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87. 服侍 殿下可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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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绯红的眼角,漾起一股奇怪的满足感,终于窥见他不大肃正的一面了。

    她的手背抚上他的脸,用欣赏玉器般的目光直勾勾地看他,谢蕴垂眸,有意避开她的视线。

    姬玉瑶一手捧住他面颊,声音含着春意:“驸马,你似乎不大敢直视我的眼睛呢,是因为害羞么?”

    谢蕴不回答,只倏然抬眼。

    那一刹,姬玉瑶瞧见他眼底暗沉,仿佛暴雨前夕的天空,她被他这般深深凝着,忽然像破了口的堤坝般。

    为掩饰自己的动情,姬玉瑶媚眼如丝望着他:“驸马看似文弱,其实深藏不露呢。”

    谢蕴面颊泛起了薄红,错开目光,额前那缕头发抖得更快了。

    姬玉瑶再接再厉,在他下巴上轻吻了下:“别错开眼啊,是我不好看么?”

    谢蕴被她蛊惑着,再度望入她的眼,但依旧沉默着,和梦里一样。

    好似只是在例行公事。

    姬玉瑶才不信他的假正经,直勾勾盯着他眼眸,手从下巴移到他身前,慢慢打着圈,不错眼地观察他的神情,果然,他眼睛越来越红,薄唇抿得更紧,明明是肆虐者,却怎么瞧都像是迫于无奈。

    姬玉瑶手上更重了,目光不移,叹息道:“驸马动念的模样可真勾人呀。”

    话音方落,谢蕴的手从她后背移到眼上,姬玉瑶要扒开他的手,却听谢蕴恳求道:“别看了,殿下。”

    他不敢在这种时候让她看到他眼中的贪欲,怕她害怕,更怕她耻笑。

    姬玉瑶放过他,任他温热汗湿的大手遮住自己双眼。

    (六)

    次日,姬玉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起身时谢蕴已上朝去了。

    她揉揉酸痛的腰肢,看着自己身上完好的衣衫,险些忘了昨夜荒唐。

    谢蕴这人可真有意思。

    磨到半夜,今晨还能照常去上朝,真难想象,这位少傅是如何在一夜疯狂后,次日道貌岸然地给皇子们传道解惑。

    想到昨夜,她心中疑虑顿生。

    他的动作和神态,和梦里的实在太像了,甚至最后关头毫不克制的样子也很像。

    怎会有梦和现实这般吻合?

    谢蕴回府时,姬玉瑶正倚在贵妃榻上,百无聊赖地看书,见他回来和从前一样淡淡打了个招呼,全然不似昨夜刚亲昵过。

    但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即便离得三尺远,也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暧昧。

    谢蕴走近些,关切道:“昨夜是臣鲁莽,殿下可还好?”

    “什么昨夜?”姬玉瑶佯装惊讶,举起书册遮住半张脸掩饰窘迫。

    昨夜。

    她在谢蕴低头褪去最后一件时,抬起足尖将他的手推开:“先别去掉这个。”

    说罢循着梦里的记忆,足尖隔着绸缎轻踩他,仿佛要刻意激怒他心里蛰伏的猛兽,迫使它惊醒、愤怒。足底触感逐渐怪异,谢蕴依旧挺直腰背,像一株在暴雨中宁折不弯的孤松,除去眉间微蹙,下颚收紧,并无过多失态。

    此情此景,倒像是她在为难、在强迫一个宁直不屈的人。姬玉瑶不想用自己的强势来衬托他的君子气节。

    她收回了脚,看着那雪白齐纨素上怪异的褶皱,柔声道:“驸马呀,本宫帮了你,你是否也该礼尚往来呢?”

    “臣遵命。”谢蕴拉上帐子。

    而后便是无休无止的长夜,想起当时情景,姬玉瑶难以为颜。

    她故作坦然,偏头想了想,旋即作恍悟状,“抱歉,本宫昨夜是吃醉了,多有冒犯,望驸马见谅。”

    谢蕴道无碍,“我和殿下是夫妻,又是殿下的驸马,这本是顺理成章之事。”

    这意思像是要“名分”。

    姬玉瑶咬着唇思忖,不能和他成了真夫妻,万一梦中之事成真了可如何?

    只能当做露水姻缘处理。

    她带着歉意笑道:“少傅,昨夜是本宫醉后失礼,本宫倒不是想赖账,只是,”

    谢蕴见她为难,温声道:“殿下若有何顾虑,可同臣直言。”

    他仍旧端肃,但眼底有些缱绻柔情,姬玉瑶实在太不习惯这般,错开视线:“夫妻这个称谓太重了,本宫三心两意,自知不是专情之人,和少傅并非一路人,你就把昨夜当成一场意外吧。”

    谢蕴眸色稍暗,解释道:“臣是殿下的驸马,服侍殿下是本分,并无以昨夜威胁、约束殿下之意。”

    他异常的宽容让姬玉瑶诧异,以至于开始疑心是自己多想,眼前的谢蕴分明和梦里不一样,宽和容忍,哪有半点偏执?

    她试探道:“你是谢家长子,出身不凡,又在朝为官,和那些乐师不同,本宫不愿折辱你,难不成你愿意将来和别人在一张榻上同时服侍我?”

    姬玉瑶硬着头皮不让自己去想象那般荒唐的画面,垂目等着谢蕴回应。

    谢蕴沉默了,像在回忆什么,许久后才道:“臣不会干涉殿下,但与他人同时服侍,恕臣实在做不到。”

    这话从谢蕴口中说出,已是莫大的让步,换作别的男子,只怕要夺门而出。

    姬玉瑶觉得他实在是太奇怪了,越发疑心那些梦是假的,她恨错了人。

    起初她引诱谢蕴,是存着解气的心思,如今那些梦是假的,谢蕴心里似乎有她,若他非她不可,她岂不是要辜负他?

    不成不成。

    她姬玉瑶虽是公主,身份尊贵,可也不能这般欺负人,还是趁他如今尚未沉迷,早早撇清联系的好。

    她轻咳一声,从贵妃榻上起身:“总归昨夜是我对不住,少傅见谅。”

    连称呼都从先前的“驸马”改成“少傅”,谢蕴岂能不懂她的意思?

    他垂眸看着她翩然远去的裙角,平静道:“一切听殿下的。”

    此后谢蕴还像从前一样敬她关照她,亲疏有度,并未过多亲近。

    但也回不到从前。

    姬玉瑶的目光总会不经意间落到谢蕴背影上,在他转身前迅速错开。

    谢蕴回院子里的时候也多了,姬玉瑶愧对他,偶尔也不拒绝他的照顾,两人明面上说互不相欠,关系却比从前亲近了些。

    甚至她觉得他是以退为进。

    (七)

    一个月后是姬玉瑶的皇祖母、当今太后寿宴,各郡国的世家贵戚皆赴京庆贺。

    寿宴那日,姬玉瑶和太后在宫里接见一众贵妇人们,无聊得险些快睡着,忽听到一个声音道。

    “妾江左云氏,携幼女拜见太后,祝太后日月昌明,松鹤常青。”

    姬玉瑶抬眼,见一贵妇人带着个娴雅安静少女入了殿中,那少女眉眼似曾相识,只是她迟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随后,从太后和那位贵妇人的言谈间,姬玉瑶得知,那少女是江左才女,云家七娘,和谢蕴妹妹谢清芫并称南云北谢。

    虞氏出过两代皇后,太后和先皇后都是虞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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