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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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身送客,抬臂时袖口往里缩了缩,露出腕子上的一个刺青。

    与试验记录上的三角标志相同。

    二人的瞳孔骤然缩了缩,忙问她这标志含义,那凤梅却只是将腕骨转了转,说:“不知道……不久前突然就有了。”

    ***

    从凤梅屋里出来后俩人便直奔花弘那屋,不知怎么,文侪总觉得,关于那红三角符号,关于那地下室的诡异实验,他们应能在自杀的花弘的房中发现点什么。

    与想像中的杂乱不同,花弘的屋子摆设不仅仅是有条不紊的程度,里头每一样物什都极规矩的摆放,床侧紧贴着个矮木柜,柜边整齐摆了张相同高度的矮凳。角落里放了一木箱,箱中严丝合缝放满了线状书。

    夜已深,文侪停在叠作豆腐块的被缛前,伸手摸了摸床——没有余温。

    “花弘果真是死了……”他想了想又问,“你傍晚那会儿不是说薛家人都来悼念花弘么?我瞧这屋里屋外也不像是刚死了人的样子啊?”

    “说是都来这屋,却并不代表是来悼念的吧?”戚檐将指尖停在挂在窗边的一个燕形风筝上,“当初他们不都当花弘是疯子么?全然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今儿估摸着装模作样来这屋前假惺惺哭了几滴泪便走了。”

    戚檐摸摸那风筝,觉得质感有些怪,于是将风筝翻了开。

    “人皮风筝……非要做也就罢了,留着人脸做什么……”

    戚檐抚了抚惊起鸡皮疙瘩的手臂,盯着那风筝的眼鼻嘴越看越觉得瘆人。

    那股子寒意是自指尖水流一般传至全身的,他先是感受到皮肤滑嫩与粗糙交杂之感,继而视觉被极具冲击性的女人笑脸所冲击,而后他听见了几声又尖又细的呻|吟。

    “新嫁娘,登金堂。三尺血,合家欢。”

    不知哪来的曲儿悠悠荡起来,戚檐竖耳仔细辨认,那调子有点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在尚未记起曲调来源的情况下,他甚至无法确定那熟悉感究竟来自他戚檐还是薛二少。

    他将人皮风筝半眯的眼睛给扣开,自眼眶里盛着的浊液中取出了一张眼球大小的纸团,上边仅一行小字——“衣锦夜行,牛头马面”。

    “怎么总玩莫名其妙的文本游戏……”戚檐将风筝盖在地上,慢腾腾绕到那翻箱倒柜的文侪身后瞧他在做什么,恰见文侪从床侧木柜里掏出个小些的燕形风筝。!?

    “哥别翻开!”戚檐下意识伸手去拦。

    晚了。

    一张颇诡异的男婴脸已经摊开于文侪掌心了。

    “靠……”文侪一边骂一边将那玩意拿到眼前仔细瞧,见戚檐要伸手挡还将他的手拍了去,“真猎奇。”

    大抵是婴孩眼睛太小的缘故,新的纸条不是从眼中掏出来的,而是从嘴里。血淋淋的、被泡得发烂的纸条上写着——“床头金尽,不净巷陌”。

    “‘床头金尽’本意指钱财散尽,不净巷陌字面上来看就是不干净的巷子……这样一来,二词的前后因果关系倒是很明显……若要解读大意便是耗光家财后住入穷巷,是在说花弘的人生经历么?”文侪说着,接过戚檐递来的另一张纸条。

    【衣锦夜行,牛头马面】

    戚檐指着后四字:“这条线索后四字‘牛首马面’,所指为鬼,那‘不净巷陌’也可视作鬼。百鬼录里记载了一种‘住不净巷陌鬼’,顾名思义,满身秽物,住在肮脏的巷子里,并不主动接触外界,也无太强攻击性。”

