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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爹爹一路高升》 140-150(第22/23页)
老皇帝很满意他的识趣,朝吴为看了一眼,吴大总管立刻揭开小陆子手里盖着?的红绸。一壶酒躺在木托盘里,小路子走到权玉真身边。
老皇帝道:“你死后,朕会封你为宣平公,追封你母亲为一品诰命,准你风光大葬。”
“谢主隆恩!”权玉真平静的磕头,再抬头:“只是臣还有一个请求,望皇上成全!”
老皇帝这个时候倒是有了两分耐心:“你说。”
权玉真:“草民自幼丧父,由寡母抚养长大,母亲常告诫草民,‘草民无父,君即为父,为官后,当为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草民自认为入仕以来勿忘寡母嘱托,一心为君,终生未娶,无妻亦无子,即便风光大葬也?无人捧灵摔盆。草民请求皇上让赵祭酒替臣捧灵,不求他改姓,草民死后由他袭爵,能否?”
老皇帝诧异,但略一思索,又想通了:谁不想后继有人,就他九五之尊也?为子嗣稀薄担忧。冯元德从前确实一心为国,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更何况,如?今徐有松倒了,他本就要扶持赵凛上位与六部抗衡,提一提他的身份也?好。
“可,但赵祭酒袭爵,只能降爵,为宣平侯,其子嗣不能承袭。”
权玉真又是一拜:“圣上仁德,谢主隆恩!”
老皇帝朝小太监看去,小太监立马倒了一杯酒,端到权玉真面前。就在权玉真要伸手去接时,窗外突然?飞过一只蝙蝠,直接将小太监手里的托盘打翻,然?后飞了一圈又从窗户口?飞了出去。
变故太快,小太监吓得跪地?求饶,老皇帝拧眉看着?地?上滋滋作响的酒水。吴大总管立刻踢了小太监一脚,骂道:“手怎么端的,还不快出去再准备一壶酒!”
小太监立刻捡起托盘跑了出去,快步走进?月色里,紧张得后脖领全是汗。走到院子外后,朝赵凛恭敬一礼:“赵祭酒,皇上让奴才再准备一壶酒。”
赵凛点?头,带着?赵宝丫亲自去准备酒水。
不一会儿就提着?一只装满酒的酒壶过来,递给?小太监。
很快,小太监端着?酒重新进?入屋子。吴总管当着?老皇帝的面拿一包粉末掺进?了酒里晃了晃,小太监立刻殷勤的上前,重新倒了一杯酒,递到权玉真面前:“大人,上路吧。”
权玉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消片刻就到地?不起,双眼圆睁,唇角渗血,没了气息。
老皇帝闭了闭眼,朝吴总管使眼色,吴总管立刻上前,弯腰查看地?上之人的鼻息、颈动脉、心口?处,然?后起身:“皇上,这次确定死透了,不可能作假。”
老皇帝起身,绕过地?上的人:“摆驾回宫吧。”量冯元德也?没有胆子再次欺君!
冷月如?钩,如?同?白霜寒沁沁的照在青石地?面上。
老皇帝被人拥簇着?走出院子,瞧见?守在院子外的赵凛等人时步子顿了顿,然?后语调平静道:“冯元德酒后发病,估计不好,你进?去瞧瞧吧。”
赵宝丫双眸含泪,先冲了进?去,霍星河也?立马跟了进?去,错乱的脚步声踏碎了满地?银辉。赵凛半弯着?腰,朝皇帝一礼,默不作声的往里走。
老皇帝一行人立在拱门处的一颗木桂花树下,夜风习习花香沁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从屋子里传来……
他站了一会儿,然?后顶着?这阵哭嚎声出了赵府。
次日一早,前冯首辅因为得意沉冤昭雪,酒席上多喝了些,病症发作去了。
有人觉得遗憾:才刚翻案,好日子才开始怎么就去了。
哎,徐有松几个还没斩首呢,冯老怎么先死了。
也?有人觉得他值了:许是太高兴了吧,去地?府也?能安心投胎了。
毕竟年?事已高,喝太多病发也?正?常,没人将这件事和老皇帝扯在一起。
反倒是老皇帝听闻噩耗,当堂痛哭,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讲述冯元德曾经如?何扶持他,如?何与他患难。末了下旨追封冯元德为宣平公,追封其母为一品诰命,念其无子,准赵祭酒为其奉灵,迁回老家安葬,继其爵位,为宣平侯,子嗣不得承爵。”
众人的焦点?瞬间?被转移,不再感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怎么死的。转而纷纷羡慕起赵凛来,这是走了狗屎运吧,捧个灵位把人埋了就能白捡一个爵位?
这种好事怎么没轮到他们,披麻戴孝喊爹都行啊!
赵府里里外外挂起了白幡,灵堂设在了正?厅,一口?沉重的沉香木棺材摆在了正?中央。赵凛和赵宝丫披麻戴孝跪在了棺材边上,面前摆了一只燃着?黄纸金元宝的铜盆。
邢大人第一个进?门吊念,平日里多严肃的一个人,扶着?棺材哭得老泪纵横。
朝堂上许多官员都来吊念了,第一日并未合棺,众人尽皆瞧见?面色青白,已经没了气息的冯元德躺在棺材里。
这是真的死了吧。
赵家的小姑娘眼睛哭得像两颗核桃。
停灵第三日,秦正?卿带着?全家启程去往益州泽武县。他在城门口?站了许久,像是在等人,秦母坐在马车里发牢骚,整个人暴躁得不行,催促他快些。
秦母先前因为儿子要娶徐家的女?儿出门赴宴总是趾高气扬,说话也?张扬。如?今徐家倒了,她儿子又被贬,只是收拾东西的这两日不知道遭了多少嘲讽和唾弃,光是等在城门口?就被来往的熟人鄙夷了无数遍。
她受不了这种落差,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秦正?卿压根不听她的。马蹄声响起,他眸子亮了起来,看到来人是赵春喜时眸子里的光又暗了下去。
赵春喜同?他交谈了几句,最?后他要走时,赵春喜终于耐不住,道:“你别怪他,先前那事,是你做得太过了。而且,权道长刚死,他需得守灵,抽不得身。”
秦正?卿叹了口?气:“我知晓,徐大人倒了,我娶了瑛霜再待在京中处境只会越发艰难,去了益州也?好。只是,罢了,你替我同?他和宝丫说声抱歉吧!”他是无颜再面对他们父女?两人了。
是他思虑不周,怎么也?没想到徐大人还留了后手。若那日宝丫真的因他而发生意外,他百死难赎!
秋风四起,长路漫漫,赵春喜看着?秦府的马车走远。
哎,曾经一起的同?窗终究是各奔东西。
他在城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往赵府去,在赵家门口?居然?瞧见?了陆坤。
还真是稀客。
彼此在书院时没什么交集,也?没说过什么话,如?今倒是友善的同?他打招呼。对方大大方方,赵春喜也?不好当做没看见?,也?颔首打了声招呼。
两人一同?走进?灵堂,立刻有管家拿来三支香点?燃递了过来。两人上完香,赵春喜走到赵凛面前,低声道:“节哀顺变。”
陆坤将手里的香插到香炉里,没有过来安慰家属,唇角反而带了点?笑:“哎,这第二?次死不会又诈尸了吧。”说着?看向赵凛。
赵凛抬头和他对视,声音冷沉:“若是诈尸,他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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