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疯批帝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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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幔被他扯下,她微张着唇,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陷入黑暗。

    他用那截布料覆上她那双潸然泪下的眸,又用掌心抵住她的唇,令她彻底无法动弹,才轻轻巧巧地将她重新翻了个面。

    “唔……”

    为何是这样?为何要这样?晏乐萦仰面对着他,可仍旧沉溺在黑暗中,看不透对方会露出怎样的神色。

    这样的迷蒙黑暗,在此刻冷不丁叫她又想起了那个离开京城的雾夜。

    彼时她抛弃了季砚,可她也无路可走,搀扶着母亲随着仆从上了前往江南的马车,却怎么也看不清前路,哪里是北,哪里是南,一切变得极为迷茫,叫人心中悲凄。

    极真实的悲意涌上心口,当真激出了真心实意的泪水,水液将覆眼的布濡湿,季砚便一点点拭过她的眼眶,直到她的泪彻底浸湿了帷布。

    “究竟是什么让你有了错觉,觉得朕会在意?”他问道,“在意你,在意这些丑陋伤疤,还在意那八年的可笑情分?”

    他不在意了,季砚又一遍对自己心道。

    想要的唾手可得,曾经那般痴望将她捧在手心上的悸動,就变得可笑至极。

    如今做的是从前想一想便觉得亵。渎了自己的小姑娘的事,他本该珍视她,敬爱她,永远将她好好呵护着。

    可不知为何,如此做了,更不可忽视的是胸膛里燃着极烈的火,成了另一种摧枯拉朽之势的悸動,撕扯着他,想让他拖着她一同沉沦,溺于情潮深渊。

    就这样好了,他心想。

    “燕燕……”他垂头,察觉覆在她眼上的布料在颤动,她仍在哭,可他不打算为她取下,只问她道,“真的没有和季淮勾结过么?”

    最可笑的是,季砚瞧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想抑制、想推翻方才心中的慌乱,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还是在意的。

    晏乐萦是个极其爱

    美之人,她自恃美貌,也在意身边的人是否合眼。

    狰狞的伤疤起初显露给她,可没多久他便后悔了,当真可笑至极地怕她因此害怕、忌惮,或者说厌恶他。

    连带此刻也是,他抚摸着她眼睫上的帷布,因为心知她明晃晃的泪依旧会刺痛他的心……

    可为何他还要那样在意呢?

    温热的水液自晏乐萦脸颊滑落,季砚微怔,下意识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她得以大口呼吸,娇媚的美人颤栗慌张,却也孤注一掷。

    “……没有。”她娇泣道。

    短暂的寂静中,季砚神色渐渐变回冷然。

    就这样好了,他心下复述,感受到晏乐萦不自觉耸起月要,他反而后撤了手,另一只手拂过她残存泪液的娇容。

    就这样,如她曾言,旧事已然逝去,他不再是她印象中的那个阿砚哥哥。

    那又何必在意。

    “好…好。”他紧抿着唇,忽然又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低叹一声,沉下身用力搂紧了她,“燕燕,你自找的。”

    晏乐萦倏然绷緊了腰肢,无力攀在他肩头的手狠抓着,却被他牢牢按在身下,丝毫脱不开他的桎梏。

    第36章 生死缠绵朕会杀了那人,还会杀了你。……

    细细密密的闷痛荡开,晏乐萦感觉自己又落入了水中,她浑身震颤,意图抓住浮木支撑上岸。

    可她越是这样想,身前的男人钳着她腰肢的手便越发用力,仿佛想将她彻底溺在水中,任凭水浪一次次拍打迭涌。

    晏乐萦又想哭吟起来,可有一瞬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急得她额间起了细汗,汗与泪在身上交织着,直到季砚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似安抚般的举动,他湿热的吻也由此落在她额间。

    清淡傲人的梅香仿佛在他身上扎了根,那香气自他乌发、唇齿,与紧紧与她相依的身躯间渡来,奇异地安抚了晏乐萦的躁动。

    舒展开身体,这才渐渐回神,她发出不明意义的小声嘤咛。

    分明是精致厚重的黄梨花木拔步床,按理来说该是岿然不动,此刻却也发出吱呀轻晃的声调。

    她在热浪中浮浮沉沉,渐渐地,音色又无可抑制变得娇昂起来,抬起足就蹬去了他胸膛上,趾尖不经意间点触到殷紅,又被他趁机握住脚踝。

    季砚的气息也不太稳,清冷声线反倒染上温暖,哑声想要呵她,语气却像哄慰的呢喃,“燕燕,你倒真是胆大得很。”

    “呜呜呜,不要了……”

    先前在汤池净的身仿佛白费,晏乐萦只觉得那氤氲的水雾还在周身蒸腾,逼出了她一身热汗,浑身都是黏黏腻腻,好像被这股热气浸透,还冒出一阵无法言喻的感受。

    她哭不出声,浅浅啜泣,听他今夜一直唤她燕燕,恍恍惚惚间,昏沉的脑海再也想不到太多,下意识与靠得这般近的人说:“哥哥,我的小字其实改了……”

    覆眼的帷布也早在折腾间松垮,虚虚遮着眼,又透出光亮,最后彻底褪落。

    她瞧见了季砚的模样,冷戾的昳容在此刻竟变得生动起来,烛火让那双漆黑的眸生出温缱暖意,看得她怔了怔。

    季砚也稍顿片刻,沉着嗓子,敛眸望她,“嗯?”

    露出的那双水眸全然殷红,白皙的玉容漫上说不出的光华,是一片令人心跳加速的潮紅情态。

    她难得是这般澄然的神色望他,季砚心中也猛地一颤,升起不明涩意。

    “还、还是叫‘燕燕’,但不是…燕子的燕。”这话她说的艰难破碎,对方表示在倾听她的话,可其余未停。

    晏乐萦不免嗔他一眼,眼尾滑落生理性的泪珠,又被他难得耐心轻拭去。

    “……是大雁的雁。”她呢喃道,“大雁南飞…的雁。”

    她更喜欢这个字。

    八年前南下的途中母亲被父亲抛弃,她年幼又软弱,被捆在车厢里眼睁睁看着一切,无力反抗。最终能做的还击,也只是到了江南后偷溜出晏家,拿着母亲留给她的信物买下画舫,从此自立了一个家。

    可何其有幸她没有真的失去母亲,即便重逢是在废太子的囚牢里。

    母亲泣声与她说起此事,说自己只是个歌女,没读过什么书,因而一直弄错了,不该是“燕”字,而是“雁”。

    “燕子虽翩跹灵巧,可娘亲更盼你有着大雁南飞的勇气与坚韧,雁雁,要好好地、自由地活下去……”

    离开京城后,她虽经历了艰难,却仍找到了自立的那条路。

    她的确更喜欢“雁”字。

    她想要拥有更多恣意翱翔的勇气。

    可与此同时,母亲还被困在冰冷囚笼里,是因为她才害母亲至此,她无法再自由地活下去。

    晏乐萦做不到。

    一时陷入往事中,因而她也没注意到季砚方才还浸着情意的眸,渐渐又冷淡起来。

    大雁南飞么?

    他未发一言,只是又一次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身躯固执地掌握住。

    “为、为什么……”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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