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84. 恳求 夫人,再打一下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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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谢清芫遮住崔衡双眼,视线从英挺的鼻梁,路过线条分明的薄唇、棱角分明的下巴,再顺着清晰的下颌线往下。

    她低头在他喉结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中药的记忆忽而涌上。

    谢清芫目光怔忪,被周亦安撞见时,她也是这般挑l逗崔衡的么?

    旁人是否会暗讽她表面清高实则放浪?

    身上的人未再继续,崔衡察觉不对,掀开红盖头:“怎么了?”

    谢清芫无力地垂下脑袋,脸埋在他颈窝:“抱歉,我只要一想到当初你我的亲昵落在他人眼中是不知廉耻,如今一亲近,便想到自己沦为笑柄的事。”

    崔衡伸手默然揽住她,并未说话,在她后背拍了拍。

    初识时,他以为她对万事都不在意,无人能扰她心志,如今才知她是被盛名裹挟着,衣衫褴褛者不会考虑仪态,反而无拘无束,着华服玉冠者更束手束脚。

    谢家长女的才名于她而言是华服亦是枷锁,就如他是少年将军、忠烈之后。

    崔衡平躺着不动,放松身子,让她能躺得更舒服些:“无碍,来日方长。”

    他的退让让谢清芫更为颓丧,埋在他颈间低喃:“困扰我的并非流言,而是我自己,我自认心志坚定,如今才知自己不堪一击,其实我明白,七情六欲人之常情,并无过错,但我即便清楚,仍会为其所扰。”

    崔衡脖颈被她压住,声音显得尤为低沉:“清芫,不止你,我亦如此。但如今你远离京城,流言很快会消散。”

    谢清芫嗯了声,又说:“这一路上我想过了,其实离京对我亦有好处,我并不喜欢在宴席上舞琴弄墨、博取才名,甚至偶尔也想闭户不出,只是不舍得父母。”

    心中淤积少了大半,她埋在崔衡颈窝,温热的气息拂过脖颈,让崔衡本能地生出绮思,他稍稍屈腿掩饰自己的异常。

    谢清芫抬头,在他脖颈上落下一吻:“崔衡,我们再试试,行不?”

    纵使这桩婚事让她两面为难,但至少眼前人是她的心上人。

    这是她的新婚之夜,她不愿留遗憾。

    崔衡身子僵滞,人偶般僵硬地躺着,浑身崩成一张弓,柔软红唇从脖颈往上,游移到下颚,再往下。

    谢清芫的唇贴在喉结上时,他忍不住重重吞咽了下,她性子温婉,但似乎很喜欢掌控的感觉,他希望她高兴,由她去了。

    直到弓因她的亲昵而被拉满,弦上羽箭轻抬,崔衡才抱住她,有力的臂膀收紧,顷刻间二人调换了个位置。

    谢清芫即便屈居下方,望着他的眼神依旧不慌不忙,似一轮安静的冷月。

    崔衡眉梢微动,目光渐沉,深井般幽暗,将那轮圆月纳入井底。

    他撑起身子,一贯清朗的嗓音因动情低沉得陌生:“这是第一夜,清芫可否让着我?以免日后夫纲不振。”

    振不振的倒无所谓,只是他在军营中常听同僚说起荤话,虽未经人事,但也知道初尝人事时女子主上会不好受。

    被俯视的姿态让谢清芫感到局促,尤其崔衡身量高大,宽阔的肩膀快抵得上她两个了,这让她犹如被困的猎物,目光也跟着闪躲:“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崔衡不怀好意地笑了,俯身吻她,手上也不空着,虽隔着一层又一层的喜服,但力气仍大得谢清芫忍不住轻哼。

    “你抓痛我了……”

    他低声笑了,扶稳她后脑勺,宽大的手能将她整个脑袋托住,另一手去寻繁复的腰襕,引弓射箭的手解不开精巧的衣带,少年将军一蹙眉,手上使力,伴随着刺啦的一声,层层叠叠的裙裾铺落榻上。

    谢清芫罕见地红了脸,咬牙嗔道:“果真是莽夫,牛嚼牡丹之流……”

    崔衡诚恳道一声“见谅”,但下一瞬又是一声刺啦,拔步床的脚踏上多了一块碎布,谢清芫窘迫地将脸别过去。

    崔衡在她通红的耳垂上捏了捏,蛊惑道:“清芫是否该礼尚往来?”

    呸,莽夫还同她论礼。谢清芫凝眸流转,不咸不淡道:“自己看着办。”

    崔衡也不勉强她,状似叹息:“只是可惜了这件喜服。”

    话毕,地上又多了几片碎片,裂帛之声让谢清芫面颊更红了,压低声音道:“你小点动静,外头可守着人呢……”

    崔衡不以为意,结实的胸膛覆了上来,谢清芫咬住唇,手扶着他发冠,不留神勾出一缕发丝,那发丝就如一根细狼毫笔,在身上描摹,所过之处一阵发痒。

    习武之人的掌心和指腹俱是粗粝,适合舞刀弄枪,估计也很适合和面。

    谢清芫不由轻轻吸气,勉强抽出一丝神智来思考,为何他懂得这么多花样?

    但还有更过分的在后头等着她,谢清芫按住他脑袋,颤道:“不成……”

    崔衡抬眼看她,幽暗的眸底熠熠生辉,宽慰道:“你会喜欢的。”

    谢清芫欲猛踹他肩头,却被制住了,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踝骨,“别闹。”

    谢清芫犹如浮在半空,又高高坠落,她恍惚地想,他可当真是头蛮牛,从帝京移栽过来的牡丹被用力嚼碎,零落花瓣随着吞咽卷入深渊巨口,风催雨打间,纤细的花枝来回摇晃,狼狈又靡丽。

    这实在是……她恼极了他,手向下摸索,指甲用力掐住他肩头。

    肩上微辣的感觉袭来,却激得崔衡内心攀起一股异样的快意,嘴上越发不饶人,直到谢清芫轻轻低泣出声,他才心软了,来到她耳边轻声安慰:“怪我孟浪,别哭。”

    谢清芫浑身气力被卸了去,侧过脸无颜看她,却被崔衡吻住了,她素来爱洁,吃完点心都要细细漱口,怎受得了这般?

    她气急了,用力将他的脸掰开,抬手在他面上扇了一巴掌。

    崔衡稍愣,定定看她,眼底闪着奇异的光,看得谢清芫心里没谱——

    一个大男人在床笫之间被妻子扇巴掌,多少有些羞辱的意味。

    她垂下长睫,错开目光,谁料崔衡凝了她一会,却忽然畅快地笑了。

    “是我鲁莽无礼,清芫打得好。”

    谢清芫不解地抬眸看他,眼神里满是对他是否脑子不清醒的质疑。

    崔衡不予回应,自顾自将最后一件衣衫除掉,谢清芫目光躲避不及,直愣愣瞧见了一切,吓得面色煞白。

    她果真低估了一个武将。

    后悔是不成了,只能强作镇定,目光却再也不敢停在他身上。

    令箭离弦之际,崔衡拥住了她,将她带入漫无边际的厮杀中。

    清晨谢清芫望着身上斑驳一片,再看到窗边衣冠整齐,春风得意的人,经过昨夜一夜,英俊的侧颜少了几分少年郎的青涩,多了些已为人夫的沉稳。

    他立在窗前负着手似在沉思,端的是志存高远的少年将军模样。

    谢清芫轻声嗤笑:“莽夫……”

    说罢见崔衡长睫颤了颤,耳根不听使唤地红了,他并未发觉被耳垂出卖了,转过身,面上镇定自若,言语依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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