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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朱门掠娇》 50-60(第21/24页)
一定是‘种香’又在影响她,否则她为何能感受到他不同以往的情真意切,她不相信傅珩这种工于心计的人会有多少真心。
“清辞,我悔过了,可你也要补偿我一些。”傅珩的气息有些不稳,即便过了两年,他仍然对她所有的敏感了若指掌。
傅珩从后压着她的脊背贴在墙上,亲吻她的后颈,灼热的呼吸在她耳畔,略带剥茧的修长有致,执笔批阅公文的手指,不过须臾便如水洗。
她毫无招架之力,无法挣脱的,以一个屈辱至极的,只有一个着力点,她只能在他和墙面之间找到那个平衡点。
傅珩仍旧不要脸的道:“我第一次见你跳舞的时候,便想你真软呢,你猜我那时在想什么?”
孟清辞腾的一下血液上涌,几乎是羞红了脸,挣扎着骂他:“你恬不知耻,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道最后隐有哭腔。
傅珩吻她眼角低落的泪,嗓音低哑透着情|欲|:“清辞,这两年你有没有一刻想我?”他掐着她的一只脚踝按在墙上,掐着她的腰窝。
孟清辞只觉得傅珩这一刻是在发了狠的报复她,她就说他不是个什么大度的人,都怪她,算计不过这只老狐狸。
傅珩也不催她,两人似是无声的较劲,直到孟清辞几乎破音:“别,别我不行”
“清辞,它很想你。”傅珩却不肯轻易放过她,安抚般蹭了蹭她细腻雪白的颈窝,嗓音似是哄她:“别怕,忘了吗?从前都能的。”
孟清辞拧不过他,两人在这事上从来没匹配过,她又是两年清心寡欲,哪里经得住他孟浪,她识时务的道:“我错了,你饶了我这回。”
“你这么紧张,便是也喜欢的。”傅珩只有这时候才真正觉得自己的心脏重新活了过来,又哪里肯放过她:“是我从前不好,你从前嫌我无趣,如今我都改了。”
孟清辞闻言吓得花容失色,这老色胚怎么有脸说想自己的,更不知道他都在哪里学来的‘下三滥’招数。
有那么一瞬间,孟清辞觉得求神不能,求死不得,天堂地狱走一遭。
傅珩咬着她耳垂的软肉,在她耳畔喃喃低语:“清辞溺了。”
孟清辞只觉得羞耻悲愤到怒极,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仍旧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傅珩这才饶过她,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极有耐心的轻抚她的背脊:“乖孩子,你只是喜欢罢了。”
孟清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委屈,像是破碎的布娃娃:“你欺负人,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傅珩你不能这么欺负我!你不能”
傅珩餍足中透着些许可怜:“我只是想离你的心更近些。”
孟清辞闻言呆愣到忘了哭,她打了个哭嗝,即便手软脚软,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的踢打傅珩,在忍不住骂他:“我恨你,我恨你,狗男人,狗男人,够近了吗?”
孟清辞今日劳心劳神,又受了惊吓,本就耗费精神,再这么一哭,没多一会儿便力竭昏睡了过去。
傅珩仔仔细细的给她清洗,小心珍惜的近乎虔诚,又给她换了寝衣,抱着她到床榻上,盖好被子,放下幔帐。
傅珩这才整理一番自己,踏出侵房,对门口的婢女道:“莫要扰了她,她若是醒了,便来回禀。”
“是。”那婢女一脸木然,看那挺拔的身形却显然是个练家子。
船舱里,岑亦初有些兴奋,他虽然做过船,可他从来没坐过这么大的船,但他却仍旧没有到处乱跑。小家伙能感受到娘亲的不安,他是男子汉,要陪在娘亲身边,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娘亲,咱们这是要去哪里?爹怎么办?”
朱幼宜这一路抱着儿子就没撒手,此时儿子在她膝上太久,她双腿麻痹,仍旧没有放下儿子,她抿了抿唇道:“你爹这会儿有点忙,等他忙完了,就来看你。”
她摸着小家伙的头上柔软的细发,温柔的问:“娘嘱咐你的话,你都记着吗?”
岑亦初抓着她一只手的食指,很是得意的道:“当然,娘的话我都记得。”
朱幼宜忍不住酸了鼻尖,她强忍着,笑着夸奖:“我们亦初最厉害了,你记得,娘便放心了。”
岑亦初蹙眉:“我要是忘了,娘会提醒我的,娘,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带亦初?”
朱幼宜别过脸,她不想儿子竟然如此聪慧,她只是多说两句,竟然叫他察觉了。
正在此时,傅珩大跨步进来,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幼子蹙起的眉心上,立时目光色锐利的扫过朱幼宜,寒冰一样的目光,似是质问,又似是在警告。
朱幼观其气度威重,虽没见过巡抚大人,心下已明了八九分。赶忙收敛心思,将岑亦初轻轻放下,为他整饬衣冠,而后柔声引导,语气如寻常般慈爱道:“亦初,这就是你的父亲。去,向父亲行个礼。”——
作者有话说:孟清辞:老流氓
傅珩:我素了两年,请见谅
作者:这部分两人某种程度算是说开了,强取豪夺只是开始,谈爱还有个过程,接下来的主线是男主关于面对情敌,两口子对内拧巴,对外一直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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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胜算最大
岑亦初仰起小脸, 带着几分懵懂疑惑望向傅珩。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映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小家伙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将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 有模有样地躬身拱手, 行了个规规矩矩的拜谒礼:“小子岑亦初,给您行礼了。”
傅珩意外才两岁的儿子, 非但不怕生,反而举止得体、言语有度, 小小年纪便显露出超乎年龄的稳重与聪慧,却又与有荣焉,这是他和清辞的第一个孩子, 如此早慧优秀,他后继有人了。
然而,不等傅珩唇角扯出一抹笑意, 便又见儿子扭过他那略有些胖乎乎的小身板儿,一副老诚口吻,对朱幼宜郑重的道:“娘, 他长的还行,但是有点儿老,娘亲还是和爹最般配, 难道娘不要爹了吗?”
傅珩凝视着那张轮廓已有五分酷似孟清辞的小脸儿, 听着这番正儿八经的“高论”, 原本因初见儿子而汹涌难抑的心潮, 徒然退却, 险些气笑了。他傅珩英明一世,被妻子嫌弃也就罢了,如今竟还被亲儿子嫌弃年纪大。
儿子与自己素未谋面, 不知道原委,不肯唤一声“爹”,傅珩尚能理解。不过,他待旁人便没有这么好性儿了。
傅珩掀起衣摆坐在主位上,眸色阴鸷的审视朱幼宜,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你倒是胆子大,沉得住气。”
朱幼宜纵然见过些世面,终究也是商贾出身,在傅珩那久居上位、生杀予夺的威压之下,只觉得脊背发寒。她慌忙垂首跪地,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民女有罪,还望大人开恩。”即便有准备,面对生死,她也是怕的。
岑亦初平日里见客都有孟清辞和朱幼宜跟着,甭管是谁,见了他都是和颜悦色,所以他刚才才敢口无遮拦,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他还从没见过一向沉稳的娘亲跪过谁,虽听不懂他们言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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