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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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像是十分确定的,有个声音在说,一个,两个,都是年怀仁。年怀仁就是这样的,不要否认,不要怀疑。

    ——“年怀仁”没有任何问题。

    “喵——?”东崽疑惑轻轻叫了声。

    不对,我一震,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顿时爆了句粗口。太邪门了,我刚才在想什么鬼玩意儿。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感到年怀仁是十分“标准”的,没有任何瑕疵偏差,如果要怀疑它的真伪对错,那么有错、有问题的就一定是我自己。

    这种强制的洗脑是怎么回事?

    我隐约抓到了某种脉络,感到如果自己没有清醒过来,将会逐渐在“年怀仁”的概念里越陷越深,或许会慢慢无视掉它的异常,反过来认为它的一切反常都是年怀仁应该有的。

    到那时候,我还会认为眼前的是一具死掉的干尸吗?

    念头一出,我在冰凉的夜雾里连打了几个寒颤。

    我好像有些明白,在当年叁易眼中匪夷所思的一切是怎么回事了。但这个答案未免有些过于惊世骇俗,我一时间竟有点不敢相信。

    仔细想想,我对自己说,从头到尾好好想一想。

    首先,床板下的刻字,那字迹很稚嫩,是孩子的笔触没错。这份留言一定有很要紧的作用。

    奇怪的是,为什么叁易也要到床底下去,在这个很有风险的地方特意进行留言。

    如果年怀仁经常在床下直勾勾地窥视呼喊,换了我是年幼的叁易,我会做什么?

    第一个反应,应该是逃离这个怪物吧。有能力的话就消灭它,这也是叁易曾经做过的事。

    但他那时,似乎是出于某种原因,竟然就和年怀仁继续相处着,保持着某种吊诡的平衡和宁静。

    可问题是,不久前在车上,叁易对于童年过往的转述几乎是毫无保留,其中根本没有涉及这部分的信息。

    我相信到了这地步,不管是叁易还是张添一,都没有任何理由对我有隐瞒,那一定是他们自己也确实不记得。

    ……就像伪人们永远无法知道自己不过是先知的人皮天衣那样。有什么认知被扭曲抹去了,也包括这屋子里关于年子青和猎杀计划的档案袋。

    同样的,当年我的母亲张璨在看到蛇皮袋中的尸体时,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对年怀仁的异常惨死表现出了缄默寻常,就好像处理的不是尸体而是什么普通的杂物。

    是因为……年怀仁是“正常”的?

    我喃喃说,顷刻间毛骨悚然。

    也就是这时候,耳边又响起了一声急促迷茫的猫叫,我霍然睁大眼睛,发现了一件无比奇怪的事情。

    原来我不知何时,已经重新钻到了床底下,手里正牢牢地攥着那具干尸的手腕,并且托着它残缺的脖颈,死死按在床板上。

    恍惚了片刻,我向外面望去,看到了一道长长的拖拽痕。

    床底下太挤了,我动了一下,很艰难,因为边上还有具年怀仁的干尸,整个人被卡住几乎是动弹不得。

    小肥猫就焦急地在床边,不停蹭我的脑袋,咬我的头发,似乎完全不理解我一直在做什么,陷入了巨大的迷茫。

    我怔住了,慢慢问东崽:

    “其实……这具尸体没有动过,也没有说过什么,对不对?”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是我在面无表情地拽着这具干尸,往床底爬,假装是它自己在动,无视了东崽的错

    他向来是一个行事剑走偏锋天马行空、却又喜欢留有备选方案和退路的狂人,很难说到底是稳重还是偏激。此刻,我就是他的备选方案,是那条退路。

    这个人好奇怪啊,他怎么这么信我,觉得万一出了岔子,我能把事情解决好?他凭什么赌我愿意不惜一切,能够不惜一切?

    而且,我摸了摸已经麻木的面颊,问那道冰凉的铁门:“蛮好笑的哎,你们凭什么觉得我能坦然接受释怀啊?”

    好吧,我这亲哥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实在把我算死了。就算叁易瞒不住实话,向我坦白,我也没法拒绝。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总不能厚颜无耻大哭说不要死,换张家伙计们来吧,用我尊敬的几位长辈和朋友,还有以后更多条人命来换你。

    如果那样撒泼打滚大喊大叫,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毕竟这件事已经有很多姓张的做过了,没道理我的哥哥就不能。虽然他是个冒牌张家人,可张家是百家汇流的幸存者们结成,对于家人的选择,好像本来就很随便,现在他加入也不晚。

    再往前,还有我的胞妹徐屏,早就已经在移鼠和榕树前,化身屏障为我们所有人争取了漫长的时光。

    我的家人们都在做应该做的选择,我有什么资格不愿意?

    张添一和叁易,我大概真的一个也保不住了。

    绝望中,理智在冷酷告诉我,如果他们真的要选择喂养圣婴,那么确实是缺一不可的。

    一方面,对于圣婴们来说,叁易是“年怀仁”的一部分。

    那么当圣婴完全蜕变迭代成为“张添一”,外界却还有一个残缺的“年怀仁”,或许会使得“年怀仁”在叁易身上死灰复燃,引发不可知的变故冲突。

    到那时候,年怀仁就真的是变相从叁易的血肉里死而复生了,以叁易的性格绝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另一方面,圣婴需要的是唯一的名字,唯一的存在。

    如果贪婪怯懦,抱着侥幸只献出一半,大概是不行的。就像叁易说的,他和张添一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是他在出走后用回了旧名,才成为了今天的叁易。

    对于怪谈,只有不惜一切。所有在怪谈面前企图投机取巧、想要少支付一些代价的人,下场如何惨烈,我已经看过太多次了。

    “所以,要完成这个计划,张添一和叁易必须彻彻底底全部投入进去。老天确实是一个也不能留给我们。”

    我对东崽喃喃说,“怪不得我刚才问这个问题,叁易那混账还笑话我。我真的是个乌鸦嘴哎,说什么就中什么。”

    还有一点,大概只有张添一想到了,连叁易都被他瞒了过去。

    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东崽,你知道吗,我发现一个事情。”

    “——如果那样,屏屏为什么在渐渐长大、变成一个普通孩子后,身体还会毫无预兆地虚弱下去呢?就只是像我窥视怪谈时那样消耗过大吗?

    那为什么徐屏到了过去,成为年子青以后就重新健康起来了?难道移鼠和榕树那时候就突然又不去过度侵蚀她了?”

    大概是我的语气有些太冰凉骇人,小肥猫一声不吭往我怀里钻,慌乱地企图安抚我。

    我摸摸猫,发现自己的眼泪今天大概是没有止境了。

    而上方像是天然生成的一道天裂,就接上了张添一由下而上打出来的通道,大概还有个二十来米的垂直距离,眼看出去是畅通无阻了。

    此时我听到的滴水声,正是上方下了场小雨,雨势已停,涓涓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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