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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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种财经新闻里,有人翻墙抢公章夺门而出的气势,实在有点糊涂了。

    “哎,慢点慢点,”我急道,“哪位啊你?”

    那伙计腿上一点不慢,声音就有点冤种:“少爷你别说话了,我们先跑!”

    少爷。突如其来的醒悟,带给我的是无以复加的沮丧。

    王平的出现,其实意味着很多重要信息在冒头,不论是关于十二年前的雾号医院,又或者是山民们的诡异状况,如果能从他这里获知是最准确快捷的。

    线索此刻的全部断裂,意味着很多触手可及的机会直接崩盘。

    而单纯从情感上来说,即使死亡已经在我的经历中逐渐司空见惯,但这毕竟是和我有过攀谈、帮助过我,甚至我已经知道姓名的人。即使匆匆一面,我也不能够再把他当做一个面目模糊的陌生人来看待了。

    还有屏屏。难道老板的判断是对的,我真的无论如何不可能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我似乎理解了老板身上那种特殊的文质彬彬。这不是以我往日性格该有的,而是一个人发现走投无路之后,已经再没有可以被伤害的恐惧,也不会再为此挣扎悲伤,更不会愤怒,因而对事情就有了异样的平静。

    只是,我还是起了丝不甘心。

    这份不甘里还隐藏着某种我说不出来的不自然,就好像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误入歧途,进入到什么合乎情理又绝对谬论的陷阱之中。

    “然然?”

    徐屏轻声问,“你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冲她笑笑,怀疑自己是被打击后有点承受不住,开始疑神疑鬼试图逃避了。

    但身体却十分诚实,还是再度来到王平面前,去检查他那疑似被透明水体包裹住的另外半边。

    和那些已经完全被消化掉的黄疹小人不同,如果不是抬头望月这个动作导致了器官的错位,王平的上半身看起来是和常人无异的。

    被他脱掉的防护服半挂在他微微抬起的小臂上,那块写着雾号卫生院字样的胸牌还好好的别在上面,干净整洁,可以说好像还变新了一些。

    这些透明水团在消化食物的阶段从肉眼上难以分辩,要不是内容物的改变漏了马脚,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也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包裹在人体之外,就好像一切只是我臆想出来的幻觉一样,根本没有实体。

    小腿上残存的火辣辣灼烧感,提醒我这玩意儿只能远观,还是不要有太放松的想法。

    我在屏屏的帮助下,在平台的垃圾堆里找到了一个报废的手脚架,从上面抽了一根生锈松动的铁管。

    又把裤腿再扯了一段,包裹在手上,这才提着铁管试着拨动了一下王平的体表外。

    意外的是,我原以为会触碰到一层很薄很柔韧的东西,可能会有点像海蜇皮被晒化了马上要烂成一滩水的状态。实际上却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

    同时,铁管一接触透明水体,没有什么腐蚀的嘶声,但马上一连串暗红的铁锈就顺着铁管那头爬了上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地步,它们也没有任何驱使王平反击或躲避的动作,也没有像矿车里那样融化成水流淌下来。

    倒是那块挂在防护服外的胸牌被我无意中拨了下来,直接铛一下掉在地面上。

    我眼皮一跳,心说胸牌怎么掉出来的,透明水团是在哪里被我划破一个口子了吗?顿时身上一紧,生怕这玩意急了暴起。

    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我才裹着手把胸牌拿起来,左右看了看,就咦了声。

    这里有一个很奇怪的事,胸牌也是铁质的,但没有任何生锈的迹象,反而像被洗过一样焕然一新。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赶忙又瞅了瞅手里还攥着的铁管,锈得感觉铁粉能刮下来三斤。

    我有点糊涂了,抬手问屏屏:“我瞎了?”

    徐屏有点无奈看看我,好像我是个没事把蟑螂带回家的熊孩子,也来回辨认了一下,但观察到的情况和我是一样的。

    这就很矛盾了,同样是铁做的,没道理变成铁牌子就待遇不一样了吧?

    我不死心,合十说了声勿怪,冲王平三鞠躬,礼毕后拿着铁管又往王平身上戳了两下。

    结果十分离奇,铁管的锈迹居然没有再度增加。

    我靠,这什么原理,我二丈摸不着头脑,心道难道这玩意儿也限量,腐蚀性还挺吝啬的,仅此一次过时不候吗?

    两人都站在原地围着王平发了一会儿呆,最后我还是一咬牙,不顾屏屏的反对,直接扯掉裹手,一把摸了上去。

    再没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能够让我近距离观察这些花样百出的鬼东西,却又能相安无事不怕被它们暴起攻击了。现在不抓紧时间获取总结一些规律,难道等着下次被它们活蹦乱跳的同类袭击时再哭天喊地吗?

    念头一闪而过,更多的是给自己打气。来不及犹豫反悔,潮湿微凉的触感就让我一个激灵。

    然后才是惊讶:我没事,这些水团好像真的完全失去活力,腐蚀性也消失个一干二净了。

    我嘶了声,仔细摸索了一遍,发现王平没有被毛发寄生的这半边甚至还保持着某种弹性,没有尸僵也没有腐败的味道,似乎透明水团真的就只是一团固态且隐形的水一样覆盖在上面。

    手掌再移到王平后脑勺前,对上那双错位的黑洞洞眼睛,我还是有点发毛没敢彻底按下去。

    再看手里的胸牌,我就有点犹豫,跟屏屏再度确认:

    再听到这个别扭的称呼,我愣了一下,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接着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恍然大悟。

    下地之后,我曾经疑问过,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物。就在刚才昏迷前,我还以为被我遗忘的就是东崽。

    此刻,脑子里很清醒地在问我自己:

    “下地以后,没有觉得队伍成员里少了一个必要的人吗?”

    小队长。

    因为不放心严二掌柜,当时我特意把小队长和车队里幸存的六个伙计都分配在严二身边。因为他们对我来说,是最可以托付信任的,这一点上甚至远远超过野猫高六他们。

    严二掌柜在的一队,他自己带下来的只有一个信赖的副手。

    可下地醒来后,我就把小队长和车队几位幸存的伙计完全遗忘忽视了。

    正在回想,那伙计已经稳稳当当把我放下来,像扶着根甘蔗一样熟练,就嘿嘿一笑:“到站下车,少爷,欢迎回家。”

    我站定,一抬头,果然已经被抗到了满是铁锈泥块的车队前。我就站在自己那间运途多舛的杂货店门口。

    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我看着店门,一时间竟然有点百感交集,甚至有点近乡情怯。

    伙计也不催我,只是把我牢牢扶着,免得我迎风就倒。

    隔着那道曾经被电锯破开一个大窟窿的卷闸门,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摆满了被掰断的冷焰火棒,有个人就坐在里面。

    我们钻进去,地板上都是泥,基本看不出来原本的成色。又因为之前我要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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