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尸语: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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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没有自己的位置。

    “多相似……”冯守慈对着冯流远的牌位说,“父亲你看,我和你亲爱的孙子,多么相似。”

    他俯首行一拜礼,悲从中来地笑声,“老爹啊,我现在才明白,二十八年前影响鬼门关口的异象是为什么,冯渐微又怎么会跟卢行歧搞到一起,你孙子怨我心狠手辣,那你呢?你至死都在算计我啊!”

    ——

    次日,冯守慈守诺地召开祠堂会议,宣布冯渐微复位,再将消息传递给其他流派,宝器符箓钥匙交接,权利真正转手。

    当晚,蓝雁书被送进魔窟。

    那一夜,围垅屋内,总隐隐约约地传出凄厉惨叫,直到天亮。

    这一天,冯式微将蓝雁书接回蓝家修养,临走前向冯渐微请求一件事,就是解除冯守慈给他定下的婚约。

    冯渐微表示不强求他联姻,但退婚事宜,和对女方的补偿,需由他自行处理。

    冯式微答应了,暂时离开冯氏。

    卢行歧休息两天,阴力恢复,准备进行取阴息之事。

    当晚,冯渐微让厨房做了一桌酒菜,摆到闫禀玉住的院子。

    即使有符箓护身,闫禀玉也不免被鬼气侵体,喝了好些卢行歧准备的符水,身体才没有沉重感和畏冷。桌上还备了果酒,她准备再浅尝一些,也当庆祝玉林一行有惊无险。

    活珠子因为冯卜会病危,兴趣不佳,闫禀玉照顾地让他坐到自己身旁。

    冯渐微入座前先给卢行歧致歉,“这两天在忙家里的事,迟迟没给你道歉,鬼门关口那晚,是蓝雁书受人蛊惑,才做了错事,她也已经受到惩罚。”

    对蓝雁书,卢行歧也动了些手脚,对他的道歉不甚在意,“无妨。”

    原来沉冥蛊与冯氏无关,好吧,之前给冯渐微扣的印象分,闫禀玉默默地加回来。

    桌上还准备了白酒,冯渐微给自己斟满,他意思一下地敬对面的卢行歧,然后一口喝掉,辣意从喉咙烧到心口。随即一股暖流,滚在胸口,渐渐散往四肢,人飘飘然的轻松。

    喝酒就是想抛开顾虑,他放下杯子,腹稿几秒,说:“惠及兄,你来玉林,不是临时起意吧?”

    与冯流远的因果已了,也到时候开诚布公,卢行歧颔首,“是。”

    “跟我阿公有关?”

    “没错。”

    “七月你才破世,而我阿公仙逝二十年,我唯一想到你们认识的可能,就是你以前曾破过世。”冯渐微看着卢行歧,从他的表情里得到答案,“……是二十八年前吗?”

    卢行歧仍旧点头,“此事说来话长。”

    一旁吃着喝着的闫禀玉,眼睛来回地追踪他们的对话,着实讶异一番,原来卢行歧与冯氏的渊源可以追溯到二十八年前。怪不得他之前面对她的疑问讳莫如深,年代久远,牵扯之深,确实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的。

    冯渐微明白,卢行歧与阿公定是互有牵扯,既然话长,他也做好接受的准备,只是心中有一疑问比较迫切,是片刻也等不得。

    “你在刘家和鬼门关口,两次显现人才有的三火,或许阴身可施正法,但寿元象征是如何而得?”

    立九魂锁天阵要收敛阴气,所以必须用三火来迷惑阵势,被察觉也在卢行歧预料之中。他解释:“阴阳玦兼并阴阳,双修可燃三火,施正阳法术。”

    果真,冯渐微追问:“你的意思是,我冯氏丢失的阴阳玦在你手上?”

