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130-14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130-140(第13/19页)


    有时候,他们都不记得对面还关了个人。

    唯独头牌注意到了。

    他讲琴棋书画,那人就会很不耐烦, 踹墙让他小声些。

    大约因为修士的五感太敏锐, 哪怕他将声音放得很小, 那人也能听见,会踹墙直到他声音压低到几乎是悄悄话的声量,以至于他不得不闭上嘴巴, 将要说的话写下来给众人看。

    但只要他讲如何讨女人欢心,又或是如何勾引女人, 那人便不踹墙了。

    可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偏偏不排斥听见这些内容?

    头牌又想起那人的模样——

    五官是极为出色的, 漂亮到已经完全挑不出错出来了,每一处都正正好,多一分太多, 少一分太少, 唯独鼻尖一点小痣给他增添了一点轻佻的气质。

    但即便如此,这也是他见过皮囊最好看的人。

    除了那张脸,那人的身体也应该是很漂亮的,宽肩窄腰, 哪怕送过来的时候穿着带血的衣服,分明应该很狼狈,但也不显得难看,甚至即使是这样,也能从他姿态间看出一点高高在上的味道。

    难道这样的人,也要讨好女人吗?

    头牌觉得有些荒谬。

    他不相信这样的人也需要去讨好女人,应当是他想错了,可能这人只是单纯觉得,他讲学如何勾引女人的时候,没有琴棋书画发出的那些杂声,相对来说更安静吧。

    但不管那人心中是如何想的。

    头牌为了安静,这些天以来,无一例外每一天所讲的内容都是与勾引女人有关的。

    例如——

    如何讨女人欢心。

    如何让女人对你无法自拔。

    如何令她死心塌地。

    如何令你的女性恩客,弱水三千只取你一瓢。

    如何让她在其他人中优先选择你。

    但他每一课都没有讲得特别深。

    这里是伎馆,他为头牌,其实与馆中的其他人也有竞争关系,讲学是头牌的义务,但他若是将他勾引女人的所有心得都讲出来,旁人就会取代他。

    所以课程讲了这么多天,都是很浅表的车轱辘话。

    比如说,要百依百顺,又不能太顺从,要钓着对方,又不能太端着。

    什么都要做,又什么都不能做。

    问就是什么事情都要适量做,但适量的度在哪,请大家自己把握。

    讲了半天。

    什么都没讲明白。

    贺兰危靠在墙边,又听见墙那边传来的讲学声。

    这几天过去,他身上的伤势已经自愈了许多。

    即便还没法冲破禁咒,但已经足够他挣脱身上的锁链,只不过是他一直没有挣开。

    但这时候,他突然感到有些不耐。

    也许是隔壁的人讲学内容惹他心烦,他手指微动,下一秒,便扯开了身上的铁链。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听觉足够敏锐。

    所以分辨方向对于他来说很简单。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偏了偏头,像是在听耳边的声音,片刻后,他走到门边,踹开门便走了出去。

    *

    头牌一边讲学,一边心不在焉,低着头往纸上写东西。

    正写着,就听见一阵开门声。

    紧跟着,屋子里就传来惊恐地叫声。

    他猝然抬眼,就看见那个被关起来的男人走了进来。

    像是被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叫声吵到,男人慢条斯理道:“再叫,便将你们的舌头都割了。”

    话音一落。

    屋子里的人吓得半死,努力把叫声憋了回去。

    头牌看向那男人。

    对方看不见,却走得很稳,手上也什么都没拿,一双手修长匀称。

    但总让人感觉,他捏死他们所有人就像摸一摸琴弦那样简单,甚至不会露出狰狞的表情,微笑着就可以将他们都杀光。

    头牌也捂着嘴,不敢出声。

    下一秒,就听见那男人笑了声:“都滚。”

    众人也不敢和他呆在一起,在他出声的一瞬,便很自觉地逃出了课室。

    头牌也跟着往外跑,然而却见到这人抬起手,凌空点了他一下,语调温和:“你留下。”

    分明眼睛看不见,却能精准点到他。

    头牌后背冷汗都冒出来,不敢动了,僵硬地站在原地。

    等到课室里人都跑完了。

    贺兰危才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坐在这,姿态闲适,有一种反客为主的感觉,散漫道:“继续讲吧。”

    头牌知道这话是对着他说的。

    他大脑飞速运转,意识到这人是要他继续讲如何勾引女人——

    这样的人,竟真的也有求而不得之人?!

    甚至、甚至……

    甚至还需要在勾栏院里,向他一个伎子学习勾栏作派,学习要如何取悦她。

    头牌脑子都懵了。

    他前些日子传授的那些方法里,有不少方法都是要让人放下身段的、放低姿态的。

    他们做伎子的,原本就靠着服侍别人过活,放低姿态是分内之事。但是眼前这位,一看就知身份矜贵,表面温和,却最是傲慢,并不是一个愿意放低姿态的人。

    这样的人将那点傲气看得比什么都重,是绝对不会愿意跌落泥潭的,可现在他却在听这些东西,要他继续讲下去,教他如何低头,如何摇尾乞怜去挣得一点对方的爱。

    他大着胆子问:“您是很喜爱那个人吗?”

    喜爱?

    贺兰危偏了偏头,像是听见什么怪话。

    他想要否认,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但话未出口,便又听见那头牌喃喃——

    “毕竟若不喜欢,您怎么会找我学这些呢?”

    *

    满屋子浓重的血腥味中。

    谢承瑾望向了谢延玉,他只要稍微抬眼,就可以望向她。

    因为她没有去扶李珣,而是站到了他面前。

    谢承瑾眼睫抖动了下。

    随即,便看见她蹲下身来。

    她蹲在了他面前,身上和李珣是一对的红色吉服却沾上他的血。

    可能是因为离得太近了,空气不太流通,也可能是因为体内的余毒还被牵动着,谢承瑾感觉到心跳有些变快,以至于他血液的流速都在变快。

    他闷咳了一声,想要说话。

    但下一秒,却听见“咣”的一声——

    是她袖子里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了。

    是个巴掌大的小镜子。

    掉出来以后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自己动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