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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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胤禛此时并不好受,隐忍的发疼,到底还是失算了,鹿血酒不能搅乱他的心智,但加上她,对他堪称绝杀。

    只是盯着她的后背,他就呼吸紊乱,按捺蓬勃而起的欲念。

    着实煎熬,他不愿意再委屈自己,于是疾步上前。

    吕云黛正在系肚兜细带,倏地,后背一暖,不待她反应过来,羞人的酸胀感传来,她吓得想要转身,却被她扣紧腰肢

    苏培盛站在林边,不住往林中破庙方向张望。

    隔着百来步,都能听见男女欢好的声响断断续续传出。

    四爷从不曾如此孟浪过,那声儿还越来越大。

    苏培盛都惊着了。

    其余的奴才早就退到一里外。

    血滴子影一堵着耳朵,求助的看向苏培盛:“苏公公,要不要让叶神医看看?王爷如此不知节制,对身子骨不好。”

    苏培盛取出塞耳朵的棉花,摇头道:“食色性也,王爷难得纾解,无妨的。”

    “一会你去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衫,闭着眼把热水抬进去。”

    他说完又将两团棉花塞紧耳朵。

    影一挠头,跟着堵紧耳朵:“是。”

    马车内,吉格格一想到方才听到暗六那淫。糜的轻吟和王爷低沉的轻呼,就忍不住脸颊绯红。

    她捂着脸,看向还有心情吃糕点的李侧福晋。

    “李侧福晋,您是侧福晋,怎么也不劝劝王爷?那暗六勾引得王爷这般折腾,免不得伤身子。”

    李氏没好气的悄悄翻白眼,吉格格的心思愈发明显,她真是不知道死字如何写。

    竟还敢蔫坏的撺掇她去送死。

    “妹妹去劝吧,我可不敢  。“李氏才不上当。

    破庙内,吕云黛从未如此狼狈过,她是身强力壮的武人,没想到有一日竟会在床笫之欢上,被折腾晕。

    一整晚,清醒与昏沉交织往复,直到天将破晓之时,闹腾一整晚的男人终于再次宣泄,趴在她怀中沉睡。

    此时她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扯过外袍遮住二人的身子,抱紧他,却依旧保持警惕。

    荒郊野外,四爷累的昏睡,她就需保护他的安全。

    她不仅是四爷的枕边人,还是他的暗卫。

    好气,为何无论谁喝鹿血酒,遭殃的都是她。

    最后被折腾下不来床榻的还是她。

    胤禛没料到那鹿血酒后劲如此强劲,他从不曾如此纵情声色。

    意识到自己沉睡许久,他惊得睁眼,与那人疲惫的眼神对视。

    与她在一起之时,他的状态松懈的让他暗暗心惊,方才她若想杀他,他在睡梦中就已魂归地狱。

    “爷再歇会,奴才守着。”吕云黛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胤禛心尖微颤,俯身拥她入怀。

    吕云黛许久没这般丢人现眼了,双腿都发软,最后被四爷给抱回了马车里。

    回到宽敞的马车内,她累的躺在软榻上,沉沉入睡。

    此时苏培盛掀开马车帘子,他手里端着药盏。

    “爷,这是叶神医开的药,给您补身用的。”苏培盛欲言又止,不敢将四爷昨夜太过孟浪挂在嘴边。

    胤禛耳尖泛红,接过药盏一饮而尽。

    将药盏递给苏培盛,他的目光落在那沉睡之人的睡颜:“她可要喝?”

    苏培盛嘿嘿笑两声,他就知道四爷一定会问,方才特意问过叶神医才来的。

    “爷,您明儿说不定就能看到暗六容光焕发呢,女人就像花儿,得男子悉心滋润着,才能开得绚烂夺目。”

    迎面飞来个桃子,苏培盛嘿嘿笑着接住。

    胤禛伏案处理汗阿玛安排的西北军务奏疏,忍不住将目光再次落在那人莹润红肿的唇上。

    心微动,他凑上去吻她,她于睡梦中不满的嘤咛,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

    连着两日,吕云黛都懒懒躺在软榻上。

    四爷正在看似乎永远都看不完的奏疏。

    而她正百无聊赖的躺在软榻上,跷脚看话本子,眼角余光时不时瞧瞧他。

    她一抬眸,却与他恰好对视,吕云黛赶忙垂眸。

    再一抬眸,又与他的目光相遇。

    “爷偷看奴才做甚?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又没不让爷瞧。”

    胤禛搁笔凑到她面前:“你没偷看爷,又怎知爷看你?”

    吕云黛词穷,拿起话本子盖在脸上。

    “爷,驿站到了。”苏培盛的声音传来。

    吕云黛起身钻出马车,灼人热浪袭来,四面八方传来的蝉鸣声更是闹得人头疼。

    马车内有冰盆还好,此时她整个人都在冒热气儿,难受的用手扇风,驱散炎热。

    入了驿站内,简直就像火炉似的,吕云黛热得浑身汗透,晚膳都没吃几口。

    沐浴更衣后,她正要去瞧瞧四爷忙完了没,冷不丁瞧见吉格格抱着琴,翩跹踏入四爷屋内。

    这是

    这个时辰吉格格去四爷屋里还能做甚,侍寝呗。

    心底酸楚的要命,吕云黛面色一沉,闪身回到隔壁屋内。

    天气闷热,四爷今晚闲暇,苏培盛免不得安排歌舞让四爷松快松快。

    这荒郊野地的驿站里,只有烧饭的婆子,苏培盛只能请来吉格格为四爷弹曲儿解闷。

    当吉格格解下裹身的披风,展露别有风情韵味的纱衣之时,苏培盛眉心一跳,忍不住偷眼看向四爷。

    胤禛自认为这些时日将那人驯服的很乖顺,她不再闹着要独宠,他身边有别的女子作伴之时,她会乖巧的回避。

    显然她已接受与旁人共侍一夫的事实。

    今晚也该到他验收驯服成果之时。

    胤禛扬手间,苏培盛垂着脑袋退出屋内,伸手关好门。

    吉格格娇柔婉转的歌声无孔不入钻进耳朵里,吕云黛辗转反侧间,忍不住起身背起行囊。

    今晚她彻底看清楚一件事,四爷将她当野狗在驯服,一步步的试探她接纳别的女子的底线。

    报恩能有很多种方式,何必要用最烂俗的情爱,她帮他尽快得到他最想要的皇位,也算报恩。

    这些年,她尽力去爱他,迎合他,可依旧无法接受与旁人分享爱人。

    吕云黛背着包袱打开房门。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正在惬意的听曲,瞧见六子背着行囊,顿时大惊失色。

    “暗六,深更半夜你要去哪儿?”

    “回苏公公,奴才就送王爷到这,奴才还要回去伺候四福晋与小阿哥们。告辞!两年后见。”

    “烦请转告王爷,不必再处心积虑试探奴才的底线。奴才就是这般死性不改,死也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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