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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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诱虞宋说出与澹台衡再见之法,说出虞宋猜测依据时嗓音却罕见微哑:“他只会与国同命。”

    那样本该流芳百世的君子啊。

    虞宋没说话便消失了,楚帝却没有心情去留意,他只当自己是为控制不了澹台衡去留与否而恼怒。

    根本不知自己在寝宫处来回走动,时不时便催宫人再上一盏海灯,有多坐立不安。

    魏骆发现了,但他却没有提醒。

    一方面是因为此事他本就与张相通了气,是过了阁臣明路的。陛下若是昏了头他作为内侍劝诫也就罢了,可是澹台公子算什么佞臣呢?

    而且陛下如此,也是爱才心切。

    敲打过自己的魏骆完全不敢从储君嗣子这方面想,只劝道:“将军既然与公子交好,自然也会竭尽全力。”

    楚帝却忽然停住脚步,眉眼狠狠一拧,想挥袖忍住:“就怕他不愿好友竭尽全力!”

    魏骆也愁上心头。

    待他又好生劝陛下多用些晚膳,才得黄门来报:“禀告陛下,安公公与秦小姐在银枫院中见到了澹台公子,安公公特命奴才快脚来向陛下与总管禀告,公子如今安然无恙!”

    恙还没说完,楚帝已大步出了寝宫,慢一步的魏骆高喊:“摆驾银枫院!”

    秦疏在树底下研究银枫这树的银边是如何形成的,翩翩飞舞的青叶中两道虚化的身影一左一右,一个在默然地回忆复盘到皇陵后的经过,决定之后的安排。

    一个静静地伸手接了枫叶,在本体和马甲都一致认可好看后递到本体手里。

    秦疏边接边无奈:“好了,别玩了。”

    只是这么说,实际上虞宋还是在往本体掌心中放。

    冷静飒爽的女将军,单手将红缨枪背在身后,接住青叶时动作也足够敏捷,看起来赏心悦目。

    秦疏只好道:“此处风景倒是不错。”

    澹台衡大氅在风中翻飞,眉眼清绝,隐隐带出几分柔和,待墨色发丝被本体捏在手中,轻柔温和地理顺,还是没有忍住。

    他低头,清冷眉眼注视着她选的枫叶。

    大概是因为分开太久了所以粘她。

    秦疏倒不是很介意马甲都要四处跑,没办法时刻守在本体身边这回事,只是看澹台衡如此还是无奈:“此处不是修仙界,你们终究还是要习惯。”

    澹台衡:“我们。”

    秦疏莞尔:“嗯,我说错了。”说着手指轻轻拍走马甲大氅上落下的青色叶片,又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末了,退后一步。

    满意地眯眼。

    安公公是个机灵性子,觉察到澹台公子与虞宋似乎有话要说便退避三舍。

    他不知秦疏轻易走进庭院后门,与马甲重聚,还以为她如今还在厢房中休息。

    而澹台衡在与虞宋叙旧。

    如今陛下驾临,他自然是要提醒的,当下抬手在院门上一敲:

    木制古朴雕像似的大门忽地一转,竟成了南方水乡一轮挖空的明月般,砖石砌好的空洞。

    安和一怔,迅速便反应过来,与师父魏骆一左一右,拦在陛下面前。

    可还没进这幻境多久。

    虞宋:“你竟也有不敢见我的时候。”

    她声音淡淡,众人都认出她姓名,楚帝压根想不起神鬼之说的诡谲莫测,也忘了畏惧,大步向前。

    只有红色的身影孑然立在院中。

    但显然澹台衡还在。

    她语气不变:“秦朝倾覆,非一日之寒。”她转开视线,似乎也不知澹台衡在哪,只是知晓他能听到,也可以现身:

    “你如今,是要将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亡国归咎于好友的罪责,强压在我肩上?”

    她低眸:“断定我非怨恨你不可?”

    话音落下,云雾微晃。

    片刻后,澹台衡远远立在正对圆月砖门的对称门口,面容模糊,没有肌骨。影不成形。

    虞宋定睛看去,楚帝敏锐发现她负在身后的手指猛地收紧,发带也不再飘扬。

    两相对视,澹台衡仍然无有怨愤不平。他只是寂静,只是沉默,只是在旧友面前,仍支撑不起少时轮廓。

    虞宋手指又乍然松开,微有些恍惚地凝实眸光。

    淡声轻语:“你竟也走得这样早。”

    甚至,还未束发。

    第18章 第十八章

    ◎复辟前朝◎

    即便是不如庞德安知识广博的学士, 也知晓秦礼的规制,远胜前朝。

    否则楚制也不会逾百年,也只留了叉手礼未承袭下去,其他礼制却几乎没有差异。

    而未及弱冠的男子, 只是未加冠, 平日却还是会发履齐整, 以示礼节的。只有受刑承责的罪人,才会墨发微散。

    虞宋停在原地, 不再说了。

    但即便是跟来的宫人心中也重重一拧, 竟是如此么?形容不整,披发受刑, 史书对于他的残酷,竟比他们心中所想的还要狠烈不知多少。

    一国之君,一朝名士,死时却发丝散落, 几乎没能颜面留存。

    说他早夭而亡, 可史书上,亡的何止是他短暂一生?是君子玉节,浩然之气啊!

    可这毕竟都过去了, 虞宋的身影也在静默中褪色成暗红的影子,而澹台衡却只是在远处轻声:

    “阿虞。”

    他缓步向前,一直朦胧、模糊,几乎成碎片的虚影在好友面前, 慢慢地凝实成实质, 就宛若一块摔碎的玉珏, 缓慢地拼合, 在他们面前重现了清贵的气韵。

    那些裂纹不复存在, 澹台衡除了发丝散落,玄衣大氅,还是那个可叫燕云大将军毫不惦念,无所顾忌出征疆北的秦君。

    但也只是片刻。

    虞宋却未像臣子般拱手,只是远远地看着他。

    他就重新碎成雾气。

    亡魂轻声似叹:“我怎么会不愿意见你?”

    澹台衡停在楚文灼身侧,好似没有留意到楚文灼本能伸出的手,只是看她:“只是世有禁制。”

    他垂眸:“你我归于不同之时。本不该相见。”

    “我也未问,你又为何在这里。”

    楚帝喉咙滚动,眸光更是深沉。是啊,澹台衡是因魂魄不可入世,又有功德才有此转机,可是面前女子!

    他目光灼灼看向虞宋,她是如何存活至今的,若是她有办法,那澹台衡是不是也可以?

    此时此刻楚文灼全然忘记,他会有此想法和疑问,完全是因疑问是澹台衡提出,有此想法也是澹台衡此问引导所致。

    他在立场上已天然认定澹台衡与他一侧。

    却忘了,虞宋与澹台衡,本该更亲密,他们是君臣,是知己,更是一个可留待朝堂,一个可出兵北疆的相互信任之人。

    楚帝的心已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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