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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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完全没防备,对此只是撩起眼皮,睁着浑茫的瞳孔看她,很无辜,很受伤。

    多来几次就免疫了,梁穗完全不动心,甩开他,还要拍拍身上,扶住另一个座椅往外眺,“九方走远了。”

    座椅上有了窸窣动静,陈既白终于撑起半身,揉着眉心说了句:“他走哪儿去也跟你没关系。”

    梁穗侧过脸。

    陈既白扬起眼,“你跟他不是一个赛道的。”

    ……

    内场规模几万平米,雪道就划分好几个区域,顾九方从小偏好这些运动类项目,去年就能灵活使用单板在中高级道上畅通无阻,等他们出来,早早就拉着人带他走没影了。

    陈既白也有一套专属定制的滑雪装备,但梁穗是初学者,临时不好配,陈既白给她在雪场根据技术水平现租了一套。

    假日场馆内高达几千人流,热闹非凡,更衣室也人来人往,梁穗换好雪服到走廊,陈既白额头已经架好了护目镜,边看手机边等她,坐在长椅上,不断有过路的瞥着眼看他。

    梁穗走过去,脚尖先出现在他视野,他头没抬,手就先牵住她,收了手机拉她往外走。

    “你真的要玩吗?”梁穗不确定地问他。

    他不应。

    里边有专业的滑雪教练阵容,宣传说两小时包教包会,梁穗一进去就被吸引,抱着雪板往那儿才走两步,后领就被拎着往另一边走。

    “陈既……”梁穗缩起脖子拉扯陈既白,“那里有教练呀!”

    “现成的用了会死?”

    两人停下来面对面,梁穗看他的眼神就是“会死”的样子,对他这个病人充满了不放心。

    陈既白冷嗤了一声,“要死也一起死。”

    “……”

    梁穗真不敢想象一个生病的人要怎么抽神教她滑雪,都不知道谁该担心谁从雪道上摔下去,她有点儿视死如归地被陈既白折腾着戴好护具头盔,固定雪鞋雪板,送上“刑场”。

    结果证明她还是多虑了,非要说的话,陈既白和她更不是一个赛道的,初级道的平均坡度跟中高级砍半分,在本就局限的环境下,他很轻易就能拖着她在雪坡滑行。

    梁穗学得很吃力,运动是短板,第一次肯拉紧陈既白,是因为滑坡速度变快,她几乎就要挂在陈既白身上,发着抖叫他:“陈既白……能不能、慢点!”

    姑娘真吓坏了,冷刺刺的风刮起散乱的长发,这个坡度的冲行她就腿软,陈既白瞥她的时候是觉得好笑,想逗,一点没减速,挺享受她抓得越紧的力道,默默地还蹬起雪板加速,掐她的腰。

    “别看地上,看前边儿。”

    “我知道!你慢点!”

    雪面飞溅,划过两道紧挨的弧线,他们的雪服是配搭的一黑一白,交缠共舞,不分彼此。

    许多人划过时侧来眼光,女生从头到尾都怕得很,分不了心去掌握技巧,男生看上去也根本没兴趣教什么方法,只是一再经过雪堆加速,笑得不行。

    导致后半程,梁穗戴着护目镜也不敢睁眼,体感被速度带着,神经拉紧,她不看前路。

    在最后一段雪坡,陈既白照常加速,疾驰中的风声谡谡里,他突然高声:“梁穗!给你个慢下来的机会!”

    听得很模糊,梁穗只顾僵住身子,睁开眼,脚下的雪地飞速前滑,复又闭上。

    但那道清扬的高声仍自顾自地继续:“你现在,祝你男朋友生日快乐——”

    风力如浪,将人卷裹,密封,喘不过气。

    他们从最高处奔向低谷,当梁穗的耳力逐渐在平静中恢复,耳边就只剩下了雪场喧扰的杂声。

    ……

    ……

    所以陈既白的二十二岁,不论是生日当天,还是后来补过,他都没有听到过他最期望的那个人口中的一句祝福。

    第49章 后台亲昵诱引

    陈既白的退出申请被驳回了,原因是他的材料已经被递交到藤校申请,面试时间安排下来那天,艾琳娜给他打了一通长途电话,她的儿子并没有过多搭理她,模棱两可到最后挂了通话。

    虐打小少爷的争议被压得很快,一是宋家那边拿了人情好处不敢再跳,二是期末周期间,只在校内传播,能够关注到这件事的人非常有限,这要比从前梁穗那些事好处理得多。

    而辛黎被提前送往洛杉矶,自离开医院那天起,梁穗也再没有听到关于谭怡与宋长恒的消息。

    这一次,她期待的恶意并没有获胜。

    从那以后,梁穗就被迫地居住在高层公寓,他们似乎真的同从前一样,陈既白有空就陪着她复习,到点就带她吃饭,送她去考试,接她回来,她一天的生活里可以不见到任何人,但这里边从不会包括陈既白。

    说好听点,她是在被他温和地养着。

    梁穗那几天虽然不住宿舍,但她的东西大都还在,带去公寓的行李就是外出旅游的标准,柯冉还没有很强烈的,梁穗与她们分裂开来的感受,事实上她们的现实联系就只剩偶尔的约饭,大多交流都在线上。

    找不到梁穗的时候她都跟陈既白在一起,这个认知已经刻入脑海。柯冉其实还挺向往她的“热恋期”。

    只有一点,那之后居然有不少人等着梁穗被

    踹。这部分人里大都是陈既白那块儿圈子里的,毕竟刚开始就有不看好的站队,如今八卦频出,感情地基总要动摇吧。

    只要那段兴起的时间稍微查查,这种言论数不清,续航比八卦都长。

    梁穗没想到还有衍生后续,还是从裘欣那儿,才知道陈既白那边友圈的人居然已经有开盘下注的了。

    赌她在陈既白出国前会不会被踹。

    跟着玩的要么是艳羡她的,要么想追逐她的,或男或女,几十副嘴脸各怀鬼胎。

    “别理他们,你们现在恋爱状态好到爆哎,他们没有眼睛看吗?是有多无聊才会下这种赌注?”柯冉在某次食堂午饭上才找到机会这样安慰梁穗。

    但梁穗只是无声笑了笑,就把话题转开。

    到这种时候,她对待任何事任何人,都有一种不足介意的冷漠心态,这一年她遭受的祸事,同情,妒羡,或好或坏,各种各样的目光,在世界里形成一个饱和的包围圈,从本来就泰然处之,到了几乎隔绝免疫的程度。

    那些话就算怼到她耳边来,也是无动于衷。

    非要说实话,她也在期待啊,总比现在的维持的奇怪关系好。

    有多奇怪,她也说不清,或许是她自己发生的转变已经让她不能够以正常关系或是各取所需去直视他们。

    那段时间好像很短暂,很模式化,她每天都在复习备考与考试的紧迫中度过,和陈既白的相处交流从来都基于他的主动提问,主张行为,对她好也罢,强制也罢。

    她麻木接受,只此而已。

    约定给顾九方的补习时间是在她放假之后,后来这一周她都在考试和忙碌联谊会筹备,这次机会难得,从前期准备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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