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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阴鸷国师的阶下囚》 22-30(第10/14页)
刺疼,随着而来的是一张阿朝很是狠厉的脸,似乎真的要杀了她。
平日里清冷自若的朝思暮却在一瞬慌了神,感受着指尖下流过的温热血液仿佛被烫到,抽回了手,紧接着听见一声略显痛苦的低吟。
晁怜扯到手腕的伤,自是痛楚,但还是重新握住了朝思暮的手,不顾疼痛,用了几分力,强硬的将那只手给拉了回来,抵在脖颈之上,眼底的光亮一点点暗了下去,语气中含着几分凉意。
“阿朝你的手为何还是那么凉”
醉翁之意不在酒,朝思暮的手僵在原地,不敢挣脱,怕伤着晁怜,闻言,一时哑然,不知该作何解释。
这殿中的炭火很足,不至于让人感到寒冷,她在这待了足有半个时辰,至于为何没有温度,她着实找不出借口来。
晁怜的眼神愈加幽深,过了半响不见回应,弯了眼角,不过那笑意却远不达眼底。
“阿朝的手好凉,若是病了便去看太医,不必在这陪着我。”
话未说完,晁怜忽地一顿,话锋一转,紧接着含笑问道:“阿朝是不是很喜欢掐着我的脖子。”
第28章 掌心下的温软,朝思暮却觉得灼热,指尖微颤,半响
掌心下的温软,朝思暮却觉得灼热,指尖微颤,半响才开口:“没。”
晁怜收回了手,黑鸦般浓密的眼睫轻颤,遮住眸底忽明忽暗的光亮,微声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神色黯然。
直到最后,朝思暮也没能回答,目送晁怜去了书房,随即命人将这里收拾了,紧接着便往书房赶。
书房中的物品很是杂乱,前些天被弄脏的书画还未来得及收起。
等朝思暮赶过来的时候就只瞧见,微光下的晁怜靠在木椅上,一只白皙纤瘦的手臂撑着头,目光很是茫然的看着那画。
心头顿时一紧,朝思暮想将那画给收起来,还未能碰到画的一角,晁怜便先一步将画给藏到身后,眸底往深一片凄景。
“这画上的是谁?”
晁怜手中的画,赫然是那个模糊的背影,还被晕染了一角,应当看不清画上的人,朝思暮将手背回身后,暗自松了口气。
清冷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哑意,朝思暮随口编了个理由,准备搪塞过去。
“随手画的一个小人,画技拙劣让殿下见笑了。”
闻言,晁怜并未回应,视线在其它画上,伸手要去拿却被朝思暮给拦住。
朝思暮的手比晁怜要大上不少,顺势就盖住了晁怜的手,稍微使了点力道,她并不想让晁怜继续看下去,声音也显得有些不自然。
“殿下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不似平日里的平淡自若,晁怜抬眸看了眼朝思暮,随即目光往一处矮塌上扫去,轻声问道:“阿朝这几日都睡在这书房中吗?”
墙角的矮榻和被褥都未清走,眼下被提起,朝思暮也跟着一愣,垂眸对上晁怜略显探究的目光,低声嗯了一声。
除去矮榻与被褥,晁怜注意到在地板上的暗色血渍,思绪跟着往深,脑中的画面以极快的速度闪过,可太过零散,难以拼凑到一齐,细想便感到头疼,仿若思绪被人用刀割裂。
晁怜自醒来后就很是沉闷,不似先前那般活泼,神情也很是古怪,好似一直在想什么,对上那双眼,朝思暮能感受到其中的变化,呼吸很是沉闷却说不出话来。
“殿下要出去转一转吗?外面下了雪,应当要比这书房有趣的多。”
晁怜沉默了一瞬,极为缓慢的从朝思暮的掌中抽回手,反覆在上面,感受着肌肤的冰寒,另一只手拉住了朝思暮的衣领,几乎没用力却将人给拉到面前,苍白的脸色很是病弱,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易碎感,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晁怜望着一时无措的朝思暮,微微弯起的眉梢,含笑道:“阿朝亲我一下可好?”
衣领上的力道很轻,朝思暮甚至不需要用力便能挣脱,但还是被那双很是澄澈的眼眸给吸引,不觉俯下身,任由被拉扯。
晁怜一点点收紧了力道,直至将朝思暮拉到了面前,眼底含笑,轻轻在那冰凉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转瞬即逝如蜻蜓点水般让人感到不真切。
“阿朝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随之而来的话语,朝思暮僵住了身子,不禁觉得冷,好似从头到脚被浇了盆冷水,血液跟着凝固。
晁怜等不到回答,倒也不着急,空出手来,双手环着朝思暮的脖颈将人抱住。
“我想去月饼的房间看一眼,阿朝抱我去吧。”
几乎是在一瞬,朝思暮的神色冷了下去,抱住了晁怜,声音依旧温柔,眼底却满是偏执。
“外面太冷了,殿下还在生病,还是不要出去了,我送殿下回去休息吧。”
朝思暮说着便将晁怜抱的更紧了些,狐裘也遮住了晁怜的面容,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阿朝你为何要画那些画”
煞气也在朝思暮抱着晁怜回去的时候出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两人,她也注意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不止是煞气的怨恨,朝思暮对晁怜的情感在知道有误会以后又怎样,除了愧疚,见不得人的心思只怕比她更多。
煞气跟在两人身后,险些被锁在门外,格外新奇的盯着朝思暮,注视着她将这殿门锁死,关掉那扇窗户,不禁觉得好笑。
“你这是想囚禁她?金屋藏娇?”
关窗的手一顿,朝思暮还是将窗户纸给撕去,留下能透风的缝隙,自顾自做着手上的事,不去理会那煞气化成的自己。
晁怜从锦被中探出头,目光很是深邃,偷偷打量着朝思暮。
“阿朝你在看什么?”
朝思暮将煞气的话,听了进去,望着窗外的一片白皑,思绪沉了下去,若是金屋藏娇倒也不是不可。
随着药效的减弱,晁怜总会想起先前的种种,她曾期盼了多年的回应,为何要放弃,既然过往可以两清,为何不重新开始。
树梢上压着的积雪,轰然落下,朝思暮做了决定,回首看向晁怜时的神情很是温柔,眼底也是绵延的眷恋,只是在深处藏着的癫狂从未消退。
煞气与朝思暮本就是一体,听见那心声,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满是嘲讽。
“当真虚伪。”
自大婚过后,晁怜就没出过这寝宫,甚至是这一方狭隘的庭院。
每次想出门都会被拦住,太医说她身子虚,不宜外出,日日将她圈禁在这里。
殿内的物件也被搬了出去,晁怜躺在一方床榻上,屋内也没什么光亮,她这几日总觉得困乏,尤其是在喝过药之后,睡的时间越来越久,时常分不清昼夜。
这样的时日长了,晁怜便觉得憋闷,哪怕是她想在这殿中走动也很是困难,不仅是身上的伤口还没愈合,稍不注意会扯到伤口,更是没什么力气,躺在这便像是被抽空了气力。
晁怜靠在床榻之上,手中拿着本小人书,上面的内容是书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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