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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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云黛背着行囊来到马厩内,牵马离开。

    漆黑的官道伸手不见五指,可即便前路是万丈深渊,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自取其辱,她虽然爱他,可也有自己的尊严与底线。

    这些年来,他始终不曾放弃坐享齐人之福,一次次的试探她,驯服她。

    这一回更是带着两个女人来试探她的底线,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想要让她接受与别的女人一起伺候他。

    这一回,她彻底断情绝爱念想。

    再熬十年,就能离开了,她不想再陪他玩驯服的把戏。

    驿站内,胤禛心不在焉听着吉氏唱着小曲儿。

    方才那人与苏培盛压低声音的对话,他全都听在耳中。

    此时吉格格轻旋莲步,婀娜起舞,媚眼如丝朝王爷靠近。

    今晚她务必要得到王爷的宠幸,顺利怀上子嗣。

    轻解罗衫,曼妙。胴。体。展露。

    胤禛正垂眸假寐,倏而察觉到怀中一沉。

    抬眸间,竟是无边旖旎春色。

    “王爷,奴才伺候您就寝可好?”

    胤禛心不在焉垂眸:“可。”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听见爷那个沉闷的可字,差点喜极而泣。

    太好了,爷终于从暗六那烂泥滩里全身而退了。

    苏培盛激动搓手,支着耳朵偷听屋内的动静。

    不得不说,吉格格还挺会来事儿的,听着她那一声声让人肝颤的叫唤,他一个太监都觉骨头发酥。

    只是完了!苏培盛一口银牙咬碎。

    这吉格格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学谁不好,偏要去学暗六的声调。

    完了!苏培盛忍不住愁眉苦脸摇头。

    床榻上,吉氏羞红脸,学着前几日暗六侍寝时候那羞耻的声响,在王爷怀里扭着腰肢。

    王爷的外袍已然褪去,她正含羞带怯,伸手脱寝衣,忽然听到一声冷哼。

    “王爷,奴才伺候您呜”

    吉氏不知为何王爷忽然发难,还是下死手,脖子一歪,她脸上还带着娇媚笑容,脖颈儿却被拧断。

    胤禛将尸首摔到地上,起身踱步到屏风前洗手。

    “苏培盛,床榻换掉。”

    苏培盛苦着脸入屋内,果然看到吉格格死不瞑目的眼睛。

    他默不作声,让人将吉格格的尸首挪走,将床榻上的被褥枕头清理掉。

    待燃起熏香,苏培盛拧身走到端坐于桌案前的王爷面前。

    “爷,可要让李侧福晋来侍寝?”

    隔壁间的李氏方才从窗缝看到吉氏的死状,正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冷不丁听到苏培盛提及让她侍寝,登时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即与那阉狗同归于尽。

    岂有此理,阉狗想害死她!

    直到听见王爷极为低沉的不字,李氏才如蒙大赦,她颤抖着手,擦拭满脸冷汗,今晚当真是死里逃生。

    一场寒凉夜雨不期而至,雨势渐甚,胤禛下意识起身,擒着放在门后的油纸伞,却又矛盾的放下。

    随着大雨瓢泼般落下,他攥紧伞柄,忽而咬紧牙关,将油纸伞狠狠砸向窗户。

    狂风暴雨中,吕云黛一路快马加鞭,风驰电掣不曾停下。

    七月初六,吕观稼穿着官服,正准备登上马车,却瞧见一道纤瘦身影。

    “怎么又回来了?”吕观稼诧异。

    “想回家了。”吕云黛怏怏不乐。

    吕观稼瞧出女儿的委屈,心疼道:“回来就好,今日爹爹需随礼部去迎接准噶尔汗王入京。”

    “汗王?策零?你不是翰林吗?迎接外宾与你何干?”

    吕观稼面露笑意:“前日刚任职礼部堂主事。”

    吕云黛讶异,她才与吕观稼商量仕途不到半个月,他就从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升迁为礼部正六品堂主事,还真是让人吃惊。

    显然他这些年简直就是在浑浑噩噩混日子。

    “瞧把你得瑟的,区区正六品芝麻官而已!”吕云黛嘲讽道。

    “年末该会被外放出京,为一方知州主官,三年述职期满,爹爹必定能被拔擢回京。”吕观稼语气笃定。

    “哼哼。”吕云黛继续给他泼冷水。

    一方知州主官为从五品或五品官。

    吕观稼三年后若被拔擢,至少得是四品官或者从四品。

    但从四品官拔擢到三品,确是最难逾越的门坎,只因三品及以上官员,都需皇帝特旨认可。

    “四娘,若年末外放出京,爹爹想带着你娘一道赴任,可好?”

    吕云黛冷眼瞧见老匹夫可怜兮兮的祈求眼神,却是不肯轻易松口。

    “那得看你的本事,若你外放去穷山恶水之地,休想连累我娘!”

    “好!爹爹定殚精竭虑,谋取好职位。”

    吕观稼欲言又止。

    “明日我需去张家赴宴,衡臣娶妻,续弦是姚家十娘。”

    “哦,礼金加上我的那份,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吕云黛并无太多波澜,她倒是对策零更感兴趣。

    确切的说,她想立即见到潜伏在策零身边的小七。

    她与小七已断联数年,随着她发现四爷替换掉佟家暗卫这个秘密,吕云黛愈发忐忑不安。

    她必须趁此机会,确认小七的安危。

    可若要找到小七,就

    必须靠近策零。

    “老头,我乔装成你的车夫,与你一道去迎接准噶尔汗王如何?”

    “四娘,你要做甚?先与爹爹知会一声,爹爹也能斟酌如何配合你行事。”

    “你就当我是你的车夫即可。我去寻人,并非杀人,放心,不会让你被摘顶戴花翎。”

    “没说不让你去,但你需要爹爹帮你做什么?”吕观稼担心女儿有危险,有些事若他能为女儿做,就绝不会让她动手。

    “一会儿我给你一块玉佩,你戴在显眼处,若有人来寻你,问你京城何处有卖糖瓜,你就告诉他,老地方。”

    “好,你把玉佩给我,你不必露面。”吕观稼点头。

    “谢谢,老头。”话到嘴边的爹爹却依旧烫嘴。

    听到老头,吕观稼难免失落,却又无可奈何。

    坐在廊下的翁氏看看那混蛋,又心疼的看看女儿,最后气的将一把花生砸在他脸上。

    吕观稼接住花生,攥在手里,朝着樱娘缱绻一笑。

    吕云黛瞧见爹娘又开始眉来眼去,无奈摇头,回屋将玉佩交给他。

    送走老头,吕云黛避开那些恼人的乌鸦,闪身来到城北的城隍庙。

    那玉佩是吕云黛和小七私底下约定好的暗号,若小七瞧见,定会知晓在何处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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