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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蝴蝶猎手》 30-40(第4/18页)
如果把她的猫交给她的话,不是猫在玻璃笼子里就是她在玻璃笼子里。那时候她们都称呼她为“可怜的贝蒂”。
而在LU的时候每一年的四月玛格丽特都需要离开伦敦去一趟北爱尔兰,安妮就通常都会托付给她照顾。
“那时候她也没有少看不该看的。”
温颂原本在揉安妮的脸,闻言立刻捂住了它的耳朵。
“小猫咪也不能听这些话。”
祁照忍不住大笑起来,“它听不懂中文。”
说的好像它能听懂英文一样。
温颂没有理会他,继续和安妮一起玩。
他在疯狂地找着存在感,“我们可以一起在夏城养一只猫或者一只狗。”
“对了,在伦敦的另一所房子里我养了一只骑士查理王,可以把它带到中国去。”
应该就是他微信头像的那一只。
“中国的狗可没有外国的自由。”
当年他们一直在一起,常常在草地上羡慕别人家自由奔跑的狗,那时候也没想要自己养一只。有很多的理由和借口。
话题扯得稍微有些远了,温颂将它拉回来。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LU图书馆还书?”
第33章 回答
这个问题让祁照的眼神躲闪,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出门冒风,我怕你会发烧的。”
温颂向着祁照伸出手,他很快向着她走过来, 把她打横抱起来。
在她将要离开大床的时候她的手垂下来摸了摸安妮的头,然后紧紧地抱着祁照的脖颈。
她知道祁照说的不完全是事实, 也有一部分是借口, 他想要延长她呆在英国的时间。
“无论如何, 我只能在英国呆上五天, 并且这五天里我该做的事一件都不能落下。”
温颂已经单纯地和祁照虚度了一天的时间了, 满足的是她的身体和一小部分的精神。但她不是那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弃工作于不顾的人。
“我不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浴缸里。
来自热水的,微小的压力覆盖在温颂修长脖颈之下的每一寸肌肤上, 也许是这场小病让此刻的她和康健时相距甚远,她很快就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不得不将自己的心脏露出水面。
在分界线上, 颜色更浓郁的地方有微微的刺痛, 是祁照的虎牙刚刚留下的痕迹。
祁照就站在浴缸前毫不掩饰地看着她, 即便时隔七年他们仍旧熟悉彼此的身/体,也将世俗的那些想法、羞耻……全都抛诸脑后, 只余下赤诚的欲/望与美。
欧洲是诞生断臂维纳斯、大卫的土地, 他欣赏她,就像她欣赏他一样。
她趴在浴缸边沿, 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一团粉红色, 佯装迷惑地发问:“怎么和那些雕塑上面的不一样?”
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 以防那团粉色再次暴涨, 变成骇人的形状和颜色。
祁照俯下身, 和她额头碰着额头, 语气霸道起来。
“如果不想再泡下去的话就告诉我,我来把你捞出来,以免加重你的症状。”
温颂只是轻轻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他一半的身体就和她一样浸在了水里。
“不仅想要继续泡下去,还想要和你一起……”
是很奇妙的体验。
她只要抬眼望他一下他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更不要说这直白的言语暗示。
“不行。”
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她,右手伸到水下抚摸过柔软的花瓣又抬起来,按住了她脖颈的侧面。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娇嫩欲滴的唇上,“花还没有开。”
温颂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他们有各自的心猿意马,“Why not dye it gold again?”
(为什么不再把它染成金色的?)
这一次探入水下的是祁照的左手,温颂是趴在浴缸边沿的,他很难像刚刚一样把她打横抱起来。
“你想让我怎么把你抱出来?”
他的呼吸喷薄PanPan在她的鼻梁上,像是阿尔卑斯山上让那些龙胆花都盛开的风。
温颂主动吻着祁照,在浴缸里站起来,他的手顺势滑落到她的腰上,她向着他倾斜了她自己,他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她,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踩在他的脚上。
这个姿/势她比刚才在浴缸里更矮一些,于是低头的人又变成了祁照。
一眼就能看见她背上在他看来有些狰狞的君主蝶,和不能打湿鳞片,顺着她脊背的曲线滑落到腰窝的水珠。
水珠让她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他不敢再冒然抱起她,走过从浴室到卧室这么漫长的距离。
“I was going to suffocate.”
(我刚刚快要窒息了。)
在她终于放开他的时候,他说。
温颂用探讨学术问题的语气,“Because of lack of oxygen. Let Dr.Wen hear your heartbeat.”
(因为缺乏氧气。让温医生来听一听你的心跳声。)
她从空气里找到了她的听诊器,手掌被撑开,放在他心脏上的只有她的五个手指。
“Because of lack of you for seven years.”
(因为失去了你七年。)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来的是他的吻,温颂心里好像有什么断开了,让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让她再一次感觉到了窒息。
她开始在他的吻里摇摇欲坠,他更用力地揽紧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轻松地将她的双脚抬空,抱着她走回到了卧室里。
“所以那七年你去了哪里?”
安妮早就不知道又跑去了哪里,她放开手,退开了几步,踏在柔软的地毯上。
卧室里更温暖而干燥,她不必再像一株依附他而生的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
“我生了一场大病,但现在已经好了。”
眼眶微红的不止是温颂自己,“我在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商人,怎么做Rodriguez集团未来的总裁,怎么扫平横亘在这条路上的障碍。”
眼泪滑落下来,温颂迅速地把它擦干了。
在有暖气的屋子里,任何液体都会很快干涸,留下的痕迹会令她感到不适。
“你过得快乐吗?”
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有太多的裂痕,某一句话可能就会引起巨大的变化,让他们之间的情绪从深爱彼此难舍难分,到一下子又变回剑拔弩张的仇人。
让他们看起来都像疯子。
“你爱过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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