    “确是。”

    活珠子闻言,冲卢行歧瞪大了眼睛。

    什么?闫禀玉也同样惊讶,卢行歧居然拿了冯氏的宝物!那之前怂恿冯渐微夺回家主之位,暗示冯守慈遗失阴阳玦,他可真是冠冕堂皇得可以。果然诡计多端。

    “如何取得的?”冯渐微再问。

    “冯流远交予我的。”

    冯渐微拍桌而立,吓了闫禀玉和活珠子一跳,两人愣愣地抬脸望着他。

    冯渐微面色铁青,鼻翼翕动,呼呼喘着粗气,明显不相信,“这怎么可能!阴阳玦镇守鬼门关口,重要之至,万不能给一外人,我阿公也绝不会做于冯氏弊害的事!”

    卢行歧看了一眼他,平静地说:“我卢氏从不诳语,待我将此事讲来,你所有的疑惑都会解开。”

    冯渐微缓缓情绪,又一屁股坐下,给自己斟满酒,“好,那我就在这慢慢地听你讲。”

    第117章 真是个小可怜

    疑问终于要解开了,闫禀玉和活珠子放下筷子,等着卢行歧开口。

    卢行歧组织语言,娓娓道来:“二十八年前的七月,我曾短暂破世,因强行召唤拘魂幡而遭受反噬,当时我不确定拘魂幡现世的天象会否引来卢氏仇敌,便躲到天门山上的鬼门关口,借鬼气掩饰行踪。拘魂幡代表黄泉主,一经现世,吸引鬼魂拜伏,鬼门关口因此发生动荡。冯流远带人上天门山平定关口,他不知道从哪察觉鬼门关口的动乱是人为,便用追魂术寻到我,问我出于什么目的扰乱关口。”

    “冯氏一族自古守卫鬼门关口,我知他是冯乘隼后人,因怀疑卢氏灭族与其他流派有关,便未说真话,只道自己无意冒犯。他不信,摇令旗唤五猖兵马来擒我,我当时阴身受损,阴力淡如薄雾,自是不敌。在即将被擒拿之时,他看到我发辫金钱,忽收兵马,问:你是梧州府卢氏门君?”

    “既然他已猜到,我便道明名讳。他奇怪地问我:既已往生百余年,何苦游荡人间。我没有回话,他也似乎相信我没有祸乱鬼门关口,留下几句话:我家中有客,不便多留,过两日再到天门山,有什么困难你可以跟我说。然后人就离开了。”

    冯渐微听到这里,确定了老头提过的,二十八年前鬼门关口动荡时的天象,就是拘魂幡现世。

    二十八年前滚衣荣也去过冯氏,当时冯流远的客人会是她吗?闫禀玉边听边猜测着。

    卢行歧接着道:“我不信任何人,当晚便离开了天门山,但两日后,冯流远用追息蛊找到我,问我破世是否有其他隐衷?我闭口不言,他直接道:卢氏一族覆灭蹊跷,你百余年后破世,是为此而来吧?如果你想要阴阳玦,我可以借与你用作修炼。天上不会凭白掉馅饼,我让他道出目的,他没有立即说,而是与我一起待了大半夜,提及许多他刚出生小孙子的趣事。”

    冯渐微目光闪烁,心底触动。

    “修行之人身上的磁场,可观其秉性,我直觉他不是坏人,而我选在郁林州破世,又强行召唤拘魂幡,确实是为取阴阳玦修炼。当然,我也知冯流远有目的,便说:阴阳玦一离,鬼门关口恐会失守,你能承担这个罪责吗?而我现在形同废物,连血脉法宝都驾驭不了,你敢信我?”

    “他当时笑了,我还记得那个笑声,很是云淡风轻。他老生常谈道:门君天资自是不用我怀疑,人生短短数十年,失意常有,一时并不代表什么。凭你敢以阴身召唤拘魂幡的魄力,也定有一番大作为。早闻卢氏秘传阵法精妙,不是冯氏可比拟的,只需你施阵法稳住鬼门关口,再在日后关口危急时,出手灭杀关内恶魂,同时我也会去积极查明当年卢氏覆灭之事。阴阳玦出借的后果我能承担,就当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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