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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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至苛厉至此,但六皇子和其他皇子却难这么想。

    六皇子跟来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便是陈家站出来指出亡魂出天下枯的传言时,代替澹台衡成为楚帝最满意的嫡子。

    争爱幸者,本质争夺的是帝王掌中落下来的权利。

    秦疏要靠楚帝默许才能香火遍及此地,六皇子也要靠父皇信赖,才能走到储位面前。

    所以,这是一步险棋。

    走对了世代昭禀,走不对——秦疏转着茶杯,敛眸,又怎么会走不对呢?

    农户面圣反口,龙须高产无虚,怎么看陈家都是受害者,是因功劳太过才被陷害。

    即便最后证实教农户反咬陈家一口的并非她马甲,那又能如何呢?

    陈家的确培育出了龙须种造福了万民。

    所以陈家一开始就是不可能被问罪的。

    谢知章已到该练剑之时,无论何时她和几个马甲都不曾荒废武艺与学识增进,这是她与马甲的立身之本——但他仍坐在石桌前轻轻说:

    “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

    这是楚帝瞧见虞宋教训下的北卫军,说的一句话。

    此刻说出来几个人却都是心照不宣,目送楚帝离去的方颐抬眼。

    用陈家本不会被治罪的“恩”,换陈家感恩戴德,只是她可走的棋中,省事的一步,她愿意如此,还是因,她需得从这幕后之人——如今已知是幕后之众中。

    引出一人来。

    弃暗投明,改邪归正,然后,为她做这引路棋。

    谢知章不练,在宫中的虞宋便手握长剑,身形凌厉飞转,一瞬挑起数枚石子,在空中崩裂!

    有人投石问路,她才好走一步看一步。

    白云教么。

    秦疏仔细端详着面前杯身。

    出现契机约摸就是蔚家提到楚曾因神鬼之说败亡时,扎根民间信众甚众,只有少量核心人物,教义不知,对神鬼及借神鬼之说愚弄此朝百姓者深恶痛绝。

    她知她之后的香火该如何而来了。

    似乎有阵风吹灭了她数百长生祠里的一盏,源源不断的香火突然衰微了一瞬。

    但秦疏知道不要紧。

    知道香火始终扩散连绵不出去的源头后,哪怕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可奏效。

    怕只怕,永远不知幕后敌人是谁。

    作者有话说:

    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仲弓问仁》

    提拔正直无私的人,使他们的位置在不正直的人的上面,就能使不正直的人变正直。摘自百度。感谢在2023-08-21 17:15:12~2023-08-23 16:40: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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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扇◎

    年轻内侍连滚带爬地登上太和殿, 告诉楚文灼澹台公子回来了。

    御前本已奉膳了,玉碗金皿却被龙袍带倒,楚帝已经迅速起身,大跨步到了殿前:“当真?”

    旋即又见内侍惊惶无措, 甩袖一跨。

    魏骆忙拿上食盒跟上去, 还不忘回头:“日后记得喊太子殿下!”

    楚帝已快步上了轿, 还不住催促:“快一些!”

    等到了才发觉,原来不是澹台衡回来了。

    而是他们又进入了梦里。

    何躬行下山前就将绞生线绞断了, 看见面前云雾, 缓缓收拢掌心。

    掌心中红线崩裂,似寸寸皲裂的肌肤。

    他却将手背在身后, 毫不犹豫地踏进去。

    (眼前雾还没散开,先听见两三声笑语:“将军错了,不是这样做的。”

    何躬行睁开眼睛。

    楚帝发现自己在亭中,猛地站起, 身旁却有一个十分熟悉的人, 温和安抚道:“还不到公子传召的时候,吴师莫着急。”

    魏骆也发觉自己手中多了一个木盒,忙与楚帝交换视线, 而后从袖子里掏出几片金叶,要往面前人手中塞。

    庭竹连连退后,又是无奈又是笑:

    “吴师还不懂殿下脾性吗,我们公子是不许我们收取这些的。”

    “再说, 您制了好几盏花灯都不肯收金银, 已经是于理不合了, 因而公子特地吩咐我们, 今日教导过后请您在府中用膳, 还有一些奇巧玩意,吴师跟我来就是。”

    楚帝已经认出来庭竹,往前走时喉间苦涩,想到澹台衡好几次加快脚步,待到后院,才知这梦里的花草庭院为何都这样浓郁鲜艳。

    那是衬了他年少时。

    假山流水中,澹台衡正立在那里,教一个幼童弹琴,而虞宋握惯了红缨枪的手,在执笔写就扇面字句。

    一曲毕,幼童不好意思地低头,澹台衡却只轻轻摸摸他头,而后道:“去玩吧。”

    晴光正好,日晖挥洒那一瞬,他侧脸明晰如玉得仿若不世之仙。

    庭竹上前叉手:“殿下,吴师来了。”

    澹台衡起身拱手:“今日麻烦吴师了。”

    虞宋身边便有人回首——楚帝这才发觉院中人真是多,仆从大多十分自在,那在虞宋身边的侍女甚至打趣道:“殿下怎么这么快就把人请来了,将军还没学会,恐怕还得耽搁一阵呢。”

    一群人笑起来。

    澹台衡走过去,温声:“虞将军于书画并非毫无造诣,怎地在扇面上作画,屡遭伏击?”

    虞宋表情淡漠搁笔。

    在她笔下扇面旁,四幅梅兰竹菊皆有了精美画品,瞧这画中风骨,韵味悠长,便知出自何人之手。

    果然下一瞬澹台衡左手控住宽袖,落笔翩鸿惊龙,便悠然纸上,行云流水,风采宛然。

    虞宋许是想作不在意状,听见声响却还是转过头,而后看着他写完一整幅字。庭竹面露笑意,虞宋只移开视线,平静道:

    “夫子称赞你书画双绝,倒也不算是假话。”

    “假与不假,恐怕要凭将军定夺了,”澹台衡还提着笔,庭如满月立如新竹,声音温而兼轻,“可要题些什么?”

    虞宋转过来,看着他,似乎凝神:“你要替我作?”

    澹台衡一笑,庭竹似乎是哼哼:“多少人请公子作都请不来,将军还要推拒吗?”

    他殷勤上前抬手就研墨:“依我看啊,就写封狼居胥,敌逃北顾。”

    虞宋凉凉:“我瞧你近日读书是读得越发好了。”

    庭竹瞧他们公子一眼,揉额嘀咕:“上次将军还说我什么都不会。”又说,“我还不是和将军学的。”

    澹台衡放下笔,缓声:“庭竹。”

    庭竹丝毫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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