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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嫁纨绔(重生)》 60-70(第7/22页)
。”
燕唐与奚静观笑了笑,“被狼吃了你就不狂了。”
奚昭还没想出话来反驳,门边就探进来了一颗头。
“奚昭!”
二人会面,落在燕唐眼中,就是两只小麻雀聚首,叽叽喳喳,不知在为什么欢天喜地。
燕唐清咳一声,与奚静观对了个眼色,奚静观心领神会,与他一同进了次间,将外堂腾出来,任他们扑腾。
燕序进门就盯上了奚昭那把弓,他迟疑了一下,才斟酌地问:“你这弓,怎么与上回那把不一样了?”
奚昭骇然一惊,伸出一条手臂,环住了燕序的脖子。
他向次间悄然看了看,生怕燕序这张嘴再露出点什么,让奚静观出来。
奚昭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有钱,你还不许我换一把了吗?”
“许,许。”
燕序挤着眉毛向他回答。
待奚昭放了手,燕序才遗憾道:“可惜我那把弓被栾淳拿去了,今日是与你比试不成了。等你回来,我们在望春风内一较高下。”
奚昭当即回答:“比就比,我还能怕你不成?来年望春风内,我定要光明正大赢你一回。”
燕序拍拍他的肩膀,神采奕奕道:“还要在雁寇坡比马,从南坡跑到北坡,你若得了第一,我就送你一把新弓。”
奚昭勾唇,“与你那把一样?”
燕序道:“比我那把更好。”
奚昭眉头一扬,燕序就握拳举到了他面前,“所以,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奚昭鼻头一酸,嘟囔道:“好你个燕序,竟然也爱搞这些小情小调。”
他攥紧了拳头,重重与燕序一抵,郑重道:“小爷我当然能平安归来。”
奚静观按了按眉心,声音在次间内传来。
“奚昭。”
奚昭将头一缩,住了嘴。
他一转头,就碰上了燕序憋笑憋出来的弯弯眉眼。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荀殷犯了酒瘾,想以燕唐为幌子出门小酌几杯,几经邀约,却被他毫不留情给拒了。
荀殷问:“何故如此绝情?”
燕唐回:“火伞高张,小心晒化。”
荀殷别无他法,又另寻僻径,去请贺蔷,吃了个闭门羹。
他与阮伯卿隔墙密谋,第三次尝试翻墙时,终于躲过了众多家仆,揣着钱袋进了久违的酒楼。
酒过三巡,二人俱已面红耳赤。
阮伯卿眼前的荀殷长了两颗头,他指着其中一颗,道:“荀兄,你看蔷兄与悦丫头,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还不如干脆抛了这锦绣富贵,私奔算了。”
“私奔?”荀殷的酒意上了脸,脑子却还清醒,上前打落阮伯卿的手指,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将阮伯卿的酒意打飞大半,“婵夫人的下场,你忘了?”
阮伯卿的冲冲怒气还未发作,听完他后半句,吓得一个激灵,讪笑着揉揉肩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荀殷拂袖落座:“好在燕三不在,若他听到你这般口无遮拦,想是会一扇子将你挥出十万八千里。”
阮伯卿反驳道:“哪能啊。燕伯父封爵,燕庭赐婚,奚暄凯旋,燕氏好歹也算是三喜临门,燕三定会饶过我这回无心之失。”
`
荀殷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低声道:“谁和你说燕氏是三喜临门?”
阮伯卿仿佛见鬼,瞪了瞪眼睛,问:“不然呢?”
荀殷伸出一只手掌,又掰弯一根手指,纠正道:“是四喜。”
054 寿宴礼
阮伯卿不知荀殷是打哪儿听来的消息, 看他一脸笃定,疑问的话在唇边绕了一绕,没敢问出口。
翌日, 燕氏第四喜接踵而至, 燕佟之官加一品, 做了二等国公。
喜事一桩连着一桩,燕老太君的银发又染上了一层乌黑。
宝珍婆婆得了信,领了燕老太君的命, 请奚静观到松意堂一叙。
奚静观与福官前脚才走,燕府门外就停了一匹枣红马。
次间内的藤椅边搁着碗冰镇酸梅汤, 燕唐卧在里头懒得动弹, 正在闭目养神。
元宵进屋, 将信递过来:“三郎君,信客送了封信来。”
燕唐眼也不睁, 问道:“哪儿来的?”
“京州。”元宵微弯着腰,双手又向前举了一点,面色有些凝重。
燕唐倏然睁开双眼,懒散意味一扫而空,他将信接过, 展开信纸走马观花般扫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些许疑惑。
“信客还说了什么?”
元宵回想片刻,才应答道:“旁的倒没什么了,他只说要三郎君亲启。”
奚静观陪着燕老太君闲话家常, 期间不见须弥,也许久未见陶融与石夙引, 便顺口问了一句。
燕老太君笑得慈祥, 说道:“你也知道, 夙引那孩子生有佛根,给他一本佛经,他能整日不出门。融儿以棋会友,与须弥道长较为亲近,这会儿约莫正在一较高下呢。”
奚静观昨夜也与燕唐亭中对弈了几局,对燕老太君口中的“以棋会友”起了好奇之心,遂开口问:“融表兄的棋艺如何?”
燕老太君竖起拇指,夸赞道:“出类拔萃,堪称一流。”
奚静观来了兴致,“哪日寻个空闲,我定要与融表兄切磋切磋。”
燕老太君又堆起几分笑意,道:“你不来时,融儿常常提及到你,你来相邀,他定会应允。”
奚静观目光一滞,翘起的唇角僵硬须臾,异样又转瞬即舊shígG獨伽逝。
燕老太君说了许久的话,想是有些疲惫了,奚静观看她倦容渐现,顺势告辞。
燕老太君果然没作挽留,只在她踏出房门前,道了一句:“小苑儿,那金项圈儿与白玉葫芦,许久不见你戴了,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奚静观回身道:“祖母放心,没出岔子,下回我就戴上它们来看您。”
燕老太君笑眯了眼,“好孩子。”
奚静观渐感不安,越往兰芳榭走,越觉心事重重。
她才落座,手里的茶盖都来不及揭,燕唐就将一封拆开的信推了过来。
奚静观垂眼,看向他指尖下压着的信件,稍作停顿,猜测道:“是三叔的信?”
“是。”燕唐眼中透出几丝欣然。
奚静观将信草草看了一眼,眸光落在结尾一句话上,停了一下才移开。
“‘点玉侯府私宦众多,尤以一人,甚为可疑。’三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唐凑近道:“你还记不记得,官仪身边一直跟着个老宦官?”
“竟然是在说他?”奚静观掩去讶然之色,思想一阵,像是喃喃自语般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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