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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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作了犄角旮旯里一小店。

    店面忒小,并排放不下两张桌。

    文侪侧着身子往里走,找着那坐在柜台处唉声叹气的杨姐,又用上了先前的开场白:“杨姐,我找戚檐呢,您知道戚檐在哪儿吗?”

    “哎呦,还问戚檐呢!”杨姐将嘴里咬着的牙签抛进垃圾桶里,说,“他能在这儿住下才怪哩!”

    “哦、哦……”

    文侪摸着腕上那块泡坏的表,寻思着:若是在这一世界里秦老板是备受追捧的状元,韩大夫住在顶层,而杨姐地盘变小,且戚檐不能居留此地……那么应是秦老板和韩大夫具有什么共同点,且这一共同点和戚檐有极大的不同,而杨姐则是与戚檐有什么共同点。

    但这并不是唯一思路——也可能是秦老板和韩大夫对戚檐身上某一特质产生了较大影响,而杨姐产生的影响较小。

    可这样又该如何解释戚檐不能存在于这一世界呢?

    文侪原想照常拨拨遮挡视线的碎发,想到手脏了,便只能把脑袋左右甩了甩,随口问杨姐一句:“姐,你那包子还做么?”

    “啥包子?”

    文侪毫不遮掩:“人肉包子。”

    杨姐的瞳子左右晃了晃,说:“这、这你问这事儿干什么?你又不能吃……”

    什么叫“不能吃”?

    “谁能吃?”文侪目光针似的。

    杨姐把手绞着,说:“姐就偷偷和你说一回,你可千万别把咱们顾客的名字拿出去乱说!我担心尤老爹要把我抓了哩!”

    “明白明白。”文侪盯紧了她,“所以姐啊,那些顾客都有谁呢?”

    杨姐看天看地,似乎怕人听着,只瞟着那敞开的玻璃门,抽了张餐巾纸,在上头歪扭地写了起来。

    【蒋工、秦老板、朱大师、阿北、韩大夫、沈道爷、小白】

    文侪还没来得及问,杨姐的手已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到最后写了一个——

    【我】

    又补了一个——

    【你】

    第217章 【王】EP10 吃人肉包子怎么不算要紧事呢?

    “我?”

    由于太过讶异,文侪几乎是脱口而出。

    可下一秒他便住了嘴。

    眼下他吃不吃人肉包子并不要紧,真正重要的是出现在这名单上的几人之间,必定存在着相通之处。

    可他又转念一想,吃人肉包子怎么不算要紧事呢?

    那杨姐先前可是说过那包子的肉,是从他身上剜下来的啊!

    所以吃包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自残?自虐?

    文侪抿了抿嘴,冲被其惊乍吓着的杨姐温和一笑,声音跟着放轻不少:“姐,您说这包子的肉还是拿我的臂肉做的么?”

    杨姐不敢吞咽唾沫,点了点头。

    见杨姐态度软化不少,文侪趁着道谢的空当往店后那走廊探了点脑袋,谁料立时便给杨姐呵斥一声,末了她举着扫把将他往外撵。

    文侪狡辩道:“姐,我不过是看看后厨。”

    “后厨有个屁的好看?!”

    “我不是店里员工么,总得保持后厨的卫生……”

    杨姐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员工?你昨儿做梦做昏啦?”

    文侪努努嘴,说:“啥意思啊,姐?”

    “说你今儿没有活儿干,夜里都是瞎找地儿应付着睡的!”杨姐嘟嘟囔囔着,扫把毛直将他往外头黑水里顶,“你一没工作,二没房,我今儿看你脑子也像坏了,便大发慈悲提醒提醒你——今晚轮到韩大夫了!”

    闻言文侪更是一头雾水:“您这又是在说什么?”

    “……”杨姐无言好一阵,这才抛了扫帚,揪起他的耳朵骂,“臭小子,说你今夜到韩大夫家睡一宿!你这愣头青,明儿起床千万记得和人家道谢了再出来!”

    文侪愣愣点了头,又问:“韩大夫家住六楼吧?”

    ***

    这世界真是稀奇,到了淩晨1:00却也不熄灯。

    由于那古怪的电梯守则,文侪只能涉水走楼梯,连爬四楼,裤筒已湿了大半。

    好在期间没遇着太多怪东西,否则他真要尝一把在楼梯扶手上攀援的滋味儿。

    或许是楼层太高的缘故,六楼的黑水尚不足以没过鞋底。

    但很显然这黑水并不能用一般的知识去解释,否则至少有一层被完全淹没才算得上合理。

    他停下脚步,那气派的大门边上装有同上个世界一无二致的门铃。

    区别在于那门敞着,新屋主则正斜倚着墙站在门边,压根用不着他摁门铃寻人。

    韩大夫环臂将他上下扫了扫,给他丢了双拖鞋出来,说:“进来前先把鞋换了。”

    颇嫌弃的语气。

    文侪讪讪笑笑,照做了。

    “进来。”韩大夫仍是少言寡语,后边也没管他跟上没,自顾自地往前走。

    或许是因换了屋主的缘故,这屋子没了之前的古典雅致,文侪一路走来,看到的皆是白灰银。

    虽说瞧来干练精简不少,可是冷色调的拼合不免让人感到脊背发凉。

    文侪瞧着那些个如同牙科综合治疗床似的躺椅,只觉得来的不是韩大夫的家,而是进了那人的诊所。

    当然这里头还是有些金灿灿的点缀——有面白墙上贴满了橘黄的奖状。

    文侪略略一扫,开头名字都写的【韩大夫】。

    兴许是察觉到文侪停滞的视线,韩大夫开始催促他快些往前走。

    “你今晚就睡这儿。”韩大夫推开一扇小白门,房门实在矮,文侪179的个子,得近乎把腰折成直角才能进去。

    没辙,有地睡不错了,更何况房间内有独立卫浴,还宽敞整洁。

    只是正对床摆了面好大的红镜子,大得文侪一恍惚,像是看着了个立在墙上的血池塘。

    镜边摆个雪白的瓷瓶,转到后边才能看见后边写了【升学快乐】四字。

    文侪认出了那是戚檐的字迹。

    “戚檐原身同韩大夫的关系是什么呢?当初相见时也不见他同戚檐说话……”

    正当文侪以为今夜事了,洗漱完要爬上床去时,那韩大夫忽而自小门钻了进来。

    文侪原还打算和这位衣冠楚楚的大夫打个招呼,谁料先瞥着了他手上握着的一把刀。

    他早对疯人疯事习以为常,忍着一口哈欠,问他:“韩大夫,您三更半夜拎刀过来找我,是什么个意思呢?”

    韩大夫抬手看了看刀,说:“只是过来同你谈谈天。”

    “成啊,聊吧。”文侪将拖鞋套稳,先发制人,“你是原来世界的人么?”

    韩大夫没回答,只睨着他:“是你救了戚檐?”

    “是。”文侪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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