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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嫁纨绔(重生)》 80-90(第7/16页)
!”齐天见他二人都不相信,急得两手在身前比划,道:“我一开门儿,‘啪嗒’一声,就落在我脚边。”
奚静观看他动作夸张地开了个虚门,便换了个语气问:
“谁让你放到次间来的?”
“团圆姐姐。”
齐天将茶水沏好,一溜烟儿就跑了个没影。
燕唐看着他消失不见的背影,赞道:“他还真是机灵。”
奚静观仔细瞧了瞧装钱的钱袋,问道:“这钱出自燕氏?”
“对。”
奚静观几经思忖,箭头指向了心中的一人。
“是文从嘉送来的?”
“为何觉得是他?”
燕唐不答反问。
奚静观从容道:“他既然能为文若雨赎身,可见陶融给他的钱不在少数。但文从嘉嗜赌成性,大抵不会良心发现,这些钱……他怎么就给送回来了?”
燕唐看她皱眉苦思,茶盖碰上瓷盏,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他道:“其实也未必是他,但这金锭必与文氏兄妹相关。”
“怎么?”
燕唐正色道:“文若雨入京了。”
奚静观目露诧异,瓷盏中的浓茶升腾起水烟袅袅。
085 曹士卿
詹书帛想化作一滴雨, 早早融入到燕氏这一滩水中。
可往事如训,他在燕府中的所作所为难免惹人生厌,又油腔滑调词不达意, 相继惹了福官喜官不快, 又成功得到了团圆的白眼。
元宵总是围着团圆转, 詹书帛彻底堵死了自己的路,只能随便寻些由头,就往主院寻燕唐来。
他半只脚都要跨进门口了, 肚子里备好的话一筐挨着一筐,岂料半路杀出个洪福, 胳膊一伸, 撂了一只木桶在詹书帛脚边。
“你不是喜欢赶车?去马厩里挑一匹马亲自喂养吧, 待马儿养熟了,它只认你一人, 旁人也赶不动它拉的车了,那辕座就成了你的专驾,也省的你费心去抢别人的车。”
詹书帛听出他话中讥诮,一口闷气堵在心间,生生将自个儿气了个颠倒。
“来者是客, 我是……”
洪福随燕修之走南闯北,一眼便知詹书帛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断不会放任此等小人往燕唐跟前凑。
新仇加旧恨,洪福斜睨着詹书帛, 冷嘲热讽道:
“是是是,你是客, 可车是你自己要赶的, 我技不如人, 自己的饭碗都不要了,白白让给你还不行?你得了便宜,怎么还责备起我来了?”
詹书帛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气喘来喘去,又想到自己得罪的人实在太多,洪福是他唯一的突破口了,只能咽下这口气,弯腰提起了木桶。
“马厩怎么走?”
燕唐手里拿了一碟青枣,正与奚静观侃侃而谈,浑然不知院外如何风起云涌。
“他今日封这个,明日封那个,从来不肯让自己闲下来。士卿阁内有位曹士卿,入宫请他降旨赐婚,他也应允下来。”
奚静观的想法与燕唐不谋而合,可她嘴上还是给足了皇家颜面,道:“兴许别有深意。”
喜官在旁听了许久,露齿一笑道:“听三郎君这样说,天家倒是没什么威仪了,像个老小孩儿。”
燕唐向她看了一眼,说:“老小孩儿?可不是,他活似在与谁对着干,自己不痛快,便拉着全天下人与他一起不痛快。”
从前皇威浩浩,寻常百姓从不私论朝纲,可真到了京州城,这些不成文的规矩,也没几个人在守了。
“老小孩”三字自有滑稽之感,饶是福官,也忍不住频频发笑。
“其实圣人此举,对我们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奚静观略一思量,道:“他见谁封谁,才没让你成了京州的活靶子。”
“此言极是。”
燕唐点点头,对此深以为然:“在这祸水之地,最忌树大招风,如今朝野之中,最不值钱的就是圣旨,由我袭爵的圣旨草率至极,连个登门道贺的人都不会有,更休提多加留意于我。如此说来,他倒也在无意中成全了我们。”
奚静观却没接上他的话,而是沉吟了一阵,才意味难明地说道:“未必就是无意。”
燕唐嚼了半天青枣,嘴里始终没点甜味儿,他索性将手中并不地道的青枣随手搁在桌上,两条胳膊叠放在卓沿,下巴向上一搁,又神神秘秘道:“我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奚静观看他神情古怪,疑惑抬眸:“什么事?”
燕唐心情似乎不错,问道:“你还记得死在清天观中的那个老尼姑吗?”
奚静观轻轻颔首:“记得。”
她非但记得了无,还在梦中与她搭过话了。
燕唐说:“她是普渡寺的弟子,本是下山云游去了,许久没有归来。可今日,不知谁将她的死讯带来了京州,普渡寺的住持正在府君衙门前报官呢。”
奚静观状若不经意道:“府君怎么说?”
见燕唐的语气肃然,福官与喜官自发扮起木头人儿,互相推着出了次间。
燕唐道:“此事由京衙接手了。”
奚静观顿时明白了他方才的悦然从何而来,不由在心间慨叹无心插柳柳成荫,道:
“那个尼姑的死,与官仪有关。”
燕唐懒懒地托着腮:“京衙与金卫向来势如水火,此事孔洽插不了手。”
几经思索,奚静观道:“你有几成胜算?”
燕唐伸出两根手指,道:“两成。”
“官仪老谋深算,对此事应当早有准备,一个尼姑的性命不足以扳倒他,可杯水车薪聊胜于无,能让他栽个跟头,也是好的。”
燕唐将变数一一道明,说得头头是道,又近距离望着奚静观,道:“若瞎猫遇上死耗子,我们当真胜了,就能早早回锦汀溪了。”
他视线轻移,瞥向桌子上的青枣,又说:“这里风水不好,结的青枣也比锦汀溪的难吃。”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若挑三拣四,被管事听到了,他又要以为自己办事不力了。”
奚静观笑着将盛着青枣的瓷碟往燕唐的方向推。
她看燕唐的眉头皱得要打起结,忍俊不禁与他玩笑几句,才将话儿引了回来。
“将了无死讯带回京州的人,会是她吗?”
奚静观并不指名道姓,可二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燕唐摇头,道:
“不像。文若雨应当并不知晓清天观中的事。”
近些时日的消息,或多或少都与燕奚二氏在锦汀溪中的故人有关,偏生不早不晚的,文若雨才入了京,一前一后,实在太巧,奚静观一时间只能想到她。
可燕唐一语点醒梦中人,奚静观忘了文若雨常年被文金秀关在挹水庭中,怕是连方圆之内的人都认不齐全,何以了解大翁山?
奚静观轻语:“那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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