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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83. 嘴瓢 清芫,生个女儿吧(第3/3页)
的战马铁蹄之下。”
这般诅咒于一个武将而言实在残忍,谢清芫忙打断了他:“我信你,你别胡言乱语,关于婚事,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迈不过那道坎……”
自从发觉无法自证后,她不再挣扎,再未与旁人倾诉,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崔衡握住她的手:“不碍事,有什么话你尽可直说,你我如今是夫妻,你便是骂我混账、扇我巴掌我也绝无二话。”
谢清芫深吸一口气,短短一番话,她说得断断续续。
崔衡安静地听着,偶尔她卡住了,他也不急着插话,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告诉她他在认真听。
谢清芫将自己这些时日的痛苦悉数说来,长吁一口气:“也许是前来赴宴的宾客所为,又或者根本不是针对我,我心寒的是无法自证。母亲卧病,我不愿让她忧心,父亲和兄长虽说了信我,但我知道他们其实只是安抚,亦或是敷衍,也许在他们看来,结果比真相重要,无论我是中药还是当真品行不端,只要最终的结果不影响家族声誉和婚嫁,他们并不在意。”
她深深吸气,肩膀微微耸起又落下,察觉到攥着她的大手紧了紧,谢清芫叹息道:“我从未觉得如此孤独过。”
从前她不喜与人往来过深,便以为自己能忍受孤独,直到那件事后,才明白无人相伴左右不算孤独,无人理解才是。
就连谢家的至亲,也不清楚她执着于证明自己是中药并非想躲避抵赖,只是不愿被扣上“不矜重”的帽子。
若她当真和崔衡有私情,暗中媾和,被人撞见了她也不会狡辩,但她并未做过的事,她不愿凭白承受污名。
崔衡握住她的手:“往后你有心事可与我说,我永远信你。”
谢清芫语气轻松不少,又恢复了从前调笑的语气:“崔将军与我才认识多久?连深交都不算,便说永远信我。”
崔衡隔着盖头望她,深邃的眼眸被红烛映得暖意融融,好似他透过厚厚的红盖头瞧见了新婚妻子的面容。
她如今远嫁他乡,身边除了几位陪嫁的侍婢,就只剩他一人,他若不信她,她孤身一人在这异乡又该如何自处?
但这些话他不会说出来,上挑剑眉,不怀好意笑道:“以后总会熟起来的。”
沉默须臾,谢清芫忽道:“将军不掀盖头,是想让我自己来么?”
说罢崔衡握着她的那只手僵住了,他崔衡居然会害羞,顿时宛如回到当初二人针锋相对时,谢清芫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笑里带着明显的揶揄。
崔衡只是笑,并未还嘴,声音低沉:“烦请夫人闭上眼。”
谢清芫无奈,纵容一般闭上眼:“闭上了,现在将军可以揭盖头了。”
头上忽地一轻,清冽的空气扑面而来,谢清芫没了盖头遮挡,方才的从容化为乌有,用力闭紧双眼,长睫不住颤动。
身侧一丝动静也无,只有一股清冽的皂角气息,崔衡不像京中男子日日熏香,但他很爱干净,上次在燕山秋狩时,谢清芫曾留意到他一日里换了三套衣裳。
皂角气味和雅沾不上边,却十足干净,平易近人,让她安心。
忍不住轻轻嗅了嗅,身侧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笑,谢清芫倏然掀起长睫,目光不善地看着他含笑的眼。
崔衡原本是想掀开盖头后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谁料她骤然睁眼,杀他个措手不及,那一刹他愣住了。
并非因企图被看穿而窘迫,而是因为眼前人,谢清芫平日不喜浓妆,神色恬静淡漠,如今略施薄粉,眉似远山,唇若点朱,此时眼里还带着笑意。
仿佛换了个人。
他深深地看她,要把她穿着嫁衣的模样永久地烙印在心中。
谢清芫掀帘看他,全无新嫁娘的羞赧,不疾不徐道:“好看么?”
崔衡想起当初在燕山别宫,他也是这般问她,不由笑了,道:“彼此彼此。”
何止是好看,方才短短一瞬里,他连未来定生儿育女的事都想好了。
得生个女儿,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
他握紧谢清芫的手,嘴上不饶人的人平生头一次嘴瓢:“清芫,生个女儿吧。”
这回换谢清芫被他吓个措手不及。
她面颊发烫,猛地从榻上站起,却被崔衡一伸手拉入怀中,腿上没站稳,往前倒的时候连带着崔衡也被扑倒在了榻上。
谢清芫倒在他身上,被崔衡幽深的目光勾住了,她竟不敢看他的眼,又不甘落了下风,扯过红盖头遮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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