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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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好好照顾您的妻。”

    第25章 恨意

    陆宴景抱着许嘉清离去, 门拍在墙上,发出声音。

    带着恨意的眼睛,紧紧追随他的背影。

    许嘉清揽着陆宴景脖颈, 嘲笑他怎么连孩子的醋都吃。

    天空微暗,夜色朦胧不清。

    陆宴景唤他清清,将他放到床上去。

    长发散落,针织衫被人卷起。

    陆宴景在他身上留下烙印, 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

    戴着对戒的手交缠在一起, 好似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许嘉清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发出微弱泣音。

    陆宴景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问他:“清清, 我在哪里?”

    许嘉清的眼睛是湿润的, 仰着脑袋去亲陆宴景。呼吸交融, 小口喘息。

    泪水盈盈,许嘉清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里。

    脸颊泛起薄红,脑袋一片眩晕。

    死死抓着陆宴景,脊背绷直。

    两扇房门隔绝了声音,陆危止仍不死心。陆宴景不让他出去, 他便将耳朵贴在门上去听。

    可世界寂静, 他听不见许嘉清的声音。

    长发仍旧抓在手心, 捏的太紧,鲜血顺着手往下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先遇见你!

    半大小子,偏执起来便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跪在地上熬到天明,他听见了陆宴景出来的声音。

    敲了敲房门,也不管自己醒没醒。

    语气不容拒绝, 冷漠至极:“出来,我需要和你聊几句。”

    陆危止不愿自己显得太狼狈,换了身衣服才出去。

    高大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脖颈带着抓痕。

    是他抓的吗?

    为什么不能在自己身上也留下痕迹?

    陆危止不愿细想,站在陆宴景面前,低着脑袋去看地。

    本以为他会张口说些什么,却是一杯酒直接泼到自己脸上,流进衣服里。

    他像个小丑一样狼狈至极,张嘴呼吸。

    “这一杯酒,是还你故意用水去泼我的妻。”

    站起身子,扬手就是一巴掌,将他打到地上去,怎么也站不起。

    “这一巴掌,是告诉你管好自己的眼睛。”

    “陆危止,我养你只是为了组建一个家庭。如果你不愿意,整个陆家旁支有的是人愿意。”

    “念你年少,我原谅你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自己收拾好东西滚出去。反正他的眼睛看不清,就算换了人,也不打紧。”

    脸颊肿起,唇角流下血迹。

    原来这个家里,有眼睛。

    陆宴景端起桌上水杯,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回到房里去。

    那个巴掌打得陆危止脑袋嗡鸣,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重新爬起。

    走路摇摇晃晃,陆宴景的门没有关紧。

    春色顺着门缝,透了出去。

    带着吻痕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刚刚还高高在上的男人拿着杯子跪地,小声的说:“清清,喝点水再睡。”

    他摇晃着脑袋不愿意,嫌陆宴景烦,转过身去。

    依旧在劝,不知许了什么诺言,终于愿意坐起。

    依靠在丈夫怀里,就着他的手小口去喝。

    身上全是五颜六色的痕迹,足以看出男人可怕的欲。

    陆危止假装头晕,扶墙站在原地。

    一杯水喝完,许嘉清懒懒抬起眼睛,刚好与他的视线对了上去。

    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明明身上全是欲望,给人的感觉却洁净得出奇。

    就像菩萨下凡,以肉身去渡众生皆苦。

    他看不见自己,就像神佛不会去理带着贪欲的心。

    再次躺了下去,被子将整个人笼罩。

    陆危止这才回到房里,他知道自己房里没有眼睛,不然男人也不会一路匆匆赶回这里。

    他将许嘉清的长发从枕头下摸出,一根一根捋顺,夹进书里。

    刚要放回书架,却又再次拿了出来。

    从自己头上揪下几根头发,和他的混在一起。

    他要去买红纸,将他们的发包在一起。好叫月老明白他的心,让他们余生可以纠缠在一起,祈求陆宴景早死。

    陆危止不想当许嘉清的儿子,他就像住在偏房的小妾,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正室。

    也许是昨日太累,许嘉清留在了家里。

    阿姨照例上门做了早饭,还不忘敲门问问他的偏好口味。

    陆危止抱着书籍不愿理人,阿姨以为他还未醒,扭头去敲夫人房门。

    将做好的早饭放在桌上,阿姨便消失在家里。

    陆危止这才扭开门,来到餐桌前挑了一碟好消化的吃食,他要送到许嘉清床前去。

    空气里氤氲着好闻的香气,陆危止小心的向前走去。

    被子里鼓起一个包,他可以看到带着红色指印的后颈。

    许嘉清以为是陆宴景去而复返,闭着眼问:“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吗?”

    等了半晌,见来人不回应。许嘉清蹙眉坐起,头发乱七八糟,吻痕遍布身躯。

    像被锁在屋内的万年艳鬼,伸手去拉来人共枕。

    陆危止握住他的手,小声的说:“是我,母亲。”

    一句母亲瞬间把许嘉清的脑子吓清醒,慌忙用被子裹住身体,只留一个头在外边。

    露出尴尬的笑来:“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陆危止把碟子放在许嘉清床头,蹲下身子,努力把自己缩小,将自己塑造成无害的孩子。

    “我看您这么久没出来,我来给您送饭吃。”

    被人唤作母亲,许嘉清浑身都不得劲。就像有毛毛虫在身上爬,怎么也甩不下去。

    俯下身躯,墨发散落满床,连指尖都带着被人疼爱过的痕迹。

    他说:“陆危止,你能不能别叫我母亲。”

    盯着美人面,看他骨秀神清,眸子里全是自己。

    “那我叫您什么?”

    一下犯了难,毕竟这个称呼也关系到陆宴景。

    “你几岁呀,陆危止。”

    陆危止不愿说,怕把年纪说大了,这人防着自己。又怕把年纪说小了,到时候不好去顶陆宴景的位置。

    许嘉清只当小孩敏感,或者在犯奇奇怪怪的中二病,也不在意。

    趴在床沿,去摸陆危止头顶。

    长发如瀑,散落满地,撬动孩子的心。

    “那我们各论各的,你唤我哥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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