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今天也只想咸鱼: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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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他此举感到欢心愉悦,内心顿时只剩下失落。

    不过这种失落情绪没有持续得太久。

    万事开头难,赵崇心道,若一曲笛声可轻易打动她,他们何以至于这般?

    总是要慢慢来的。

    “春日由来最喜绿树红花、春风拂面,今夜虽下着雨,但听一曲《阳春曲》也不失趣味。”

    飞快自我开解过的赵崇一面解释,一面撑伞同云莺朝廊下走去。

    “爱妃是已睡下了?”

    将伞和玉笛递给宫人以后,赵崇牵着云莺入得殿内,终于注意到了别的。

    云莺发鬓微乱,只简单用玉簪挽着,身上也穿着寝衣。

    这幅模样,不像尚未休息。

    “臣妾习惯早睡。”云莺回答他说。

    赵崇暗自叹气,明白过来自己弄巧成拙,这会儿扰了她休息,难道还能指望她心情愉悦吗?

    他牵着云莺往里间去,沉默数息道:“原不该这个时辰做这样的事,只一直忙到这个时辰才得闲,本想给爱妃一个惊喜。若早知爱妃已经睡下,当改日再说。”

    也非批阅奏折到这个时辰。

    只是忙完正事,又要为过来月漪殿做些准备。

    要将自己洗刷干净,要精心打扮——

    他记得云莺对他的皮相很满意,如此自当利用好这一点才不算浪费。

    除此之外,他想着夜里不用担心会招来其他的人打扰。

    若在白日不定要变成何种状况。

    云莺听见赵崇的话,不由得多看他一眼。

    这是在同她解释?

    将要入睡偏被吵醒换做谁都难免不快,但是那样的情绪对她而言,来得迅速,去得也迅速。

    比起这个,她更不理解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

    不理解归不理解,也不过如此,却未想赵崇会解释自己的行为。

    他本不必对她做任何解释。

    “臣妾现在也挺惊喜的。”云莺笑一笑,步入里间后,伸手接过碧梧递来的巾帕,便为赵崇擦去脸上的湿意,又为他擦拭有些被雨水打湿的鬓发。

    赵崇见她眉眼带笑,笑容比之前多几分情真意切,也跟着弯一弯唇。

    “爱妃歇着,朕自己来。”他从云莺手中将巾帕取过来又让云莺在床沿坐下,这才自己去梳洗。

    既知晓云莺本已睡下却被吵醒,赵崇梳洗过后便同云莺休息了。

    也将美人在怀勾起的其他念头悉数忍下。

    云莺以为被吵醒过一次,今天夜里恐怕会难以入睡,毕竟从前如若被吵醒常有过分清醒以致无法安眠的情况。

    这一次倒意外的不一会便在赵崇怀里睡着了,且一觉睡得安稳。

    直至翌日被夏江恭请皇帝起身的动静闹醒。

    云莺睁开眼,发现自己仍如昨夜那样被赵崇抱在怀里。

    而赵崇这会儿竟尚未醒来。

    皇帝向来醒得比她早,此前甚至有过他离开月漪殿时她浑然不知的情况,须得被夏江恭请起身去上早朝可谓两世罕见。云莺心念稍一转动便主动离开赵崇的怀抱,撑起半边身子,一双眸子看着他低声开口:“陛下,该起身了。”

    只连唤许多声也不见赵崇醒来。

    云莺皱眉,伸手攥住他的胳膊要继续喊,赵崇终于慢慢睁开眼。

    “陛下醒了。”

    云莺暗暗松一口气,一句话是对赵崇说也是对此刻候在帐幔外的夏江说。

    夏江当即道:“陛下,差两刻便是卯时了。”

    云莺便看着赵崇立刻变得清醒,看他掀开锦被坐起身。

    不一时,宫人送热水进来。

    云莺随赵崇起身,服侍他洗漱梳洗、帮他穿衣,但期间听他嗓音哑暗,面上如昨日在勤政殿所见一抹异样红晕,不禁怀疑:“陛下可觉得身上哪里不适?”

    赵崇哑着嗓子一脸淡定说:“没有,爱妃不必挂心。”

    又握住云莺的手,“朕先去上朝,不用送了,时辰尚早,你再睡一会。”

    话音落下,不待云莺开口,赵崇已松开她的手大步往外面走去。

    只是赵崇方才一握,肌肤相触,她发现皇帝手掌过分温热乃至有些烫人,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昨夜淋过雨,指不定受了凉,风寒入体,以致于生病。

    可皇帝已经去上早朝。

    云莺皱眉目送御辇离开月漪殿,回到殿内,仔细想一想,皇帝身边自有夏江伺候着,且皇帝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身上是否不适,哪怕嘴上不说,心里总归是明白的。方才否认或是不想耽误上早朝,下朝以后便可以去请御医看诊。

    思忖过一番后,云莺吩咐碧梧去给夏江递个消息、提醒一声才重新躺下。

    无奈辗转许久也寻不见困意,唯有起身。

    用罢早膳,云莺继续缝制要为赵崇新做那一身的寝衣。

    碧梧晚些回来道已经将话带给夏江,她放下心,没有继续惦记赵崇可能当真生病了这件事。

    赵崇自被云莺喊醒便发现自己头昏脑胀。

    坐起身的那一下眼前也有一瞬恍惚,可不能不去上早朝,只得忍耐。

    下朝后回到勤政殿,赵崇便躺下了。

    他身体强健,极少生病,昨夜淋了点雨亦未放在心上,不想一觉醒来竟当真染上风寒。

    夏江跟在赵崇身后从月漪殿出来时便发现皇帝陛下走路脚步虚浮,上了心,得云莺派碧梧捎去的话,更马上命人提前请御医到勤政殿。赵崇一回来,候在勤政殿的御医即刻为他看诊开药方,一碗煎好的汤药灌下去不多时,赵崇已然昏昏沉沉睡着过去。

    “你去一趟月漪殿给淑昭容带两句话。”赵崇睡下后,夏江从殿内出来将个机敏的小太监喊到跟前,“便告诉淑昭容,陛下确实病了,多亏淑昭容留心。”

    小太监应声而去。

    在月漪殿的云莺也得知赵崇生病的消息。

    夏江会派小太监过来递话,想必已经让御医看过诊,没有什么大碍。

    云莺愈发宽心,仍旧埋头缝制寝衣。

    勤政殿内。

    赵崇睡醒一觉发现床榻旁有一道身影,心念微动:“莺莺……”

    “陛下是病糊涂了?”周太后听见皇帝低哑的声音,又气又好笑,转过脸正好瞧见赵崇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昨日陛下含含糊糊往哀家那递消息说是生病,哀家让徐嬷嬷去请淑昭容来侍疾,怎得过得一日,瞧着像比昨日病得更严重?”周太后伸手试了试赵崇额头,眉头紧拧,“陛下安心歇上两日罢。”

    赵崇哑声道:“昨日下雨天冷,是朕自己太过疏忽。”

    “今日怎么不让淑昭容来侍疾?”周太后问。

    “是朕不让她来的。”赵崇为云莺辩解,顿一顿,又慢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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