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掠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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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锋,却敏锐地察觉到娘亲很害怕这个男人,他毕竟也才两岁,有些慌神的拉住朱幼宜的衣袖,扭过头,怯生生地望向傅珩。

    朱幼宜感受到儿子的不安,轻轻拍了拍他的小手,强挤出一丝安抚的笑意,柔声道:“去罢,到你父亲身边去。”

    朱幼宜这两年里,甭管去见谁,几乎都将岑亦初带在身侧,逢人便要大肆夸耀自己儿子漂亮聪慧。

    因此岑亦初年纪不大,在外却既不认生,也不怯场,他很有眼色的走到傅珩面前,好奇的打量他,他忽然发现,这个人的眼睛,嗯,好像和自己有点像?

    岑亦初自从懂事后便很苦恼困惑,为什么全家只有他长了一双细长的丹凤眼,自己和爹娘的眼睛一点都不像,更确切的说,他似乎是像爹爹多些,却没什么地方像娘亲。

    傅珩初次见儿子,不想吓到他,收敛了脾性,冷哼一声:“你倒是乖觉,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罢。”

    朱幼宜讷讷应声,还不忘哄岑亦初:“你陪你爹说会儿话,晚点晚点便能见到你娘了。”她怕自己不忍心,说完便利索的起身而去,不敢看儿子神色,也不知这是不是她和儿子的最后一面。

    岑亦初看着娘亲几乎落荒而去的背影,并没有闹着要跟去,小家伙儿有自己的小心思,爹不在身边,他便是家里的顶梁柱,要保护娘。

    小家伙儿平日没少跟着朱幼宜出门,自认很能甄别大小王。见自己娘亲这么怕眼前的老男人,便也知道,眼前这大叔应该比自家爹娘身份高。不过待自己还不错的模样,否则不能一见面就想当自己便宜爹。

    岑亦初不大的脑袋瓜,不大会儿功夫转了好几转,他也不怕生,毕竟娘亲说过,没人会不喜欢他这么萌的娃。

    他手脚并用的往傅珩膝上爬去,傅珩顺势托了儿子一把,岑亦初便能坐在傅珩的膝上,与他平视了。

    别说,你真别说,这感觉,岑亦初还真能从老男人身上觉出几分和他爹一样的亲切感来。

    小家伙儿好奇的小手不自觉的去摸傅珩略有青胡茬的下颌,心想这和亲爹好像不那么一样,他爹可从来没有这玩意。

    儿子的小手软嫩滑腻,摸着傅珩的下颌,有种很新奇的感觉,叫傅珩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墨简说探子来回,传言朱幼宜在庄子上生孩子的时候,曾大出血,傅珩心里又是一紧,他知道,大出血的是清辞,不禁眼眶也有些酸胀,这孩子总归是他算计来的,不想却是如此可人疼。

    他从前不渴望子嗣,毕竟他的孩子,也会延续他肮脏卑劣的血脉,可眼前的儿子,是这样真实的存在,只是看一眼,也知道他和傅家人的不同,清辞将他养的很好。

    岑亦初摸完傅珩的下颌又摸自己下颌,而后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去摸傅珩的喉结,另一只手还在印证一般去摸自己的喉咙处,大眼对小眼了会儿,小家伙又问:“你真是我亲爹?”他想了想,毕竟从前,又人想认他做干儿子,爹娘从没同意过,更遑论这种另外认亲爹这种事情,觉得娘亲不可能拿这个开玩笑。

    傅珩情难自抑的颔首,只觉得怀里的儿子一整个都软乎乎的,叫他爱不释手,根本抱不够。

    “那我怎么有两个爹?”岑亦初晶莹剔透的黑眼珠染上了迷蒙:“我爹给我讲过,每个小孩儿只能有一个爹,一个娘。”

    傅珩疼爱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及有耐心的温声道:“我才是你亲生父亲,你爹是女扮男装,实则是你亲娘,你如今的娘并不是你生母。”

