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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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嘉清有爱占人便宜的毛病,就算失忆也难掩本性。

    “刚好有句俗语,叫长兄如父。”

    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己先笑出声来。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落在他身上。

    遮住了上半身,腿却漏在外边,惑人不自知。

    他的手很温暖,陆危止没说他们不是初遇。

    陆老爷子大寿时,他也在那里。

    穿着看似体面,实则不合身的西装,拘谨的缩在角落里。

    许嘉清就坐在他旁边,用叉子戳蛋糕。一边戳一边打哈欠,满脸无聊。

    他只占了个陆姓,没人拿他当陆家孩子。

    寿宴上的蛋糕他没资格吃,除了冷盘就是香槟。

    胃里一阵绞痛,肚子咕咕直叫。

    还好音乐声够大,可以盖住声音,可旁边这人离自己实在太近。

    许嘉清不理解为什么他会肚子饿,手里蛋糕被戳的乱七八糟。

    本想装作听不见,可这人的肚子实在不争气。小脸煞白,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顾及到小孩的自尊心,装出一副跋扈脾气。将破破烂烂的蛋糕推给他,眼睛盯着地:“我不想端了,你帮我吃掉吧。”

    陆危止看着他,许嘉清被盯的浑身难受。

    有无数眼睛也在远处看着许嘉清,见这人没有心里想的这么不好接近。瞬间前仆后继。

    被围的水泄不通,陆危止被人墙挡住,再也看不见许嘉清。

    如今明月的手落在自己头顶,陆危止闭起眼睛,享受至极。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层。

    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来得早又怎么样呢,守的住才是真本事。

    陆宴景迟早会老,会死。而他还这么年轻,有的是机会勾引眼前人的心。

    张开双臂抱住许嘉清脖颈,不停去唤:哥哥,嘉清。”

    后背有粗重的呼吸,许嘉清分不清是吻还是喘息。

    自己的记忆和眼睛之前还有逐渐恢复的征兆,可自从回到家里,过去便再次模糊不清。

    就像蒙了一层雾气,怎么也看不清。

    许嘉清下意识去摸小孩的脸,方一碰就发出嘶声。

    果然皱起眉头,焦急去问怎么回事。

    陆危止不说,许嘉清却很好的从他的态度里品出了什么东西。

    问他想不想吃东西,自己带他出去。

    把陆危止哄出房门,马上一个电话给陆宴景打了过去。

    将门留了一道缝隙,可以听见里面的声音。

    “不是你说要养孩子的吗,怎么刚来一天脸就肿了?“

    “我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事,反正打人就是不行。”

    “陆宴景,我只是看不清,我不是瞎子!”

    原本声音还很小,后来不知为何越说越带着怒气。

    “哪里有把孩子带来了又送回去的道理,你当他是什么?”

    “这是个人,不是花花草草!养宠物尚且不能退货,你怎么能如此没有责任心?”

    陆危止躲在门后,露出笑容。

    哼着歌去换衣服,他要把许嘉清骗到庙里去。

    等他收拾好,许嘉清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白色的高领毛衣,下面是卡其色的裤子。

    他打理不好长发,随意披在肩头。

    陆危止拿了梳子出去,小心翼翼的问:“哥,我给你梳头吧。”

    难得孩子有心,许嘉清从沙发滑到地毯上,示意他来。

    陆危止坐在沙发上,细细去嗅,满脸痴迷。

    头发如同绸缎,他一边梳一边在心里默念:一梳白头,二梳长久,三梳你我长相守,四梳此生永不离,千年轮回再相聚。

    第26章 谎言

    许嘉清说是他带孩子出去, 实际是陆危止带着许嘉清。

    双手紧紧缠着他的臂,因为看不清,只能依偎在一起。

    说陆危止是孩子, 实在有些勉强。谁家孩子身高幺八幺,带着别人的妻,就像和自己女友出去。

    贴心护着许嘉清,海边风大, 将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

    空气里有些咸腥气, 将许嘉清安置在长椅上,去给他去买东西吃。

    贴心的将红薯去了皮,看他抱着小口吃。

    陆危止从小填不饱肚子, 对食物有着特殊的偏执。

    在他眼里, 许嘉清就是摆在桌上的满汉全席, 他迟早要吃进肚子里。

    温热的手拉了拉陆危止的衣,许嘉清小声的问:“你要不要吃?”

    陆危止不想吃红薯,他想吃的是母亲。

    摇了摇头,这才记起他看不清。

    将他肩上的衣服再次裹进,声音很轻, 几乎要被吞进风里:“我不吃, 哥, 你吃吧。”

    金黄的红薯,氤氲着香气。白雾往脸上飘去,许嘉清小口的吃。

    在他的家乡,红薯会配勺子。如今独在异乡,连红薯都欺负他。

    外面一层凉了,芯还是烫的。咬了一口,不知是咽还是吐。

    陆危止连忙伸出手, 让许嘉清吐在他掌心。

    红薯裹着涎水,拉出银丝。殷红的唇,眼角堆积泪水。

    舌头怯生生的露在外面,也是一片红。

    一时看愣了,目光舍不得移。

    舌头上的温度好不容易冷却下来,许嘉清马上就要闭嘴。

    可陆危止托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闭。

    “哥,你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我感觉好像被烫出泡了,我看看要不要去买点药。”

    许嘉清没有防人之心,听话的张开嘴,伸出舌。

    从嘴里吐出的红薯还在冒热气,陆危止一手托着他,一手掏出手机,拍下这个场景。

    这里只有海浪的声音,陆危止把脸凑近,几乎就要吻上去。

    关键时候许嘉清闭上了嘴,将下巴从陆危止手中移开。

    自己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侧着脑袋。

    许嘉清说:“陆危止,你离的太近了。”

    真是个守身如玉的妻,除了丈夫,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浪花拍打,冬日的海,深不见底。

    也不知是不是陆家血脉,多少都沾点遗传性精神疾病。

    陆危止真的很想把许嘉清吃进肚子,往前走了一步,红薯被他捏成泥。

    衣贴着衣,肌贴着肌。

    长发被风卷起,扑到陆危止脸上去。

    骨肉,鲜血,灵魂,他们会真正合二为一。

    包括他诱人的身姿,易伤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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