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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爹爹一路高升》 140-150(第21/23页)
。纵使要?帮徐首辅,怎么能对宝丫动手?。
“我知晓了,是他?罪有应得,今后不提就是。”赵春喜朝霍星河致歉,然后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在夜色里缓缓前行,霍大老爷推着霍老将军先回去?了,霍大夫人提着霍无岐的?耳朵往外走:“让你?回去?,你?喝什么酒,你?看看星河多省心,他?都知道?照顾宝丫了,你?呢?连个喜欢的?姑娘都没有,还有脸喝酒。”
霍无岐耳朵被钳得通红,酒气?上来,脸也被醺得通红。瞧见站在门口的?霍星河时立刻求救。
霍大夫人瞧见他?脸色总算缓和了些,松开自家儿子,温声问:“星河啊,你?今日是回去?住还是在赵家住?”
霍无岐困惑:“往常不都是住在霍家吗,娘你?这?话问得好奇怪。”
霍大夫人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宝丫在家,星河陪着她多说说话也是好的?。”
霍无岐无语:“她一个小?姑娘能说什么,聊绣花还是首饰?星河不喜欢这?些。”他?说着伸手?过来拉霍星河,“走走走,和我去?校场打一架。”这?表弟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才几年功夫,长得比他?还高。
身手?早超过了他?。
霍星河居然跟着他?走了,霍大夫人着急啊,伸手?去?掰儿子的?手?:“你?撒手?,撒手?!自己不努力,非得当棒子是不是?”
霍无岐不乐意了,酒劲上来干脆立在漫天繁星的?街道?上不走了。虎着脸质问道?:“娘你?什么意思?什么不努力?什么棒子,我怎么就是棒子了?你?今日不当着星河的?面说清楚,我就不回府了!”
他?手?里还抓着有些无语的?霍星河,对面立着一脸郁卒的?霍大夫人!
“娘你?快说啊!”
霍大夫人:能是什么棒子,棒打鸳鸯的?棒子!
她不想理会撒酒疯的?傻儿子,朝霍星河道?:“快快把这?个傻缺扛回去?!”
霍星河正要?动作,忽见夜色里又驶来一辆马车,停在了赵府门口。马车后面跟着几个眼神锐利的?护卫,又一人上前趴跪在马车下面充当垫脚石,暗淡的?星光下,一位面白无须的?老者掀开车帘子,尖细的?嗓音朝马车里头轻轻唤了一声:“贵人,到了,请下车吧。”
那面白无须的?老者霍星河认识,这?几个月时常在宫里遇到,是皇帝身边的?掌印太监吴为,而跪在地下的?仆从则是吴为的?干儿子小?路子。
那马车里的?贵人就是皇帝了?
霍星河瞳孔微微放大,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大半夜的?,老皇帝出宫到赵府做什么?
赵府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只有权道?长了。
他?心中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一把捂住还打算撒酒疯的?霍无岐嘴巴。等?马车里的?人下来进府后,他?才朝霍夫人小?声道?:“舅母,你?先带表兄回去?,我回赵府瞧瞧。”
第 150 章
赵府的下人除了陶御厨远远瞧过皇帝一眼, 其余人都不认识皇帝。赵府管家刚想上前询问,吴大总管就掐着?嗓子问:“赵大人在何处?”
管家观这群人神情倨傲,穿戴不俗, 也?不敢得罪,立马把人往里面请, 同?时让下人去请赵凛过来。
赵凛很快过来了, 瞧见老皇帝时眸子微眯, 心思百转间?就要下跪。
老皇帝抢先开了口:“不必行礼,朕微服来此一切从简, 冯元德呢?”
赵凛不知老皇帝来此要做什么, 忙道:“冯老多喝了些酒, 现在去了自己?的院子歇着?。皇上找冯老可是有事, 若是明日等他酒醒臣再转达?”
老皇帝没搭他的腔,直接道:“带路。”
赵凛不敢抗命, 只能带着?人往权玉真的院子里去。权玉真院子里的灯还没熄,纸窗户上还映着?摇晃的人影, 显然?没有睡下。
赵凛上前敲门,人影站了起来, 带着?三分醉意笑问:“还有何事?”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赵凛让开,权玉真看到老皇帝那张脸愣了愣, 三分的醉意被冷风一吹去了大半,屈膝就要跪下。
这次老皇帝倒是没有拦,而是朝赵凛摆手道:“你先下去,朕有话要同?他说。”
赵凛看了跪在地?上的权玉真一眼, 恭敬一礼,退了下去。他原打算就站在门口?, 站在门口?的吴总管压低声音道:“赵祭酒还是出院子吧。”
赵凛冲着?吴总管又是一礼,很识趣的走出了权玉真的院子。
等出院子,恰好碰见?赶过来的赵宝丫和霍星河。他蹙眉问:“丫丫不是睡下了,怎么起来了?”
赵宝丫焦急往里面看:“我听星河哥哥说皇帝来了,他来找师父的吗?找师父有何事?”
赵凛摇头:“不知,他把我支了出来,看来来者不善。”
三人看着?守在门外的十几个禁卫军,心头都如?压着?一块巨石。
房门被关上,老皇帝坐到桌边,权玉真调转方向朝着?他叩拜下去。老皇帝没喊他起来,温声道:“良工自入东宫起为朕劳心劳力,辅佐朕登基后更是鞠躬尽瘁,旱灾贪污一案委屈你了。”
权玉真垂眉:“草民不敢委屈。”
老皇帝看着?他佝偻的背脊,都有点?想不起他当年?在朝廷上意气风发,出言劝诫自己?的模样了。他叹了一口?气道:“朕当年?也?是受徐有松的蒙蔽才判了你斩首,如?今平反,要赏赐你爵位才对得起当年?你的扶持之恩。”
权玉真刚想说不敢,他语调一转,眉头就蹙了起来:“只是,当年?朕下旨将你斩首,邢建柏却私自将死囚与你调换。再事出有因,你与他皆犯了欺君之罪!”
权玉真心中一凛,又是一个磕头:“皇上,一切罪在草民,邢大人不过太重情义。”他从出狱就在忐忑,他太过了解皇帝的秉性,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他。
当年?老皇帝可能真是受徐有松蒙蔽,可就算他知道实情也?容不下他。贪污案不过给?了皇帝一个杀他,换徐有松上位的借口?罢了。
老皇帝声音冷沉:“情义比臣子守则、大业国法?还要重要?”
权玉真以头抵地?不说话,他明白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用。皇帝不想听解释,他只是来要他命的。
老皇帝见?他不说话了,又缓和了语气道:“朕可以不追究他,也?可以封你为一等公,但你必须死。你若不死,天下百姓都只当朕的圣旨是戏言,你明白吗?”他下令斩首的人还好好活着?,并且今后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活着?,这叫京城的百姓怎么看他这个皇帝
叫天下的百姓如?何看他这个皇帝。
他皇帝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所以冯元德必须死,而且不能死在牢房。
权玉真抬起头,与他对视,眼神无比平静:“明白。”他已过花甲之年?,也?没几年?好活了,如?今能翻案已然?满足。
他死,其余人太平,这买卖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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