    岑亦初好像听懂了,点了点小脑袋瓜,又好像没懂,左看看‘亲爹’,又看看‘亲爹’,学着老学究的模样抚摸下颌,他却不知道那是要摸胡子的,又问:“那我也是男扮女装的吗?你看,我和我爹一样没胡子,但是你有啊。”

    傅珩脸色一瞬间不好了,他颠了颠儿子胖乎乎的小身板儿,搂紧了几分,抿了抿唇:“你是男孩子,长大了,自然就和爹一样了。”他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一直当亲娘是爹,忽然面对这事儿,自然会迷惑,却还是莫名觉得揪心。

    岑亦初正是好奇的年纪,他好像有十万个为什么,又有上门的亲爹,感受到大人是在哄自己,他也不客气:“那以后,是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吗?”

    傅珩略有阴霾的思绪闻言被驱散了几分,只觉得儿子此时狡黠的模样像极了清辞,没求他,却是求了,没认他,却是认了。

    很难相信两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心机城府。并没有立时回答儿子,而是不动声色的问:“你很喜欢原来的娘亲?”

    “那当然啦,娘亲最疼我了。”岑亦初挺了挺小胸脯,毫不吝啬的道:“我想要什么,娘亲从来不拒绝我的,娘亲还总是带我出去玩儿,给我买好多”

    傅珩一眼识破了儿子的小心机,却又想:清辞小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可人疼。

    最后,岑亦初自己也说累了,口干舌燥,才觉得没什么遗漏,最后问道:“爹,你也会这么疼我吗?”小家伙儿想:娘亲都怕的人,应当不会太差劲儿,认个便宜爹不吃亏,至于自己爹是不是亲娘,只看亲爹以后戴不戴珠钗,穿不穿裙子噶。

    傅珩没想与两岁的亲儿子相认,小家伙不哭也不闹,还奶声奶气的和自己说了这许多,倒让他有些意外,反生出几分难得的兴致,陪着那稚嫩的语调说了好一会儿话。索性又循循哄着问了小家伙有没有读书,又是谁在教他。

    说起这个,岑亦初小脑袋不禁得意的摇晃,从怀里宝贝的拿出一本书册,和傅珩炫耀道:“我当然有读书,爹娘说我最聪明了,都是爹亲自教我的。”

    激动之下,小家伙也仍旧没有改口,傅珩听懂了,没有特意纠正,拿过特质的书册翻了翻,眸光晦涩难测,顾及怀里的儿子,他并没有挂脸。

    若无其事的将本子还给儿子,夸道:“你竟学了这么许多,可见是个绝顶聪明的,这里面很多为父都没见过,都是你娘在教你吗?”

    “那当然了,我娘可厉害了”岑亦初得意忘形的说到一半,忽然瞪大眼睛,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么了?你娘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女子,我很喜欢她。”傅珩装作毫无所觉的含笑问他。

    傅珩看的很清楚,那书册是用番邦笔书写,形制和清辞从前用炭条的时候有几分相似,只那字迹,呵~~竟然与他那好师弟顾淮序有三分相似。

    傅珩从来不知道,顾淮序还会给孩子绘启蒙书,尤其是,书中所录,除《九章》之外,其余内容他一概不知,那么在安义侯府为婢十年的清辞,她又怎会通晓这些?

    这书册所录,虽为深入浅出为启蒙所用,其中奥义却渊博精深,绝非一朝一夕能够熟识。顾淮序和清辞,他们两人之间,果然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那么,他们二人,一个从未去过闽州,一个入京不过两年,又是怎么有如此交集,又有如此相同之处?意识到这一点,傅珩有一瞬的心慌,直觉这其中又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窍,并不会是什么好事。

    岑亦初到底不过两岁,正是喜欢与人表达,喜欢显摆的年纪,傅珩如此好说话,他一时被捧的得意忘形,忘了孟清辞的嘱咐,不能和人提及自己学了什么。

    当下自知失言,心虚的很,并没发现傅珩神色异常,拉着傅珩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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