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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50-60(第6/16页)
,绕到殿下背后,对将军笑眯眯:“听闻上次抓捕逆贼时将军一把飞刀就斩断了贼人的箫,时人痛称武道蛮夷,不通诗歌尔。”
他边说还边摇头晃脑,待被殿下放笔的动作虚晃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呼叫一声立刻捂住头:“将军!”
看向他们殿下时更难以置信:“公子!”
澹台衡装作继续作画,然而画上骏马已经好了,他笔尖只落在题字那里,轻轻抬起权当点缀。
虞宋也将手背在身后:“画得不错。”
庭竹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一个储君殿下一个一军之首在画前端详片刻,忽然都笑起来。
澹台衡轻声:“让你话多。”
庭竹:“将军怎么不打殿下,殿下方才也嘲笑你了。”
虞宋拿起那扇面:“你家殿下十一方始读书,如今才学双冠,远胜于你,为何要打?”
等庭竹气鼓鼓地走了,她才将扇面交给制扇的艺人,对澹台衡道:“我很喜欢,多谢。”
澹台衡挽袖放笔:“制扇乞巧,原本也只是左卿大人为转移朝野注意所提,你不必太过忧虑。”
虞宋凝视着这扇面,缓声:“我只是在想,上千扇面,不知会多容易起火。”
澹台衡亦静默片刻,抬首:“冰冻三尺,积重难返,朝野需一人来动这机杼。”
“你与左卿大人有旧?”
澹台衡:“母家关系极近,只是方妃病逝后,方家便渐渐败落,我与他也许久不来往了。”
虞宋本想问此人秉性如何,时隔多年殿下可还有判断,忽然看见他换了一支笔,又拿起一幅扇面:“你做什么?”
“京畿有火,”他看过去,神色温和,“我再画一幅,免得到时祝融神来,没画可烧。”
“这不是有一幅吗?”虞宋说完,又意识到什么,放下后又说一声:“迂腐。”
澹台衡轻轻摇摇头:“就当我迂腐吧。”
封狼居胥,敌逃北顾,这八字赠言本也是给她的,他的字画不值千金,随意殁于火中他也不会在意,但既然是赠友,便合该仔细些。
画完,虞宋意味不明道:“若是让朝野看到,还以为我这武将突然精于诗书了。”
“将军智谋过人,于诗书亦有所通,我所熟知。”他此时不过十七八岁,一年三贬,清冷眉眼之间温煦亦不曾被磨灭:
“将军之志,我亦知也。”
虞宋只看着,忽然道:“你为何从不问我为何不姓帝,反以虞称?”澹台衡还未作答,她已拿了骏马奔腾那幅扇,走出时回首,“我名帝虞,殿下记好了。”
“此字对将军可有何特殊?”
院内公子对久等的艺人颔首一歉,而后望着她的背影,搁笔缓声:“我可否唤你作,阿虞。”
虞宋回首。
告知他名姓是对他以性命相托,帝家不敢以帝姓活跃于朝堂之上,她却告知他名,相当于将帝家与她一起,都划入他阵营里。
他却敢于以阿虞这二字昭明对这姓,对帝家追随谁的不在意。而且朝野对他们二人关系常多揣度。
此称虽亲密,个中生死相交,只其人知也。
她以性命托,他便以声名护。
日后出入沙场,谁敢轻视当朝储君以此称称呼之人?
虞宋想笑,离开之后对来牵马的储君随侍说:“文成德全,名不虚传。”
那侍从还想问何意,虞宋却已经策马离开,在青石板上,她远去如踏着星云,猎猎挟风。
里间庭竹低呼一声,似乎在说这幅给将军用的没有带走。澹台衡看着,低眸:“无妨。”
他递给庭竹:“七夕那日,随府中扇一并送去。”
“那不是明摆着这是殿下”
“我与阿虞相知,本也无需遮掩。”他往院外望了眼,收回视线片刻后,又道:“你替我去寻几本书来,阿虞要拜会左卿,我需得去探望。”
庭竹不是很愿意:“听闻那位左卿大人行事酷厉。”
澹台衡不知想起什么。
“若是利民,又怎能算酷厉呢?”
朦胧之中有人同样得了一把相同的折扇,苍白的手指轻轻屈起,敲着纸扇边缘,想起什么,又顿住,将扇面上画按下。
是方颐的声音:“若是利民,又怎能算酷厉。”
他们看不到她的脸,只听到她淡声:“所以,你就是这样将酷厉手段用在你自己身上的。”
楚帝猛地惊醒,然而和以往不同,他们并未回到现世当中,而是眼见方颐冷淡地扫他们一眼,然后手一敲桌案。
那个被叫做庭柏,面容尤自扭曲挣扎的人影猛地颤动一下。
“继续。”
画面急转。
七夕千扇宴那日。
虞宋一身戎装,坐得与其余世家相去甚远,然而她抬眸时,假意想绕过者皆面色微僵,躬身回礼。
走出很远,议论声仍有:“据说是攀附了太子门庭,不过才带兵两年竟已有此般声望。”
“女子如何能上阵杀敌?不过此人,确实不简单。”
虞宋看都不看预演,待到火星燃起,其他人毫无所觉,她只往燃火之处望了一眼,不动如山地继续喝酒。
北疆苦寒,禁酒令在平时也不是这样严厉的,但看到太子澹台衡座位离起火处不远,她抬起酒杯的动作还是一顿。
正在灯火照影中,欲按长枪,澹台衡抬眸看来,笑着对她一举杯,虞宋便不动了,沉默饮下。
半晌,她倒着酒,也不知想起什么:“倒是一样果决善断。”
就在这时,旗杆忽地倒下,通明高台上突地窜起几米高的红焰来。
虞宋先三下两下解决了埋伏刺杀之人,忽地飞身一转,接住一把燃烧的折扇。
火舌卷噬天幕间,她眉眼一凝,待火实在难灭,扇面被烧得残缺不全了,才收回手,看着那普普通通的梅竹院。
“慢了。”
庭竹护着公子离开起火处,掸着披风怕火星着了,火场外挺拔温润的太子殿下却回首。
瞧见虞宋跨步走出火场,与其余惊惧四散者形成鲜明对比,眉眼温和地浅浅一笑。
他拱手。
虞宋将扇面拿在背后,手指微动。经过澹台衡那一处时忽地顿住,把手中东西抛过去,澹台衡伸手接住。
虞宋:“刺客已尽剿,看来我还不算对付不了突发伏击。”
澹台衡:“将军慧捷,自然是无惧的。”
他本来不知是什么,看见扇骨一顿,抬眸笑:“要兰松吗?”
虞宋上马,扬长而去:“随便你。”
澹台衡的声音很低,低到火焰之声噼啪夺语,他仍没有提高音量,只徐声:“遍地无危处,锦衣策马还。”
澹台衡手抚焦黑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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