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国师的阶下囚: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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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女的故事。

    两人从相识,相知,相爱,最终走到背叛,书生为了权势在金榜题名之后娶了公主,遇到追来的富家女直接一剑将人刺死,怕之前与富家女的事被公主知道,更是灭了人全家。

    晁怜看完这个故事,提不起兴趣,心口却疼的厉害,这种小人书,她应当是喜欢的才对,这几日却觉得乏味,更是可悲,具体是哪里变了,她却说不清。

    估摸了下时辰,阿朝应当从宫外回来了,她病的这几日,除去阿朝会来看她,便没见过旁人,无论是父皇,还是少傅,想到这便不觉抬手抚上脖颈,修养了几日,随着痕迹的消散,便不会再疼了,不免让人恍惚。

    晁怜的眸底浮着一层雾气,这些是真实存在过的,为何会不记得,阿朝在瞒着她什么。

    殿门被推开,晁怜闻声看去,入眼先是一席玄色衣袍,忽地听到声猫叫,视线落在被抱在怀中的白猫上,一时愣神,随即微声唤道:“月饼”

    朝思暮怀中的白猫,微声叫了一声,似是在回应晁怜,只是那神态与月饼并无相似之处。

    离的近了些,晁怜这才看清那白猫,浑身洁白,毫无杂色,确实跟月饼的外貌很是相似,只是那双眼却是鸳鸯,一只明黄,一只浅蓝。

    朝思暮抱着猫,坐在了晁怜身侧,抚摸着白猫的皮毛,正欲开口那猫却跳到了晁怜怀中,不停用脑袋蹭晁怜的手,似乎是想要晁怜摸一摸它。

    指尖软绵的触感,晁怜一时失神,随即抬手拂过白猫的背脊,抬眸望着朝思暮,似是不解。

    朝思暮看着那白猫,眉间染上笑意,轻声道:“方才在宫外瞧见这白猫,我想你应当会喜欢便带了回来,看来它很喜欢你。”

    白猫像是能听懂人话一般,不禁往晁怜的怀里钻。

    抚摸着白猫,晁怜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忽然问道:“它叫什么?”

    朝思暮正帮晁怜将滑落的狐裘披好,闻言摇了摇头。

    “它是从宫外捡回来的,还没取名字,若殿下喜欢便给它取个名。”

    几声乖巧的猫叫,软绵绵的很是讨喜,晁怜手上的动作不停,思绪却沉了下去,半响才出声。

    “那以后叫它伍壬可好?”

    朝思暮一顿,狐裘险些滑落,清冷的嗓音中含着几分轻颤,缓缓问道:“伍壬?殿下为何要给它取这样一个名字是有什么含义吗?”

    不待晁怜回答,白猫却叫了几声,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

    “没什么含义,只是突然想到了,看来它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晁怜分明在看猫,眼底却含着一层雾气。

    屋内的炭火燃烧,分明是暖的,朝思暮却感到一丝严寒,席卷全身。

    “我记得在往年再过几日,父皇会举行冬猎,阿朝倒时带我去可好?”

    温软的声音很是清脆,朝思暮却有些听不清,过了好半响,轻声回绝道:“殿下还在病中,不宜外出。”

    晁怜似乎早就料到是这般答复,并未有何不满,而是不紧不慢问道:“那父皇呢?为何这几日父皇都不曾来看我?”

    第29章 修养几日,伤口也结了痂,晁怜才能从床榻上起身,隔着

    修养几日,伤口也结了痂,晁怜才能从床榻上起身,隔着窗户的缝隙,望着院外融化的积雪,神色黯然。

    她尝试出去,推门才发现殿门被从外锁上了,先前守在殿外的侍女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调走了,任凭她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

    白猫趴在火盆前睡觉,许是被晁怜的动作吵醒,抖了抖尾巴,蹭着晁怜的衣角,不停打呼噜。

    晁怜弯腰将白猫抱在怀中,轻轻抚摸着白猫的背脊,眼底闪过细碎的光亮。

    “小猫也饿了吗?等会我带你出去可好?”

    白猫十分通人性,似是听懂了晁怜的话,兴奋的蹭了蹭晁怜的手,轻声叫了一下。

    毛茸茸的触感,指尖深陷其中,晁怜的眉间却是忧伤,月饼先前也像这般亲它,只是父皇不喜月饼。

    这猫是从宫外捡回来的,习惯了外面的自由,为了陪她在这一方庭院内,应当也很难受。

    这几日都不曾见过父皇,一瞬竟没人管着她。

    马上就是年关,听说宫外的集市上会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往年都在宫内被关着,今年或是会不同。

    晁怜望着殿内的空荡,心底的思绪很是繁杂。

    她似乎忘了很多事,冥冥之中这些事都跟阿朝有关。

    直到这殿里也挂上了红灯笼,宫中里里外外一片喜气洋洋,应当是年关了。

    晁怜用木椅将窗户给砸了一个口子,抱着白猫送到窗口,琥珀色的眼眸中藏着哀伤。

    “我想起来了,你不是伍壬,若你也觉得这殿中沉闷便走吧。”

    白猫扒拉着窗棂,抬头蹭了蹭晁怜的脸颊,十分微弱的喵了一声,鸳鸯色的眼睛,深深看了晁怜许久,紧接着很是轻巧的从窗户的缝隙跳到了外面。

    小巧的爪印,踩在雪地之上留下*一串梅花脚印,晁怜望着白猫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坐在了木椅上,望着那窗棂,静默了许久,不觉抚上脖颈。

    吱呀一声,晁怜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殿门被推开,朝思暮拎着一包糕点跟一壶酒。

    酒香顺着寒风,刮到这殿内的每一处,晁怜也揉了揉鼻子,说话间有些含糊。

    “阿朝今日怎么带了酒回来?”

    朝思暮将酒坛放在一角,视线落在被砸破的窗户上,眸底的光亮在一瞬便暗了下去,沉声问道:“殿下为何要砸这窗户?”

    底哑的声音,晁怜不觉握拳,犹豫了一瞬,起身走到朝思暮身前将人抱住,脸颊埋在胸前,含糊道:“小猫它在这待的太闷了,我便把它放走了,阿朝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软糯的嗓音跟怀中的温软,朝思暮本升起的怒气,一瞬被浇灭,不觉抱住了晁怜,态度跟着软了下来,轻声道:“殿下若不喜欢,放走便是,我又怎会怪殿下。”

    晁怜微声应了一声,继续抱着朝思暮,十分轻巧的侧过头,目光落在没上锁的殿门上,直至将外面的变化收入眼底,这才松手,瞥见放在地上的那坛酒,忽然出声。

    “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阿朝怎么想起喝酒来了?”

    朝思暮转身将殿门关上,顺手上了锁,没注意到晁怜眼底的一瞬异样。

    “殿下不是最喜这桃花酿,路过便一道买了回来。”

    关上门这殿里又暖了起来,朝思暮也将身上的狐裘脱下,一同与晁怜坐在窗边,不大的四方桌上摆着酒杯跟糕点。

    晁怜端起酒杯,尝试推了推窗户,轻声道:“这里太闷了,可以帮我把窗户打开吗?”

    斟酒的手一顿,朝思暮的神情中闪过一抹不自然,抬头对上晁怜期待的眼神时,犹豫片刻,还是将锁着窗户的插销拔出。

    窗外的严寒在酒气的熏陶下也被放缓,晁怜酒量很差,不过半杯下肚,脸颊上便浮起一丝绯红,眼睛也是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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