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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朱门掠娇》 50-60(第23/24页)
:“亲爹,你能别告诉我娘吗?她不让我与人说,我都学了什么。”
傅珩听儿子唤他‘亲爹’,心里别提多畅快,他实在爱极了儿子的机灵劲儿,小家伙儿这‘审时度势’又嘴甜会哄人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孟清辞。
“好,这是我们父子二人的秘密。”傅珩痛快应下,忍俊不禁在儿子脸颊上亲了一下,若是换做从前,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也会有溺爱孩子的一日。
岑亦初得了保证咯咯笑了两声,央求道:“亲爹,我想去见娘亲。”他想:两个娘,总能让他见一个罢。
傅珩暗道:到底是才两岁的孩子,总要跟着熟悉的人才会踏实,他们父子来日方长。
又见儿子有些困乏,傅珩轻手轻脚将小家伙儿送到孟清辞榻上,再为母子俩掩好幔帐。
从卧房出来,傅珩又将朱幼宜提来书房,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良久未发一言。
朱幼宜额头抵地,并不为自己求情:“回禀大人,夫人这两年并不容易,生小公子的时候见了红,险些没了性命,还望大人勿要怪罪于她。”
傅珩掀起细长的眼,如看死人一般,嗓音凛冽冰寒:“你若真关心她,岂会不知她被‘种香’离不得本官,你按得是什么居心?”
朱幼宜知他审问自己,并不隐瞒:“岑家血脉能识得‘种香’,我母亲留给我一本残卷,上面说只要被‘种香’的女子,与给她‘种香’的男子产一子,便可解,只我见夫人两次‘种香’,产子后虽解了,却也不会再对旁的男子动情,除此之外并没什么大碍。”
朱幼宜急忙叩首,言辞恳切:“若大人心中怒气未平,纵是要了幼宜性命也无妨!只求您念在夫人拼死诞下小公子,千般不易,万望莫要为难于她。”男子薄幸她见得多了,清辞又是如此忤逆于他,朱幼宜实在忧惧难安。
傅珩将她呈上来的残卷翻了翻,确实如她所说,他随手将那残本掷在桌案上,食指扣在桌案上。
一时寂静的书房内,只闻轻敲声,令等待审判的朱幼宜几乎压抑到窒息。虽说她已知自己的下场并不会好,可这过程却又是另一种催心的折磨,无奈她是展板鱼肉,只能熬着。
良久傅珩才道:“念你待她还算衷心的份儿上,便饶过你这次,不过死罪免了,活罪难逃。”
朱幼宜倍感诧异,甚至忘了害怕,她抬头去觑傅珩的神色,见他脸色虽冷硬摄人,却不似作假,赶忙叩首:“谢大人开恩,民女甘愿令罚。”
傅珩唇角微扬:“日后,她与你说了何话?要你做何事?你都要一一禀告本官。”
朱幼宜俯身伏跪在地上,脊背僵直,久久不言,心绪大起大落。她早知道此事若是事发,她必死无疑,可巡抚大人又给了她生的期望,能不死,谁又想去死?
