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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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徐佑来了,跟着仓皇逃窜的小狸花猫的脚步,跟上了出来喂食的我。

    他跟着我回到了店里。

    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接触过怪谈,对许多怪异的事情并没有察觉,相对于那个妖异的世界,还是个单纯的盲人。

    我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客人,没有看到徐佑正在一小块一小块剥落的皮肤,一边整理着库存,一边顺口就习惯性攀谈,指望忽悠新客买点啥。

    小狸花猫在我脚下大声嚎叫,急得团团转。

    但此时,我还在一无所知地问:“客人,需要什么吗?”

    接着,“岗亭”也来了。

    所有的成员全部到齐,岗亭还没有稳定地规则还在不停改变,也许是某种幸运,徐佑清醒了一秒钟,作为彻底畸变的产物,模模糊糊感到了一些岗亭规则的内容。

    他立刻做了一个自救的举动。

    他向我开始编造一个新闻,一个流浪汉在大半个城区之外,如何狼狈又惊悚地由于神志不清,袭击了猫狗,又被小区安保发觉叉出去的新闻。

    这新闻十分有爆点,又没有伤人,还在十分遥远的城东,我一下就停住动作,安心地好奇问他,让他讲讲细节。

    怕他不乐意,我随手摸了个一块五的廉价打火机塞给他,厚着脸皮跟他勾肩搭背,喊了声哥。

    这一刻,像是某种古怪的声响在耳边嗡鸣,徐佑的冒险有了他自己都没有意料到的成果。

    在我这位“家人”温暖热情的注视下,徐佑完全出于本能地详详细细给我编了大概一个多钟头的故事,直到我不好意思打断说要打烊了,神志逐渐清明。

    然后他掏出整个钱包(居然这都没丢),提着一堆东西跟我道别,在我真情实感的“下次再来”里沉默点头。

    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不知道多少天,我小店里的顾客来来往往。

    它们想转移宿主逃离地宫的召唤。

    狗日的它们想爬到我嘴里!

    我猛地一低头,就拿头槌撞开那张凑近的人脸,死死咬紧牙关。此时死马当作活马医,顾不得身上那些外翻的鲜红发动,我就抄起挂在脖子上的手电抡满了砸过去。

    “小然!低头!”

    掮客的声音在远处喝道,忽然打开强光手电对准了我。

    我想都不想立刻捂脸往下一趴,“砰”一声响,从极远处的下方传来一声尖锐的穿行声,一颗子弹精准点射在离我一线之隔的人脸上,再下一秒,嗡一声,一颗照明弹也追着弹道过来,爆出强烈的热浪和火光。

    那些人脸和肢体混乱中挥舞起来,我一咬牙,猛地就挣脱从其中翻了出来,整个人一下子落空往下方掉了下去。

    耳边风声呼啸,我还没来得及闭眼等死,一道钩爪就被人甩了过来,一下子扯在我的腰上。

    接着,牵引绳上有几名伙计已经爬上来赶到,其中一个飞扑把我拽住,在另一名伙计的帮助下用力荡回。

    这一下大起大落,我深吸一口气,才发现刚才那两个救命的子弹是下方还悬挂着的徐佑和闫默二人在配合打出,掮客那一记稳到极点的手电筒强光是在浓重的水雾里给他们指路。

    “还有没有!”我精神一震,大喊,“再远点打得到吗?”

    回应我的是急奔中一名长足人陡然踉跄了一下,一枚子弹无比阴损地炸开了它脚边的夯土。

    这时候不用多说,我们全部默契地开始脱负重,把那些土制炸雷全部绑在备用的钩索上,往那些长足身上甩去。

    一声唿哨,掮客、张添一、高六都从长足人身上跃下,腰间的牵引绳拉开,成了三条绊马绳。

    其他几个幸存的伙计都往我们这边跳来,大喊稳住稳住,倒载萝卜一样被我们挨个死死抱住。

    也就是同时,一个又一个发足狂奔的长足人被绊倒,我们趁机拉紧钩索免得脱落。张添一直接扒住地面翻到其中一个还在稳定重心的长足人身上,就一下拉紧了绳索,把那些闷雷牢牢塞到最中央。

    掮客和高六也落下,不分先后都在挣扎着爬起的长足人中穿行。

    就听方獒这厮又在挑事,哈哈一笑,这关头居然吼了一嗓子:

    “各位救命菩萨!固定好啊!洒了这些闷雷子可没有了!得是蝴蝶结!”

    我忽然也笑,心说我们这儿高手云集,这辈子没打过这么富裕的阵仗,怕什么。

    在牵引绳剧烈的晃动里扯开烫伤的嗓子跟着喊:“ 加油!”也不指名道姓,故意喊道:“我相信你最行!”

    远远地听到谁笑骂了一句,我们再次用力晃动牵引绳荡出,片刻后三个人影去势已尽,快速摔落下来,被我们伸手拽住。

    嗡一声,吃重过满的牵引绳绷到最紧,那些长足人已经爬起,不停歇的地裂声中,如失惊的马群全部往前冲去。

    “走!回船!”

    有谁大喝一声,此时下降的速度风驰电掣,我们扣死搭扣,在重力的作用下比电梯还快,撞进依然滚烫的水雾之中。遥遥在望的地宫露出灰白一角,已经近在咫尺。

    我没有留恋,望向身边。

    “三、二、一——”

    有哪个缺德货大笑着吼起来:“地宫一日游我们不去了!送个烟花!”

    此时不约而同,下落中的我们都把手电筒拧到最亮,齐齐往滚滚烟尘的长足人们照去。

    “砰!”

    长足人先后撞上了地宫的外墙。

    “砰!”

    指路的子弹点射。

    “砰!”

    照明弹呼啸而上,强烈的光热席卷,吞没了那些绑在长条人身上的闷雷。高温和光热横扫。

    水汽太重了,大部分闷雷会被泡哑掉,炸量估计不够。我平静地想,但能炸掉一面破墙也算有来有往。

    念及至此,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心说,反抗过了,我不后悔。

    “……其实。”

    正在最后的中二煽情独白里,我听到有伙计轻声开口,带着点讪讪:

    “每次去取池水的时候,我都会顺手在地宫前埋点雷。因为规矩不让我们聚会的时候带危险品啊……家里管这么严,实在没地方藏。”

    另一个声音愣住了,老实道:“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

    我愣住了,目瞪口呆。

    下一秒,一颗人为的小小太阳,在移鼠的辉光中炸起。那些翻涌的暗红色陡然静止、扭动、停滞。

    半晌,小队长张甲愤怒吼道:“这几次取水的安保是我负责的!你们这群王八犊子!”

    “——我举报!教官也藏了!”

    唉,这群神经病。

    “轰——”

    爆裂的冲击波席卷,我无奈地笑了起来,安然任由牵引绳带领我们下落返航。

    大蒋死亡的惨痛教训,对于我来说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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