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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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多久,随着他的低沉喟叹,她也跟着轻颤身子。

    他宣泄之后,起身披衣离开马车内。

    这是不曾有过之事,从前他会搂着他,与她喁喁细语一阵。

    吕云黛失落坐起身来,他甚至厌恶的不曾宣泄在内,而是全都泄在她腿上。

    失魂落魄擦洗干净身子,她穿戴整齐,离开了马车。

    她难过的晚膳都没吃,独自躺在野湖边发呆。

    凉风习习,微风簇浪,她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默默良久。

    此时苏培盛端来一碗汤药。

    “是避子汤吗?”吕云黛坐起身来。

    坐在岸边垂钓的男人倏然站起身来,踱步走到她面前。

    他接过苏培盛手里的药盏,轻哼:“呵,气性愈发大了,都是爷把你惯坏了!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某些人身子还需温养一年七个月才能受孕,她自己记不住,爷倒是替她记着,可惜有些女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哼!”

    吕云黛脸颊泛

    红,接过药盏一饮而尽,还真是凉茶。

    “那爷还继续惯着吗?”

    “不!”

    胤禛寒着脸转身离开,却听身后传来噗通落水声。

    他下意识转身冲到岸边,此时湖面只剩下千重涟漪,却不曾见到她的身影,明知道她水性好,他仍是忧心忡忡。

    正要跃入湖中,身后传来她娇俏的笑声。

    “哼!”胤禛绷着脸拂袖而去。

    吕云黛厚着脸皮,跟在他身后,钻入马车内,挤在他身边。

    “真不宠了吗?”她忐忑揪紧四爷的袖子。

    “不!”

    胤禛口是心非,恨自己不争气,竟被她轻易牵动心神,为她心醉神迷,方寸大乱。

    此时马车外传来吉格格娇柔的声音:“王爷,奴才新编了一首曲子,您可要鉴赏一番?”

    胤禛垂眸:“可。”

    吉格格掀开马车帘子,看到暗六,愣怔片刻,就含笑跪坐在四爷跟前。

    听着吉格格满口都是情情爱爱的曲调,吕云黛心下烦闷,默默起身离开马车。

    心底酸楚的要命,酸得她忍不住落泪。

    他素来言出必行,他说不宠就不会继续宠着她,方才他允许吉格格入马车内献唱,已是在委婉赶她走了。

    她哪儿会不明白他的心思。

    不宠就不宠,她自己宠自己。

    吕云黛压下心底酸楚,闪身离开,决定到林中去寻野鹿,晚膳烤鹿肉吃。

    马车内,从那人挎着脸离开之后,胤禛就心不在焉。

    待那人走远,胤禛不耐烦的扬手:“下去。”

    吉格格嘴角笑容僵硬一瞬,乖乖离开。

    心中愤恨不平,她明明是王爷亲自甄选的侍妾格格,这些年却要屈辱的被暗六替代。

    凭什么暗六能取代她,得到王爷的宠爱?

    她必须尽早为自己谋划一番,至少要怀上子嗣,今后才能有依靠。

    回到马车内,瞧见李氏正在没心没肺的吃糕点,吉格格心中羡慕,这李侧福晋倒是不慌不忙,谁让人家有儿子傍身。

    后宅那些暗探私底下压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是以李氏瞧着吉格格不大顺眼。

    再熬个十年,她就能归家,她恨不能今日就归家,离开雍亲王府这鬼地方。

    李氏一看到王爷就发怵,压根不想往王爷跟前凑,可她知道,有人快按捺不住心思了。

    此时天公不作美,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倾盆大雨不期而至。

    苏培盛正擒伞坐在马车前头,压低声音与柴玉闲话家常。

    “哎呦可不是吗,我和你说,致美斋那四吃鱼啊,你得蘸山葵吃,那山葵啊,味道直冲天灵盖。”

    说话间,他手上一轻,油纸伞被夺走。

    苏培盛转头瞧见王爷擒伞入了西边密林。

    血滴子想要跟上,却被王爷一个眼神示意,瞬时顿在原地不敢上前。

    密林内,吕云黛肩上扛着一只小梅花鹿。

    呦呦鹿鸣闹得她心烦意乱。

    暴雨如注,她浑身都被浇透,一边伸手拂开满脸的雨水,一手抓紧鹿脚。

    一抬眸,瞧见四爷正擒伞朝她走来。

    吕云黛垂眸,闪身来到一处破庙内。

    随意斩断破门板引燃,她将湿漉漉的衣衫一件件脱下。

    此时四爷已然走到她面前。

    吕云黛将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取下,挂在火堆边。

    她倒是没觉得羞耻,毕竟都为他生过孩子了,晌午才与他欢爱过两场,她有什么可羞耻的。

    肩上一沉,男人的外袍裹紧她的身子。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火堆边,迫使她坐在他怀里。

    “奴才不会唱曲儿,爷来做甚?”吕云黛鼻子发酸。

    “既决定不宠,就别来招惹奴才,我也不去自讨没趣了。”

    “再不去自讨没趣了,再。呜”

    他的吻染着无尽的怒意,唇瓣都被他咬的生疼,吕云黛吃痛的推他的心口。

    想起他心口处被她戳了一剑,担心推疼她,她一双手无所适从,最后忍不住抱紧他的脖子。

    此时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男人轻喘着松开她的唇。

    他起身处理小鹿。

    他烤的鹿肉比她烤的好吃,但鹿肉燥补,他从来只在冬至前后才会烤鹿肉给她和孩子们吃。

    见他要给小鹿放血,吕云黛赶忙取来酒囊。

    “鹿血别浪费,灌进酒囊里做鹿血酒喝。”

    “胆子倒是挺大,某些人倒是忘了喝鹿血酒之后的丑态,还信誓旦旦什么赤壁之战,最后谁下不来床?恩?”胤禛扬唇浅笑,接过酒囊割鹿血。

    听到这句话,吕云黛登时老脸一红。

    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她只要一提鹿血酒,他就笑话她。

    “爷还笑话我?爷若喝下,定也下不来。”

    “呵!”被质疑男子雄风,胤禛气笑,仰头将那壶鹿血酒一饮而尽。

    “哎哎哎,别”吕云黛顿时急得起身去夺回酒囊,没想到早已被他喝的一滴都不剩。

    胤禛并不觉得自己能被鹿血酒搅乱心智,他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开始亲自烤鹿肉。

    吕云黛偷眼看他面色如常,也渐渐放下心来。

    与他在破庙内吃过烤鹿肉,她的衣衫也烤干。

    吕云黛脱掉裹身的外袍,背对着男人穿衣衫。

    同床共枕多年,她自是能察觉到他眸中炙欲。

    他此刻的眼神更是直白的让她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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