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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90-100(第18/19页)
者。
很明显的答案,已经入了土的先帝便是这样回到众人视线之中。
“定是先帝怕三司会审时还给太子清白,所以提前杀了太子殿下。”
“还有太子妃,说不准先帝就是拿太子妃和她腹中小皇孙的性命要挟,太子才束手就擒的。”
……
谁不知道,太子对太子妃的情深义重?
不用推波助澜,只需要抛出当年太子之死有异的引子,再结合先帝弑父之举,百姓们便会自发地补全剩余的“真相”。
而当年对事实略知一二的朝臣,心里未必不会藏了旁的想法。秘密守了二十多年,他们比任何人更希望变了这天。
端看,是否有真正的正统血脉留存于世。
于是,“皇太孙还活着”的消息,也顺势从某个高官口中传了出来。
诚亲王当时入宫一趟,回到王府时便病了,被气的,兼之担忧大盛国运,病情一直缠绵未愈。
如今听闻先太子之子留存民间,拖着病体,亲自登上了宣家大门。
“像,真像啊!”诚亲王老泪纵横,紧紧握着宣文晟的手不放,“孩子,你可真像你父王。”
诚亲王是宗人令,掌管宗人府,代表皇室尊严,维护皇室正统。他开口盖章定论的话,便少有人会再质疑。
便是有那不愿相信的,只待亲眼瞧一瞧宣文晟那张脸,再看看守在他身边的,先太子侍卫统领,便不会再说出什么造假的话来。
何况,宣兆手中,还握着先太子的亲笔手书。
“盛誉就没有什么反应?”宣槿妤皱着眉,她可不相信,他会束手就擒。
如今天下皆知先帝和当今皆得位不正,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品行之恶劣、罪孽之深重,不堪为帝。
已经有学子到宫城门口静坐,请求废帝,重立新君了。
文武兼备、德才上乘的先太子有嫡亲血脉留下,当初正明帝又没有废太子,宣文晟乃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孙,改换新君不过是拨乱反正。
苏琯璋正要回答,便听得车厢门被敲响,他拉开门。
许玉娘站在前室,怀里抱着小嘴巴鼓鼓、不停扭动着身子的岚姐儿,见门打开,有些无奈地对着儿子说道:“岚姐儿闹觉,但你们不在身边,她不愿意睡。”
岚姐儿自出生以来,就几乎没怎么离过爹娘视线。
这近两个月时间里,虽然和曾祖母、祖母、还有一众暗卫侍卫们混熟了,愿意短暂离开父母身边,和他们玩闹,但睡觉前还是要回到爹娘怀里的。
苏琯璋十分清楚这一点,忙将女儿接过来。
岚姐儿在祖母怀里还扭啊扭,且哼哼唧唧的,十分闹人。但被父亲抱起来之后便安分下来,小脸搁在他肩头,很快闭上了眼睛。
她的真的困极了,方才险些哭了,双眼还是没能
闭上。
许玉娘瞧得又欣慰又酸涩,小孙女何时才能和她这样亲呢?
不过她看得很开,这种事急不得。
“母亲先回去了,等岚姐儿睡醒了、愿意找我们玩儿了你记得送她过来。”许玉娘叮嘱道,视线在呼吸均匀的孙女身上流连一瞬,见苏琯璋点了头,便转头跳下了马车。
宣槿妤见婆母来得匆忙,又风风火火地离开,都没给她问安的机会,一时失笑。
苏琯璋关了车厢门,回身在宣槿妤身边坐下。
“女儿睡着了。”他说。
睡得这样快。
宣槿妤爱怜地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这皮孩子,难为祖母和母亲愿意日日哄着她。”
还不到一岁的小人儿,闹起来能将车厢顶掀翻。她在前头马车里听过几回后方动静,都能想得到女儿是怎么闹她曾祖母和祖母的。
苏琯璋偏头亲了亲女儿的小脸,又在女儿她娘亲嫣红的唇瓣上亲了亲,笑道:“祖母和母亲说这一路挺无聊的,岚姐儿去闹一闹也无妨。”
宣槿妤抿了抿唇,眉眼微弯。
马车重新动了起来,车辙在宽敞的官道上留下不明显的印子,很快又被后方马车车辙印覆盖。
苏琯璋继续和宣槿妤说着方才未完的话题。
“盛誉知道大势所趋,但不想束手就擒。”
若非宣文晟还没什么动静,且皇室宗亲里有兵马的王爷们都被附近驻守的军营看得死死的,早就有人打着“勤王”的名号攻进盛京城了。
勤王,王是谁,不言而喻。
盛誉大怒,他还没死呢!
在位的君王,被人这样挑衅,岂能容忍?何况还是要将他拉下帝位、三司会审,日后还生死不明。
到底是当了四年多的皇帝,又是有野心、有手段的人,收拢的人里头也有得用的,知道宣文晟是不想大动干戈,而是想平稳地取代他登上帝位。
但盛誉岂会如他所愿?
他不敢动用苏家军,但他却下令苏家军抛下漠北回京勤王,反正敌国已经无力再犯。
这才是真的“勤王”!
苏家军只认苏家人,以前主将失踪、苏家人被流放,接到圣旨,他们还有可能犹豫一番。
但苏印已经回营,又才打败敌国、间接摧毁敌国大政,名望正盛,接到圣旨,便直接拒绝了。
道是近两任皇帝皆弑父杀君,有违天道、有违国本;苏家人代代忠孝,愿意尊皇太孙为帝。
这是第一位直截了当表明立场的将领。
此后,朝中便有数位掌握兵权的将领表明了态度,支持皇太孙。
朝中如今依旧在犹豫观望的,仅有少数人,且多是先前被新帝拉拢过去的臣子。
而这时,新帝一派的臣子,刑部尚书梁方方站了出来,交出了他被新帝指使、毒杀太傅的证据。
天下哗然。
此前只道是新帝弑父弑君,但他一直不肯承认,因为缺了一样十分重要的物证,便是那毒是何物。
梁方方跪在诚亲王面前,哭得难以自抑,“臣有罪,亲手给林太傅下了毒,愿意伏诛。只希望王爷看在罪臣主动揭发的份上,和皇太孙求情,饶过罪臣的家眷,他们都是无辜的。”
朝臣们和梁方方同朝为官多年,何曾见过他这副模样?
一句“刑部上下皆是圆滑精明之人”,可不是简单说说而已。钦佩的人不少,不喜的人也多,但真愿意看他倒霉的人还真没有多少。
朝臣们唏嘘不已,只有一向和梁方方不对付的宣兆冷眼看着,神情不辨喜怒。
林太傅是宣尚书的岳父!
有朝臣忽然记起这一点,偷偷地去瞥宣兆的反应,奈何什么也没能看出来。
诚亲王看了一眼宣兆,叹了口气,也没有扶起梁方方,只道:“梁尚书,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罢!”
他有预感,这一切很快便要结束了,不管盛誉愿不愿意。
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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