若是傅珩一开始便说让朱幼宜背叛孟清辞,朱幼宜是绝迹不会的,可如今,她面对好容易得来的生机,她忧郁了。
傅珩观她神色,便知她动摇了,一个没吃过苦头的商贾之女,能有多硬的脾性,他近乎残忍道:“她让你活,便料到躲不过我的盘问,她与我夫妻一体,她都不介意,你倒是不必矫情。”
朱幼宜闭了闭眼,满眼都是孟清辞那双清凌凌的眼眸,她很清楚孟清辞是个忠贞之人,可为了让她活,她宁愿自己背叛她。即便知道是孟清辞默许,她日后也要经受良心的煎熬,一旦她答应了巡抚大人,她与孟清辞之间从此划下了一道沟壑,她们之间的关系,再难回到从前。
可她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不仅是不想死,更是为了能再见她,只是这活罪真于她来说,真是无休止的杀人诛心。
良久,朱幼宜软了那股心气儿,讷讷应声:“谢大人不杀之恩。”
傅珩无声冷笑,他用春秋笔法略施小计,左右,此女不会有掩面与清辞对峙,至于清辞嘛,她这么聪明,经此一事,用朱家女,却不会再待她如从前。
傅珩这才问道:“说说,这两年她过得如何?又与何人走的近?”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朱幼宜闻此言,心如刀绞,却知道她若是说了假话,只怕真没有命可活,不得已娓娓道来,一旦开了个头,后面似乎也不那么难了。
待朱幼宜都吐干净了,傅珩才打发她下去。
朱幼宜出来,被海风一吹,才发觉自己鬓发和后背都已经汗湿了,冷风搜搜的钻进她的衣裙里,她打了个哆嗦,她神色木然,心有余悸的回自己房间。
朱幼宜并不愚蠢,相反她敏锐的捕捉到,巡抚大人不止一次引她说起顾大人与清辞的关系。朱幼宜关好房门,背靠在门上,双臂环抱自己。她很庆幸,她虽有些猜测,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庆幸清辞从没把顾大人带到自己面前过。至于清辞在外面的事情,她从不过问,所以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只朱幼宜不知道,她一个闺阁女子的伎俩,在傅珩面前,连雕虫小技也算不得,傅珩刑讯过多少人,只怕他自己也不记得。只是他不想逼得朱幼宜狗急跳墙,告到清辞面前,坏了两人才修复好的感情。只观朱幼宜神色,确认清辞与顾淮序关系匪浅,便罢了。
打从傅珩在安义侯府初遇孟清辞,便知她身边的男子如过江之鲤,只他知道,她从没将这些男子看在眼里,连他,她都是看不上的。
若说乐安大长公主府里,孟清辞却也没看上顾淮序,只如今的顾淮序,傅珩敏锐的觉察出,清辞待如今的顾淮序绝非表面的简单。
傅珩冷着连往刑房去,墨简在身后亦步亦趋,心中暗凛:不知那朱家女子说了什么,让本来还心情不错的主子转眼间杀气凛然,这架势,今日刑房里怕是要见血了。
刑房里,薛天禄一进来看见满墙的刑拘,吓得魂不附体,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又不是什么硬气之人,已是吓得溺过一次,此刻刑房里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污秽味儿。
“管不好就别要了,膻了他。”傅珩进来后扫了他两股之间一眼,冷淡道:“把他这两只眼睛挖出来,放船将他送回去。”
傅珩并未亲自动手,也为靠近一步,只又冷漠的吩咐:“耳朵刺聋。”
来广州府的路上,傅珩几乎把孟清辞这两年的事情捋了一遍,知道薛天禄不止一次给清辞使绊子,甚至口不择言,他只觉得这人看一眼清辞都脏。
若不是怕清辞知道他手段狠辣,因为一点小事便要人性命,他也不必如此麻烦,早就一刀刮了薛天禄了事。
薛天禄还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天条,明明是一屋子人都在看‘金韫年’舞剑,为何只抓他,可他吓得顾不得想那么多,吓得哆哆嗦嗦,哭喊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薛家可以来赎我,求大人开恩,我再也不敢看了”
有属下怕惹主子不快,赶忙给薛天禄堵了嘴巴。
傅珩懒怠再看薛天禄一眼,边往外走,边吩咐墨简:“让薛家人以后聪明些。”走了两步止住步伐,斜眼睨墨简:“以后这种事情,不必让夫人知晓。”
墨简抖了个机灵,忙应下,想着回去要好生安排一番,必然不能让外人编排此事是主子干的,可怜他一个侍卫还得会编故事。
孟清辞是被扰醒的,也不知自己是睡了多久,浑身酸疼,想到之前傅珩和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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