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掠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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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姐姐厚爱,子闵实在愧不敢当。”她摸了摸鼻子,赧然一笑,正色道:“内子待我情深义重,子闵曾立誓此生唯她一人,绝不相负。”

    红绡被拆穿了心思也不着恼,仍旧软软倚在陈七爷身侧,笑吟吟地说:“就你们精明,偏要嘴快,不过就是疼他一杯酒罢了。还是咱们陈七爷最有君子风度,俗话说的好,看破不说破,红绡敬七爷一杯。”说罢纤指轻抬,将酒杯盈盈递至陈君砚唇边。

    陈君砚不想金韫年,年级轻轻却是情场‘老手’,正听得入神,便被红绡奉承了一杯酒,又觉这红绡虽然有几分小女子的心机,却也性情爽利。便不欲计较,唇角含笑‘消受美人恩’,就着红绡的手,饮下这杯酒,目光却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金韫年——

    作者有话说:实在难受,今日先更这些。[化了]

    第49章 第 49 章 裙下讨活

    孟清辞从陈君砚的目光中品出三分揶揄, 七分戏谑,心下赧然,忙再度对陈君砚拱手作揖:“让七哥见笑了。”

    陈君砚扶正了靠在自己身上的红绡, 不动声色地与她拉开些许距离, 转而对着金韫年淡笑道:“年少慕艾,再寻常不过, 只是想不到,让为兄出乎意料的是, 你年纪轻轻,便情根深种,竟是个情种。”

    孟清辞面有赧然, 微微颔首道:“小弟惭愧,幸得吾妻不弃,对小弟倾力相助。若非她处处帮衬, 断无小弟今日。”

    薛家三少爷薛天禄见陈七爷,竟亲口认下金韫年这个赘婿作弟弟,心中又妒又羡, 很不是滋味。

    薛三少爷薛天禄想不通,周大少爷为何非要抬举金韫年,区区一个通事, 不入流, 不过是能和番人讲几句杂话, 以口做利, 不事劳作, 比商人还不如,怎配和他们这些大豪商子弟同席,平起平坐。

    薛天禄越想越不甘, 他不想让金韫年继续出风,便将话题一转:“如今大皇子倒行逆施,不但毒杀了太子,更逼死亲生父皇。听说十三省中有两位巡抚认为大皇子德威不正,已自立为王,正欲挥师京畿,眼下时局动荡,只怕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周霁宸轻叹一声,摇头道:“你这都是月余前的消息了。如今各州府岂止是不服大皇子,早已各自为政、拥兵自重,大有群雄割据之势。昭德朝竟只传了两世便至此境地,未免叫人欷歔。”

    赵家二爷赵经纶感慨:“如今这光景,也就咱们闽广之地尚算安生。上月里,我们赵家往大同的米路便已断了。如今又过了半月,只怕各州省早已诸路烽烟、兵戈相向,殊不知如何的剑拔弩张。”

    更有那想要巴结陈君砚的,连忙笑着接话:“要说闽广两地的百姓才能安居乐业,皆仰仗巡抚大人,咱们这些世族豪商皆以傅大人马首是瞻,只不知,傅大人日后,究竟是何章程?”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一静,众人目光纷纷投向陈君砚。在座皆是闽广有头有脸的豪商,谁不知陈家背后倚仗的是浙江知州姚大人,而姚大人又出自傅大人门下。这几年浙江与闽广两地往来“密切”,早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只说陈家在市舶司的面子硬气,便是他们比不得的,若说陈家不是在替傅大人办事,任谁都不信。

    想到这一层,众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眼热,虽说如今商贾子弟已可参加科举,却终究难脱出身之累,常受世家权贵轻蔑、排挤。若是傅大人也有心那个不可说的之位,那陈家便是从龙之臣,一朝翻身、改换门庭,绝非虚言。

    谁能想到,当年因一桩夺产冤案而一夜倾覆的陈家,竟借一桩姻亲攀上浙江知州姚大人,而今更可能搭上傅大人这条大船,重现昔日风光之余,甚至有望更进一步,这般造化,怎么令人不不羡且妒?

