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婚约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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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焦躁……

    全都可以宣泄出来,给江在寒。

    江在寒在疼痛中找寻赎罪的快感。

    他被符确抱紧了回到紧密相拥的姿势。

    这个姿势很深。

    但他不喊痛。

    符确太善良了,如果江在寒喊痛,他会心软。

    江在寒不要他有所顾忌。

    他最好再狠一点,不要客气。

    爆发前的尺寸和力道让江在寒全身发麻,他的呜咽和泪一起淌出来。

    “符确……”

    那莹润的唇瓣半张,失神中反复念着符确的名字。

    “……符确……”

    他们在余韵中胸膛相贴,心跳相撞。

    符确略低头,轻柔地吻掉江在寒的泪。

    眼下的伤疤在激烈的情爱中变得水红,也得到了一个吻。

    “对不起,”江在寒双眼紧闭,符确在他薄薄的眼皮上亲了一下,没有得到回应,又亲了一下,“我好想你。”

    ***

    深市往东,东屿山庄。

    天色黑沉,乌云压着连绵的山脊,庭院外的湖水映出一片暗灰色。

    这是徐家名下的庄园,占地数百亩,外界只知是徐家产业之一,却没人知道这里是徐劲松的禁足之地。

    书房陈设典雅而奢华,落地窗后的庭院景致如画,雕花红木书架上摆满了限量版的藏书,壁炉上悬着欧洲画家的油画,桌案上的文镇是整块和田玉雕琢而成的。

    都是从前马毅亲选的装饰。

    老气,沉闷。

    是徐劲松的评价。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里。

    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檀木香调,徐劲松烦死这个阴魂不散庙里庙气的味道,可他找不到香味的来源。要不是书房信号最好,他半步都不想踏进来。

    啪!

    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洒在地上洇出酒味。

    “妈的,那个野种凭什么进宏远?!”

    手机屏幕是今日的新闻——

    徐徽言带着江在寒站在酒店门口,神采奕奕,向记者们介绍这是他的亲生儿子。

    “操!外公才进去一年,野种就进家了!”

    “谁给他带的酒?”徐徽言的声音不紧不慢,从书房门外传来。

    徐劲松抓着手机的手一抖。

    “爸。”

    徐徽言神色冷淡,看着地上那滩啤酒和碎片被收拾干净。小姑娘只是负责打扫的,回答不了徐徽言的问题,低着头等指示。徐徽言摆摆手让她走了。

    阿姨沏了茶端过来。

    徐徽言让人带上门,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茶盏,余光落在桌上那只手机屏幕。

    “发什么脾气?”

    明知故问。

    徐劲松双手放在身前,低头站着,眼睛却不看徐徽言。

    “不服气?”

    “我哪敢。”徐劲松咬着后牙,“我废嘛,哪像什么教授弟弟有用处。”

    “你是我儿子。”徐徽言强调。“马毅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你有。听得懂我的意思吗?”

    “你还认我这个儿子啊?”徐劲松撇撇嘴,“搁古代我也就是个废太子,蔗人!”

    “……”徐徽言叹了口气,“那个字念‘庶’。”

    “不是,爸,你为什么非要把那个野种带回家啊?!”徐劲松往桌前挪了两步,“当时这个事被翻出来,被人嚼舌根,你明明很生气!多跌面儿啊!”

    “你以为我想。但凡你争气一点呢?”徐徽言手指缓缓拂过茶碗光滑的表面,脸上并没有恼怒的表情,“不管怎样,那是你亲弟弟,如果不是他撤诉,你就得在美国的精神病院吃镇定剂做电击。或者露出破绽,被重审关进监狱。”

    “哪有那么严重。”徐劲松不知死活地嘟囔,“外公肯定有办法。”

    徐徽言抬眸睨了他一眼,放下茶杯。

    白瓷落在鎏金镶边的茶托上,发出清脆的轻响,像是警铃。

    “你在这待了一年,要是还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来,我看也没必要出去了。”

    徐劲松的脸色青白,攥紧拳头:“爸,我知道错了。”

    屋内沉寂了一瞬。

    徐劲松很小的时候也闯祸,那时他妈妈还在,护着不让揍,说她来教训。过一会,她就会领着徐劲松去找徐徽言,徐劲松脸上的泪珠很假,眼睛都没红根本不是哭的,仰着脸说“爸,我知道错了”。徐徽言就不再凶他。

    长大之后,逆子还是逆子,连嘴上的服软都不再说。闯完祸有人收拾烂摊子,不论多大祸。

    徐徽言能再听到这句认错,不论真情还是假意,都挺感慨的。

    他年过六十,正儿八经从小养到大的儿子就这么一个,哪能天天怄气天天关着。

    过了片刻,徐劲松见他颜色缓和,语气又低了几分:“爸,我真的知错了。这一年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心都静了。我当时不该冲动,害你为难。以后不会了,真的!”

    徐劲松被徐徽言看得心虚,那眼神透着意味不明的审视和度量。

    “知道了。”徐徽言没有把话讲明,他站起身,上下打量了儿子一番,说,“如果宏远确实缺人,你能跟在寒好好相处?”

    “能!一切为了宏远!”

    徐劲松演技几乎没有,但他愿意说假话服软就很难得了,徐徽言也不需要他真心跟江在寒处成亲兄弟。

    他需要有人时刻盯着江在寒。

    ***

    江在寒感觉到粘人的视线。

    他睁开眼,符确衣衫整洁地趴在床头望着他。

    “吵醒你了?”符确看看时间,伸手拂过他眉间的发,“还早,多睡会。”

    是还早。

    不到六点。

    江在寒醒过来是因为时差。

    符确是因为早班机。

    “你要走了吗?”

    江在寒想坐起来,腰部一下痛得一抽。

    “躺着别动。”符确脸色尴尬,挠挠额角,小声说,“给你涂过药了,药膏在这,要是还疼……”

    江在寒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床头柜上的一支软膏。

    符确脸有点红,说:“对不起。”

    “没关系的。”他又变回从前的样子,江在寒觉得熟悉和亲昵,抬手碰到他的脸颊,“你要走了吗?”

    “江老师要是舍不得,”符确抓着他的手,亲亲指尖,“我就不走了。”

    他不能不走,江在寒清楚,大湾的项目那么赶又那么重要,他根本不该中途跑回来。

    “快走吧,别误了飞机。”

    符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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