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猎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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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了被子,不由分说地躺在她身旁,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

    “我没爱过她。”

    温颂一低头,在顷刻之间就感受到了他的认真。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一天他迟到了,打碎了她所有的期待。

    “亲密的两个人中间出现一个用第三人称特指的人,通常都是这段关系开始变坏的预兆。我建议你直呼她的名字。”

    现在再回头望一望,那一天应该就是他们关系的转折点。

    他们都对彼此越来越没有耐心,把彼此折磨地身心俱疲,让彼此都没有信心再走下去。

    她可以把她的前程,本该在伦敦拥有却最终失去的一切归因于陈菁菁造的那些孽,但这段感情的失败,或许是因为他们当时的状态都出了问题。

    温颂把她背后的那个靠垫丢到了床下,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叠纸巾,重新在床上躺下来,和祁照面对面。

    柔软的枕头成了他们之间的阻碍,她主动地躺到了祁照那个枕头上,用纸巾擦拭着他黑色头发上的水珠,他没有躲。

    “如果当年我一直在伦敦的话,我们现在会怎样?”

    祁照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再睁开时,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物理学和数学都没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温颂笑起来,在祁照的回答里她一下去回到了过去。

    每一次祁照因为成功推演了物理学或者数学的什么理论而向她炫耀的时候,她都会恶作剧一般地回击他:“我只信玄学。”

    所以呢?玄学能告诉她答案吗?

    生病的时候她会格外依赖身边的人,她躲进祁照怀里。

    “我们不会在一起的。被那样恶劣地对待过,破镜重圆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我们一定没法原谅彼此。”

    他的手原本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着世间最柔软的一个孩子。

    在她说完之后停下了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之后重又让她靠在他肩头,完美契合,好像他们生来就该是这样。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温颂的声音闷在他的锁骨上,“关掉灯吧。”

    祁照伸出手去关掉了房间里唯一明亮的一盏小台灯,他们之间明亮过片刻的缝隙顷刻之间也昏暗下来。

    她忽然就不感觉到头疼了,蹭着他的锁骨,从亲吻变成了啮咬。

    他从不在乎她这时候怎样折磨他,因为一旦到了他开始的时候,她会为她此刻的一切行为付出代价。

    温颂的发尾扫着他的胸膛,带起一阵无可抑制的痒,他伸手从背后按住了她的脖颈,像是抓住了一只调皮的猫。

    “医生说你感冒了。”

    她放开了她啃不动的骨头,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

    在咬得他微疼之后她认真地问他,“你害怕感冒吗?”

    祁照早已经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在她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就吻上她,推着她的肩膀让她顺从地平躺。

    良久之后他才餍足,立起上半身留给她一些呼吸的空间,目光潮湿到好像顷刻就要滴下水来。

    “I love you, Scarlet.”

    温颂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Then prove it.”

    (那就证明它。)

    祁照用力地往后仰,连带着温颂也坐了起来。

    他的双手穿过她的睡袍覆盖在她皮肤上,停顿过片刻就粗鲁地摆脱了眼前的束缚,让那些风光尽数在他面前展现,尽管在黑暗里。

    欣赏过片刻,他从地上捞起那只靠垫垫在了温颂腰际,再一次温柔地把她展平。

    他们就像是两个拉格比足球的初学者,只知道抱着球横冲直撞地往球门的方向跑。

    一点都不体面,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有进球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次的祁照并没有完全地退化成野兽,他在尽量地关注着她的体验。

    尽管温颂还是用力地抓着枕头边缘的那朵玫瑰花,直到她完全了解了那朵花的形状他才停下来。

    祁照似野兽蛰伏喘/息,温颂肌肤上灼烫的温度也还没有退去。

    “You should embroider ‘beauty and beast’ on the pillow. If there are only roses, I don。''t agree.”

    (你应该在枕头上绣上“美女与野兽”。只绣玫瑰花的话,我不是很认可。)

    “I。''ll find a needle and thread now,as long as you don。''t give me money.”

    (我现在就去找针和线,只要你不给我钱就行。)

    他一点也不在意她将他比作野兽,在意的只是他们重逢之后第一次在一起时她的举止。

    最后轻轻咬了一口和她其他部分肌肤不一样颜色的地方,祁照站在床边。

    “我去给你放热水。”

    你在这里乖乖等我。他的眼神和他说出口的话是不同的。

    在他离开之后温颂坐起来,打开了她那一侧的台灯,在灯光亮起来的时候她莫名地叹了一口气。

    人不应该发明火,发明电的。

    人只有在享受原始的、野兽一样的欢愉的时候才能完全摒弃理智,那是最快乐的。

    温颂很快发现床边有什么在凝视着她,她向着它伸出了手。

    “Anne, Kitten can。''t look at these things,come here.”

    (安妮,小猫咪不能看这些事,来这里。)

    她直觉它应该是玛格丽特在LU附近的公寓里生活的时曾经养过的,和她有同样瞳色的布偶。

    在中国,每一只妖精都有本体。温颂常常说安妮就是玛格丽特的本体。

    那只猫不认得她了,坐在原地一面看着她,一面扫着尾巴。

    温颂再一次坐起来,伸手把它捞到了床上。将近十岁的老猫,动作已经有些迟缓了。

    “Do you remember me, Anne?”

    (你还记得我吗,安妮?)

    她还是不死心,想要得到这只猫的认可。

    可惜她们之间的分别,对于一只猫来说已经是半辈子了。

    祁照靠在浴室的门边,“它的确是安妮,玛格丽特去中国工作的时候把它送到了这里来,这里的园丁每天过来照顾花草的时候都会照顾它。”

    玛格丽特的家人都不喜欢宠物,唯一非常喜欢猫的妹妹贝蒂又偏偏对猫毛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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