    薛天禄本就不是心思深沉之人,他眼珠一转,笑着扬声问道:“在下听闻,傅大人如今得了大杀器,时间绝无仅有,威力无比,不仅能破坚固城墙,更可用于阵前杀敌,用时声如雷鸣,有震耳欲聋之势。不过,若是真有此利器,想必大业可期。”

    陈七爷原本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笑而不语,并不曾真正走心。

    可薛天禄这话一出,他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几分,目光陡然锐利,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更是在红绡等伶人身上一一细细略过。

    红绡何等机敏,立即会意,连忙上前一步盈盈一礼,笑着告退:“诸位爷恕罪,姐妹们舞得一身香汗,容我们先去更衣整理,稍后再来伺候。”

    薛天禄浑不觉气氛有异,仍轻佻笑道:“既是你开口,哪有不允的道理?快快去罢。”

    孟清辞端坐席间,垂目敛眉,只将酒杯轻抵唇边作势啜饮,一派平静无波。心下却因薛天禄的话骇然翻转,心想:莫非傅珩早已勘破她制炸药的伎俩?若他察觉那一切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以他那般偏执狠戾的性子,是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思及此处,孟清辞已无心再与众人周旋。她恍然明白,今日周霁宸特意谢她,不过是个由头,真正目的实则是借机聚拢闽广世家豪富,为傅珩筹谋大业铺路。

    她心念电转,当即佯装醉态,手腕一歪碰倒了案上酒壶,下颌险些磕到桌沿,她勉强撑起身子,眼波涣散、步履踉跄,朝众人歉然一揖,告饶道:“小弟实在不胜酒力,若再醉下去,回家必遭夫人责难,还望各位哥哥体谅,容小弟先行告退,改日再和各位哥哥们赔罪。”

    周霁宸见她醉态明显,又想后续之事与她无甚干系,便顺势笑骂:“你这酒量,真该好生练练。今日便饶过你,下次可休想躲过去。”

    陈君砚却眸光微动,似笑非笑地缓声问:“哦?金贤弟这便要走了?”

    孟清辞连忙打了个酒嗝,赔笑道:“七哥海涵,下次…下次小弟做东,定陪七哥喝个尽兴。”

    陈君砚闻言莞尔,语气宽和:“你既这么说,我这做哥哥的也不便强留,便快快先回去休息罢。”

    其他人的心思全不在金韫年的身上,倒觉得他走了也好,便都场面的关切几句,由着他离开。

    红绡极有眼色,立即上前搀住“金韫年”,稳步扶她出门。

    待闲杂人尽数离去,屋中只余几位核心人物,陈君砚一改先前散漫之态,神色渐凝,缓缓开口:“傅大人的心思岂是你我能探知的,更遑论军中机密之事。陈某一介商贾,只知道傅大人乃是闽广的天,唯有傅大人稳坐高位,你我方能得享太平。陈某也奉劝诸位,不该打听的,莫要多问。只管忠心做事,傅大人自然不会亏待衷心效力之人。

    他稍作停顿,语气渐沉,字字清晰:“想必在座诸位都是明白人。咱们从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这天什么时候塌了,那才是真正要命的大事。”

    薛天禄脸上青白交错,坐立难安。这话头儿本是他挑起的,陈七爷这番话,犹如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偏他还不敢辩驳一字。

    他深吸一口气,取过酒壶自斟三杯,举杯时脸上已满是愧色:“是在下失言冒昧,自当罚酒三杯。日后若有需薛家效力之处,七爷尽管开口。薛家愿为巡抚大人效犬马之劳,甘做马前卒!”

    其余众人经了这番敲打,心下凛然,纷纷举杯应和:“我等皆是闽广子民,自当唯巡抚大人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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