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婚约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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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手关门时突然遇到一股阻力,江在寒转过身。

    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高大身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刚才电梯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之后也没听见别的声音。

    江在寒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便被突如其来的猛力推进玄关,听见房门砰得被砸得关上。

    江在寒手腕骤然被握住,又被极快地反扣身后。那人只用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利落地摘了鸭舌帽,扔在一边。

    帽子落在地毯上没发出声响,滚了两圈。

    他那么急,仿佛一秒都等不了,影子先他一步压住江在寒。

    “破饭店,值得吃这么久?”

    灯没开,江在寒被抵靠墙壁,在黑暗中对上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急躁发哑的声音就在咫尺间。

    两个小时。

    符确从宴客厅离开到现在,两个小时。

    一直等在这里。

    江在寒以为他还要骂几句才能消气,没想到这人不作声了,就着这个霸道的姿势盯了他几秒钟,缓缓吐了口气。

    他慢慢地低下头,怕打破梦境一般,小心翼翼地与江在寒额头相碰:

    “想死我了。”

    第88章 第 88 章 帅得要命

    符确在一寸一寸的抚摸中丢掉了他的小心翼翼。

    眼前的江在寒是真的。

    手腕的挣动, 细碎的喘息,和红透的眼眸,都是真的。

    江在寒的唇珠很漂亮, 打湿后色泽绮丽。

    “好想你啊。”

    符确在短暂的停息中用指腹缓慢而用力地揉去江在寒眼尾溢出的生理泪,连带着那道红痕也一起揉搓一把。

    他捏着江在寒的下巴, 看得仔细:

    “好想你啊江在寒。”

    “符确, ”江在寒眼睫沾着水雾,开口时下唇碰到了符确的大拇指尖, “先放开我。”

    符确不肯。

    扣着江在寒双腕的手一动不动,怕松开了江在寒会跑。

    他总想着跑。

    稍不留神, 稍一松手, 江在寒就会跑。

    他自己往黑暗中走, 从来不打算带上符确。

    符确盯着他熟透浆果似的唇,低声问:“为什么跟不认识的人喝酒?”

    江在寒劣迹斑斑,他有一万件事可以责问。

    他选了最近的。

    “没喝, ”江在寒的手不动了,乖顺地让他钳着,回答也很乖, “只是沾了一点,意思一下。”

    符确目光不甘:“为什么不告诉我航班时间。”

    气果然没消。

    他知道符确会为这个生气。

    徐徽言直到最后一刻才通知他,行程定得仓促, 那时他已经知道符确会在大湾。大湾的项目对永福至关重要, 算是稳固地位的最后定音的一锤。

    江在寒心虚:“我以为你在大湾。而且我们暂时……”

    暂时不应该见面。

    符确浓黑的眉压低, 眼神沉下来。

    江在寒改口:“我们见面不能让徐徽言或其他人知道。”

    符确皱着眉不说话。

    江在寒有点意外。

    他以为符确会恼怒地抱怨“为什么不行!”、“我怕他?!”, 但没有。

    他变得沉得住气,变得稳重从容,在外人面前成长成了一个独当一面、滴水不漏的符总。

    江在寒看着这样的符确, 不知为何,心酸大于欣喜。

    短短一年,把永福做成新型模块核电站第一的公司,从融资、外包、到完全承接商业项目,符确碰了多少壁、糟了多少白眼、迟了多少苦头,不用想也知道。

    这些事情,符确从来不在他们每天的短信来往中提。

    他说江在寒报喜不报忧,自己何尝不是。

    “符确,”双手被束缚身后,江在寒只得仰颈,跟符确额头相抵,蹭他紧皱的眉心,“瘦了。”

    符确呼吸骤然加重。

    指腹在江在寒唇中来回摩挲,歪头露出危险的笑:

    “这句是想我的意思吗?”

    *

    符确以前没有这么凶。

    亲吻中带着长久的压抑和思念,像是报复。

    他没了长发,江在寒抓不住,只能搂紧他的脖子。可是汗水让手指打滑,符确不理会,凶兽扑食一般掠夺江在寒这个人。

    口腔的每一寸都承受着符确的侵占和搅动,气息滚烫,江在寒在他疯狂的亲吻中感到晕眩。

    他软了腰,手没力气,放弃似的向后仰倒。

    这点分离都让符确感到焦躁。

    他撑着沙发的双臂收回,在直起上身时拦腰托住江在寒的背。

    江在寒头颈向后仰,在某一瞬对上符确低垂的双眸,接着是客厅华丽的顶灯,阳台前的落地窗……

    和外面漆黑的夜。

    “看着我。”

    符确收紧双臂,把他捞起来。

    江在寒说他们的关系不能在徐徽言面前暴露。

    马毅抢南海三期又对符咏出手,徐徽言黄雀在后。马毅从前也有些见不得光的证据在他手上,只是受害者份量不够,不像符咏,足以一招压垮马毅,确保他后面的小半生只能待在牢狱中。

    这一招很妙。

    得了南海三期,又卖了符家一个大人情。

    能怎么说呢?

    人徐徽言没抢福南的项目,人家还大义灭亲替符咏报了仇。符家只能客客气气谢他。

    徐徽言也不傻。符家当然不是真心谢他。这仇恨是家业和人命的仇恨,你死我活的关系。他旁敲侧击了江在寒,宏远和符确,只能选其一。

    江在寒没让他失望。

    表面上。

    轻重缓急符确都懂。

    懂不代表能平静地接受。

    平静地接受不代表他不会在某个时刻发疯。

    比如现在。

    时隔一年,不,374天,再见到江在寒。

    还要当着外人的面表演“被前男友抛弃后耿耿于怀、仗着现在事业有成跑去前男友饭局贴脸开大却惨遭冷漠回应”的小符总。

    符确很难不疯。

    “看着我。”

    他不要江在寒琥珀似的眼瞳里装着别的东西。

    可怖的占有欲沿着全身的血脉叫嚣。

    “抱紧我。”

    江在寒觉得痛,身下感受到的蓬勃和跳动都很清晰。

    这很好,他想。

    他希望符确发泄出来。

    委屈、不公、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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