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疯批帝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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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语被冲撞淹没,良久之后感受越发不能自控,她胡乱扭着,却被牢牢按在榻上,直到呼吸越来越急促,终有一次颤栗着哭吟出声,被季砚搂进怀里安抚着。

    待她短促的喘气与轻颤渐渐平息,晏乐萦仰头看他,恰逢他也在凝视她。

    那张已然漫着生动潮泽的薄唇,上下翕动,他眼中闪过晦涩暗光,似纠结,似祈望,更似某种破釜沉舟的意态。

    他在今夜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询问她:“燕燕,你有没有和季淮勾结?”

    晏乐萦错愕住。

    她不甚明白,为何明明都与他进行到了这一步,如此亲密不可分,为何还是半分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晓得在他眼里她是背信弃义之人,是弃了他转投季淮怀抱的逃兵、叛徒。

    她更心知他远比她想象的了解她,晓得她风流多情的本性,清楚她拈花惹草的本事,甚至在江南画舫,他都亲眼目睹了她随一众小公子们玩闹调戏,他没有理由信她会为了他守身如玉……

    因而,她才冒险用了此等方式。

    可为何他还不信。

    他这是试探?最后一次的试探?

    “有没有?”季砚的手摸上她光洁的额头,替她拨开凌乱湿透的发,拂过那点薄汗,“回答我。”

    尚未褪去的情意让他的音色十足温柔,可这仍是一句警告。

    晏乐萦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她根本想不到其余化解的方式,眼皮不由得颤动起来,最终声音也有些抖。

    可她依旧笃定咬死,“……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救出母亲之前,她不能轻易将命与把柄,搭去另一个人手中。

    不能给季淮,自然也不能给季砚。

    季砚的手一顿,那手蓦地偏了,拂去她脖颈。

    气氛似乎降至一种极其冰冷诡谲的冰点,历经长久情事,晏乐萦眸色还有些涣散,只能在眼前迷蒙的光影里捕捉到他仿佛在思忖的情绪。

    他的手残存缱绻温暖,可压制住她脖颈的动作,却显得极其冰凉。

    那一瞬,明明没有任何窒息感,晏乐萦却有种极为清晰的预感——

    他在思考要不要就这样掐死她。

    “阿砚哥哥……”她水眸生光,低低唤他。

    季砚神色微动,最终收回了手。

    但他看她的眼神依旧复杂至极,晏乐萦终于看清,却看不透,只见那双黑眸间裹挟着浓烈的情绪。

    她不明白,只是在这一刻,她无比清晰意识到他了解的或许远比她更多,可他什么也没说,只强硬地拽着她,步入更深

    的一夜沉沦。

    这一夜于她而言浑浑噩噩,对方带着太过深沉的怨与恨将她牢牢缠缚,与她抵死缠绵,令她怎样也无法挣脱,直至头昏脑涨,酸绵软麻,又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

    翌日,她浑身酸慰,根本起不来床。

    这日是休沐,醒来时晏乐萦不知时辰,季砚竟还守在她身边。

    他已拾掇整齐,换了身干净清爽的白袍。

    高大年轻的男子臂弯宽阔有力,昨夜便用这手将她随意摆弄出他想要的姿势,此刻也依旧揽着她,将她娇小的身躯覆盖。

    见她清醒,季砚微敛眸,抬指抚过她略显干燥的唇。

    晏乐萦回想着昨夜的一幕幕,害怕又在他眼中瞧见那深沉欲。色,才要往后躲去,他下颌绷紧,抬手自旁边桌案取来一杯冷茶,双指钳住她的下巴,就这样将茶给她灌了下去。

    她涨红了脸,才想咳两声以示可怜,便听季砚问:“可清醒了?”

    沉默一瞬,晏乐萦应是,同时感觉有什么极恐怖的事将要发生。

    果不其然发生了。

    季砚起了身,晏乐萦追随他目光看去,发觉旁的木几上没再摆放那显眼的春。宫册,而是换成了一沓不算薄的信封。

    她更预感不好,撑起上半身想往床榻更深处躲,可季砚已经将那沓密信放进了她手心。

    “晏乐萦。”他道,“自己看看吧。”

    他没再唤她燕燕。

    晏乐萦僵着身子,随意拆了几封,看着看着抖得越发厉害,险些将那些信笺都丢了出去。

    “我…我不知情。”只一下,她脸色褪去血色,无措含糊道,“这信从何而来?民女经营画舫八载,闻所未闻……”

    这竟然全都是探子暗访的密信。

    一封封,一字一句,将这些年来画舫银钱的流向都列了名录,其中不少莫名流出不知去向,却未在坊间流通过,而是成了私银,又从季砚查清的废太子手下那儿流出。

    这些钱,自然是因她被迫与季淮勾结后,用以保全母亲的赎金。

    季淮不肯轻易放过她,连带着画舫也想收归己用,晏乐萦曾与他多次交涉,至少表面他尚未侵占画舫,可也避不过私下的交易。

    季砚竟然连此都查得一清二楚,季淮明明答应过她说会保全画舫,也根本没做到。

    季砚淡笑一声,此时倒耐心解答了她,“朕是一国之君,前朝内廷,倒也不至于当真无人可用。”

    这话已然是十足的意有所指。

    季砚的语气带着上位者天然的蔑视,或许不仅是在嘲笑她,也在嘲笑背后操使这一切的季淮。

    晏乐萦的脸色已是惨白,心慌意乱道:“陛下昨夜数次问我是否与季淮勾结,便是因为……有这些证据?可江南商铺万千,怎知就我一间铺子无故流出银钱,又怎能以此认定我勾结谋党?”

    “我当真并不知情。”她争辩着,“我毕竟是女子,不好抛头露面,画舫诸事多交由旁人搭理,偶尔也有短工杂役,许是手下人疏忽,叫有心人有了可乘之机……”

    她说了一堆,季砚好似浑不在意,只捉着一点道:“你不好抛头露面?”

    他的哂笑让晏乐萦忍不住脸上青白一阵。

    可他还能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是不是他也没十足把握,不过仍在试探她罢了?

    她还在想这句要如何再四两拨千斤还回去,季砚忽地替她理了理衣襟,她才发觉自己的衣裳也早被他换过。

    不仅如此,他又顺手替她提了提被褥,将她整个人裹住,只露出一双眼在外头,才冷声传唤一人进殿。

    “将人带进来吧。”

    原来屏风后还有人。

    晏乐萦裹在被中的身躯整个僵住,也不知外头的人待命了多久。

    季砚是做了多少准备,等她招供。

    悉索衣料摩擦声响起,几个侍卫将一个无力瘫软的人拖着进来,带起的动作引过气流,烛火蓦地明灭一瞬。

    晏乐萦眼皮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是江九。

    他似乎受了刑,虽被厚重玄色衣料掩盖了伤痕,难掩奄奄一息之态。

    “他已招供。”季砚只掀起眼皮瞧了一眼,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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