    文侪听罢点了那张纸条:“‘锦衣夜行’指的是富而不露,‘牛头马面’则是阴曹的鬼差……联系啊……罢了,先找线索吧,阴梦里的谜题不兴强解。”

    他将纸条放下,从床边柜里取出张叠作四方块的黄纸。那般底色配上游龙般狂放的字迹,乍一眼瞧去像是道士画的辟邪符。

    文侪仔细又看两眼,这才发觉那是花弘的忏悔书。

    【花瘸子一事无成,此乃天命注定!可平生最苦最恨莫过于将死时没能放走一只扑火的蛾子,以至于每日捣蒜似的磕头!求老天开眼,求那蛾子走吧,走哇!可它缠着我,它不肯放过我这么个将死的!xxxx】

    最后的字迹已经被水晕开模糊了,文侪如何也看不清,干脆将黄纸翻了个面。

    【要到了!要到啦!那日,那日!火、大火,大火烧死那蛾子呀!别跑,别想跑啦!】

    “当初花弘发疯咬人的时候,他对我说,以后我会和他穿一样的衣服,还强调说‘那日’快到了。”文侪移了一陶罐将黄纸压住,“假设这里的‘蛾子’指代的是我,也就是郑槐,那么这正反面的态度算是截然不同。”

    “正面要蛾子跑,反面要火烧死蛾子……”文侪口中虽仍在分析,手上动作却也没停下,他将压在柜底的七八个铁质玩具给拿了出来,正欲细看,忽然一怔,于是回首看向戚檐,“我第一日碰上花弘,是他带我去的祠堂,那会儿他还让我远离鬼来着……”

    戚檐在文侪身边盘腿坐下,不紧不慢地将角落里装满书的箱子拽至身边:“这么说来,他是清醒的时候希望你能跑,发疯的时候倒想着叫你去拜鬼,希望你被烧死?那花弘毕竟是个疯子,精神错乱了会有那样的表现也不算奇怪。”

    “不……这样理解不对。”文侪将黄纸叠起来收入口袋,“当初花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想拉我一块儿上吊死的,恐怕在他看来,死也是解脱的一种方法,也就是等同于蛾子的‘逃’,至于被大火烧死究竟指的是什么,还得再确认一下。”

    戚檐点点头,将木箱往地上一盖,里头书便哗啦啦掉了一地,他拿起其中夹的一张白纸,看完却笑了。

    “怎么?”文侪看他。

    戚檐将那张白纸展开冲文侪展示,笑道:“举报信。”

    “别卖关子。”文侪蹙起眉,一把将那白纸拽了去。

    没成想赫然见白纸红字,泣血似的——

    【花少爷与文侪通奸,乃偷鸡摸狗的奸夫淫|妇!】

    第193章 【郑】EP16 疯子,我再不会爱你。

    “这薛府怎么尽是郑槐的男人……”文侪将举报信拿到手中粗略一读,单读出个二人关系匪浅。

    若通奸是真,那么郑槐确乎是个拈花惹草的多情种。

    若通奸为假,如此诬陷花弘与郑槐俩,只怕那二人都过不了多少安生日子。

    可郑槐一个寄人篱下的,当真有本事,或者说有胆量勾三搭四吗?

    正思索,文侪忽听得身后哐当当一阵乱响,回头便见抱着个瓜棱玻璃罐的戚檐冲他卖笑,那人脚边还滚着几个小木盒子。

    “当心点,别给人听见动静——里边装的什么?”文侪见那玻璃罐里头东西好似在攒动,略微眯眼,“活物?”

    “半死不活。”戚檐将东西在文侪身侧放下,“缺水的鱼。”

    文侪俯身去看,这才发现那条濒死的鱼乃锦鲤,与平日里他在观景池里瞧见的相比较,它要显得干瘪许多。

    那锦鲤紧贴着玻璃罐底仅余的水,两腮搐动,甩尾挣扎。然它愈是动弹,水便愈是稀少,故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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