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爹爹一路高升: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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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陆坤接收到威胁,笑容一秒敛去:“这倒不用。”

    赵凛:“那就滚!”

    陆坤呵笑一声:“倒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说完也?不再停留,转身就走。

    赵春喜有点?看不懂这两人的相处方式了,他顿了顿又看向那棺椁,问:“何时扶灵回乡?”

    赵凛:“明日。”

    赵春喜:“权道长老家在胶州一带,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两个月吧?徐首辅才刚倒,你也?才刚封了爵位,这个时候走岂不是给?他人捡了便宜?”

    内阁一下子空了三个位子出来,首辅、左都御史、都指挥使。赵凛这次翻案有功,又得皇帝看中,少说也?得再捞一个啊。

    赵凛平静道:“做人不能太贪心,我前不久才得的祭酒,又刚刚袭了爵位,这三个位子就留给?六部去抢吧。这两个月京都注定不平静,你同?顾三郎没事少出门,多躺躺便是。”

    赵春喜颔首:“此去千里,你一切当心,我在京都等你归来。”

    赵凛嗯了声,赵春喜转头准备走,忽听得身后的棺木发出咚的一声响。他警觉回头,就见?方才还跪在那小声抽泣的赵宝丫趴在棺椁边上咚咚咚的敲棺木,如?同?一只小兽呜咽出声:“师父啊,师父……”

    赵春生见?她如?此伤心劝道:“宝丫你别哭坏了身子,不然?你小姑得难过了。”

    赵凛走过去拉赵宝丫,眸色难掩神伤:“子晨,你先走吧,丫丫哭一会儿就没事了。”

    赵春喜叹了口?气,迈出门槛走了。

    等人走远,赵宝丫的哭声渐小,狂跳的心也?渐渐平复下来。小声问:“阿爹,师父醒了?”

    赵凛轻微点?头:“比预计的早,你先去歇息,今夜我和星河守夜。”从今夜到明日出京都前绝对不能出错。

    那夜,他们等在权玉真的院子外,鸟雀将皇帝与权玉真的对话原封不动的传了出来。那只蝙蝠是赵宝丫放出去的,酒水也?是她授意打翻的,为了就是让小路子重新出来盛酒。

    小路子明面上是吴总管的干儿子,入宫前却是秉笔太监冯乐的远房亲戚。冯乐曾经是静王府的暗桩,如?今自然?是赵凛的暗桩。

    之后换过去的那壶酒是鸳鸯壶,一边装着?假死药,一边是好酒。吴总管把鹤顶红放进?好酒的一边,只要小路子倒酒的时候换成假死药就能完美脱身。

    这个计划有风险,但不得不做。

    原本以为至少能撑过五日,等到出京,没想到权道长第三日傍晚就醒了。

    看来春生制药的本事还得连连。

    赵宝丫很听话,眼泪一擦匆匆去隔壁,喊了霍星河来。

    灵堂里的赵凛推开一些棺椁,塞了供奉的两个包子进?去,压低声音道:“别乱动,明日一早送您出城。”

    棺椁里面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接过包子不声不响的吃起来。等确定里面大人一切正?常后,赵凛重新把棺椁合上,又弯腰,把棺椁地?下的木塞多抽了两个出来,以确保里面空气充足。

    当天夜里,霍星河同?赵凛轮流守夜,一只猫都没让它靠近。

    次日一早,天刚破晓,城门大开。赵府出丧,赵凛和赵宝丫亲自扶灵,千机营一队侍卫护送出京,大张旗鼓的将前冯首辅的棺椁运到胶州老家安葬。

    棺椁走过了好几座城池,沿着?水路一路往北,行了大半个月,当天夜里江面风急浪高,暴雨倾盆。丧葬船只无奈停在了胶州云水码头,好巧钱家的一条货船也?停靠在岸。

    夜风呼啸,赵凛趁黑将权玉真送到了钱家的货船上。堆满货物的舱底,吕勇一身船工打扮,压低厚实的帽檐坐在狭小的空间?内。

    赵凛眸光诚挚:“就拜托吕兄将道长带到荆州了。”

    吕勇颔首:“你放心,只要入了荆州,官府的人手也?伸不过去。道长把道袍一脱,没人认得他的。”这些年?荆州早已经洗牌,完全被他和云娘子掌控了,只要他们庇佑,道长就算再街上闲逛也?无碍。

    荆州百姓淳朴,对京都发生的事也?压根一无所知。

    赵凛继而又看向权玉真,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他道:“道长,今后少喝些酒,以后若有机会我会带丫丫去瞧你的。”

    权玉真瘦了许多,眼窝深陷,脸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面皮。他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何必?老道自己?身体自己?知道,已经没几年?好活。如?今心愿已了,死了也?干脆。你救下老道,总要担风险,没必要……”

    “有必要!”赵凛起身后退两步,朝他行了个标准的学?生礼,言辞真挚:“天禧十九年?的那封万名请愿书上有我的姓名,纵使可能我当年?无足轻重,可也?算间?接杀了道长。这条命就当我赵凛赔给?道长的!”

    “况且,道长授我以诗书,无异于助我脱胎换骨。这个风险,值!”

    权玉真无奈:“算了,你今后不必来荆州看我,皇帝多疑,对你不好。”

    “无碍。”赵凛起身,唇角上挑:“很快他就不是威胁了。”

    就算没一个月好活,也?轮不到老皇帝来要道长的命!他错就错在不该杀道长两次,要真算起来,他比徐有松更可恶。微末时,道长助他登基,替他守着?江山。在那个位子待久了,就卸磨杀驴,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

    徐有松该死,老皇帝也?不配活着?。

    那夜敢当着?他的面毒杀道长,改日若是觉得他碍眼,定然?也?敢毒杀他。这种仅凭个人情绪随意处置臣子的皇帝不要也?罢,反正?大业还有太子。

    太子年?幼体弱又胆小,等他把老皇帝弄死了,扶持小太子登基,坐上首辅之位,看哪个还敢随意要他在意的命!

    他此话一出,权玉真和吕勇俱是一愣,一阵风从船舱灌入,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总觉得面前的人想搞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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