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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87. 服侍 殿下可是不会?(第1/5页)
谢蕴讶异地看着姬玉瑶。
灯烛摇曳,在那淡欲以至显得岑寂的眼底映出微光,像是被碾碎的金粉。
姬玉瑶觉得他今夜也像是被碾碎了一般,有些落寞。但他为何落寞?
因为她走前说要养乐师?
她凑近了些,对上他的眼:“驸马很惊讶,是没想到本宫竟这般大胆么?”
谢蕴错开眼,目光无定处:“臣讶异只是没想到殿下会找臣,臣以为,殿下身边众星拱月,臣可有可无。”
哎哟,这话有些像父皇后宫里那些嫔妃,和梦里的他太不像了,梦里那人可是连她碰一下旁人的衣角都会愠怒。
姬玉瑶不回应,手搭上他肩头,一边膝盖顺势支在他膝上,低头端详这张脸。
按谢蕴的性子,应当是会觉得冒犯的,但他没有,他只是仰着面,与她对视,目光安静如孩童,坦然澄澈。
姬玉瑶伸出食指,指腹从额头一路游走到眉骨,又到高挺的鼻梁。
难怪谢蕴会给人孤高冷清之感,是因这眉骨和鼻梁,好似匠人用刻刀在玉石上惊心雕凿而成,比玉冷一些,比冰柔和些。
她的指腹停在他唇上,凑近道:“自然是因为驸马甚合本宫心意啊。”
谢蕴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还想追问,姬玉瑶却猛的按住他的唇,指腹辗转,低下头,红唇在他冰凉的唇上轻贴。
谢蕴仰面闭上眼,任她为所欲为。
姬玉瑶贴了一瞬却不动了,那片红唇离开了他唇角,他睁眼,见她蹙了蹙眉,眼底有窘意和不解。
她抿抿唇,不舍地从他脸上移开视线,扶了扶步摇:“不早了,该歇息了,驸马回偏厢去吧。”
谢蕴却将手放在她腰间,仰望着她:“殿下是不是不会?”
“什么?”
姬玉瑶的从容仿佛被冻住了,眉头微压:“驸马这是在嗤讽本宫?”
她的确是不会,贴上谢蕴的唇后,才意识到原来不是看多了就能会的。
但姬玉瑶怎可能在人前露怯?她含笑捧住谢蕴的脸:“本宫习惯了被伺候,可你是我的驸马,又出身名门,和那些人不同,本宫不想轻慢你。”
谢蕴眼帘动了动:“臣是殿下的驸马,服侍殿下是臣职责所在。”
他给了她一个台阶,姬玉瑶便往下走了,唇与他嘴角保持着一指宽的距离,呼吸交融,幽幽道:“那本宫拭目以待。”
意思很明显,要他伺候她。
谢蕴放在她身后的手挪到后颈,力度轻柔地将她的脸压下,双唇相贴,再辗转游移。
他闭上了眼,姬玉瑶却并未,皇兄曾对她说过一句话,若想看穿一个人,先要看他的眼;若想打败一个人,先让他目光乱掉,再乱其心志。
她要看清谢蕴沉溺的模样,轻声哄道:“驸马,别闭上眼,睁开,看着本宫。”
谢蕴睫毛颤动,迟迟才睁开眼,姬玉瑶被他眼底隐忍却明显的情意吓到了。
他怕不是对她情根深种了?
她失神时,谢蕴伺机撬开了她的唇,姬玉瑶明眸半阖着,想起方才看姑母和那面首唇舌勾缠时,只觉令人作呕,如今方知原来令人作呕的并非接吻本身,得看和谁。
比如谢蕴,亲近时她能嗅到他身上雪松般清寒的气息,使得这个吻既充满了贪念,又掺杂些因克制而生的神圣感。
很奇怪的感觉,并不叫人讨厌。
这种感觉含蓄又放纵,很是奇妙,姬玉瑶神魂出窍时,谢蕴的低哑着声请求她:“殿下,臣要冒犯了。”
姬玉瑶失口轻呼出声,身子凌空,被谢蕴拦腰抱起,轻柔的罗帐拂过她面颊,柔软的锦被陷了下去。
谢蕴手放在丝绦上,低声征询她:“殿下?”
她半合着眼,慵懒嗯了声。
一阵窸窣声过后,姬玉瑶挑眉命令:“你的也去了。”
若只她一人袒露,像什么话?
在她的注视下,谢蕴默然起身,像要举办什么隆重的仪典般,有条不紊地解开下颌玉冠的系带,接着到腰间佩的玉佩、香囊,再就是冷青色外袍。
姬玉瑶想起今日姑母府里的那些俊美少年,若是他们,应当会含羞却大胆地看着她,褪下衣衫时可能欲说还休,可能大胆放浪,总之会带有刻意引诱的目的。
可谢蕴不一样。
他做这些事时,面色沉静,没有半分邪念,就像执笔磨墨,捻起棋子一般从容澹然。
可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可不是什么雅正之事,被他用这般正经的态度对待,反倒别有一番试探禁l忌般的趣处。
这让姬玉瑶此刻更想挑战梦境了。
薄茧蹭过心上,像神仙给绵软的天际白云染上霞色,姬玉瑶咬牙维持着她身为公主的雍容。
谢蕴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是臣手太重了?”
姬玉瑶眼皮一垂,再一掀起,那双桃花眼清明如初,不屑道:“尚可,本宫受得住。”
得了许可,谢蕴的敬重却荡然无存,越发寸进尺。姬玉瑶忍不住斥责:“驸马一个文官,怎的生了双武将的手,糙如牛皮!”
话说出口倒像是娇嗔的夸赞,谢蕴呼吸顿了下,明知她并非在鼓励,但还是狠下心有意曲解。
姬玉瑶起先恼怒,数次往复后渐渐寻得些妙趣,变本加厉地嗔怪。她开始胡思乱想,她的侍婢曾同她说过许多民间趣事,例如凿井时,用一撑竹竿在选定的一点不断向下开凿,越往下,土壤越见润泽。
她思绪飘浮无定,想得失神,隐约听到耳边有人在征求同意:“殿下?”
姬玉瑶心不在焉嗯了声,声音温软绵长,和往日的骄矜大不相同。
谢蕴落在她面颊的吻无比轻柔。
姬玉瑶正迷糊地想着凿井的事,忽而被什么打了一下,就如刻意被压弯再猛然松开的树杈,弹到身上,她气恼道:“驸马!”
她从一团迷蒙中惊醒,恼怒地低头望向击打她的罪魁祸首,眼中恼意当即成了恐惧,骇然要往后退。
谢蕴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窘迫,但箭已搭在弦上,他只得拥住人不让她跑,声音哑得厉害:“吓到殿下,是臣之过,然,半途而废属实不妥。”
成婚以来,他一直都对她敬若神明,唯独此刻不再百依百顺,抱住她缓缓靠近,但这般凌迟实在难捱。
姬玉瑶狠心道:“本宫命你快刀斩乱麻。”
“不妥,会伤着。”谢蕴顿住了,并不领命。
如此一来却更难受了,姬玉瑶恨恨命令:“驸马若不敢,自有旁人敢。”
谢蕴倏然抬眼,拥住她,手扶在后颈,拇指摩挲她脖颈:“殿下。”
他抱紧她,不留半分余地。
姬玉瑶呼吸一滞,谢蕴趁机低头吻住她,好似要把那颗心摄入口中,温软的慰藉让她渐渐好受些。“殿下,臣能继续了么?”
姬玉瑶点了头,看着他额角的青筋和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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