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籍有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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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痉挛的幅度变得猛烈,双腿在空中弹跳,足底僵冷,挂在包子似的瘫脚上的拖鞋险些甩得老远,护工快要摁不住栾喻笙,轮椅咯吱咯吱叫。

    回……

    去……

    眼见暴露在即,栾喻笙机械地一下一下扭转脖子面对护工,无声做出口型。

    他眸光重新聚焦,眼底霎时卷起狂风骤雨。

    廊灯晦朦迷离,他笼于灯下冷戾阴骘,恐怖如斯。

    护工头皮发麻,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推着摇摇欲掉的栾喻笙冲回了客房。

    束缚带一解,栾喻笙便烂泥一样往下溜,两个护工着急忙慌地抬他上床。

    身子接触床面的一瞬,仿佛触发了什么机关,他整个人抽搐得犹遭电击,痰音混浊,出气长进气短,咳嗽憋在胸口,蹬着一双怒气熏天的眼。

    衣摆上卷,露出震颤的腹部(软)肉,像有人对着果冻在吸,月夸下渐渐丰腴。

    等了三分钟,二次痉挛止不住,护工只得给栾喻笙打一支抗痉挛的针剂,又给他拍痰。

    平息后,他如同一块被撕碎的纸片,快要散架,鬓角淅出的冷汗打湿了枕巾。

    栾喻笙望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隐藏在怒火之下,更深更压抑的情绪——

    恨与绝望。

    他明明那么那么爱她。

    印央进门与他对视前的0.01秒,他都满目含恨。

    *

    “我吹完啦。”印央关上洗手间的门,手指作梳子,理顺一头墨色长发,“栾喻笙,你有没有等我等睡着了?”

    掖着亏欠,不自主地,她今夜格外顺从与温柔。

    “没。”栾喻笙如往常深沉内敛,嘴角似有若

    无的微笑弧度也瞧不出半分端倪,他眉梢轻扬,“我不困。”

    “还说不困呢。”印央落座床边,床铺塌陷,栾喻笙的身体顺势更向她贴近,她拇指轻揩他的眼周,“看,你眼睛都红了,还说不困。”

    “看到你就不困了。”

    印央揶揄:“怎么?我是你的兴奋剂?”

    他笑而不语。

    是该命令禁止却又欲罢不能的违禁品。

    “央儿,上来。”栾喻笙眸子压缩得仅剩一缕的薄光,却因睡眠灯营造出的暧昧。

    恨,被异化成了欲说还休的调忄青。

    印央灵巧地钻进栾喻笙的被子,他瘫痪的肢体不释放热量,被窝似冰窖。

    她解开扣子,脱去睡袍,皮(肉)相贴,黏上他触手生凉的双腿,用融融的体温暖化他,如蛇缠(绕)密不可分。

    她抱着他的姿势还算规规矩矩。

    上午一事,印央明白,栾喻笙这自尊心强上加强的人,肯定心里面烙下刺了,她便没有施展手脚加以撩拨,别在男人(雄)风上,又戳痛他一回。

    “央儿,关灯。”栾喻笙音色低哑。

    印央关了睡眠灯,刚准备道声晚安,一阵轻细的摩擦声欺近,她的唇忽地被两瓣冰凉的柔软含住。

    暗色迷蒙,栾喻笙挪动脖颈寻到了印央的嘴唇。

    为避免夜间渗漏,他晚八点之后便不再饮水,此刻,他的唇壁稍显粗糙。

    他由缓到急的吻,像有人翩翩有礼地叩开门,进门后却肆意扫荡,叫她措手不及。

    他侵(略)她口(腔)的每一寸,与她滴滴点点交融,他单薄的胸膛不停地忽起忽落,气喘不休,残兵败将了,却仍誓要插旗做主,他越吻越狂肆张扬。

    吻得,像没有明天了一样。

    吻得,像不给她明天了一样。

    “栾……喻笙……”印央缩缩脖子,双唇被他钳制着,连吐字都含含糊糊的,“你当心……心点,呼……别上不来……气……呼……了。”

    有点怪。

    他虽然强势,但没吻得这般霸道过。

    看来,上午的事,当真把他刺激得够呛啊。

    *

    印央的躲避,让栾喻笙倏地晃神怔愣,他保持去够她嘴唇的伸脸的姿势,下颌角锋利,半眯的眼缓慢睁开。

    眸色如墨。

    墨层下盘踞着一条溃烂的蛇,隐在黑暗中。

    不等她看真切他的眼神,他再次噙攫她的唇,上下牙齿咬合,拖着她回到他能掌控一切的姿(势)。

    “……疼。”印央呜呜囔囔。

    栾喻笙松口。

    上次,她喊疼,他立即停下。

    而这次,他只是暂时的休整。

    疼?

    他不疼吗?

    他身心都疼,痛不欲生。

    欲求不满的唇沿着印央的下巴、下颌、脖颈,一直吻到肩头,吻到了他这瘫废身子能够到的最大极限,如狼似豹般地吮口及她滑嫩的皮肤。

    种下一片象征征服的草莓旗帜。

    浅粉、鲜红、紫绀。

    他以唇在她肩颈狂恣地着色,毫无口下留情。

    “嘶!轻点儿!”印央疼得直嚷嚷。

    但因内疚与心疼,她难得逆来顺受,由他胡作非为了。

    而在她视线不可及之处,他半闭半睁的眼冷锐似针尖,把她的皮肉当布料,细细密密地钉针脚。

    一针,一吻,罚你胆敢不爱我。

    一针,一吻,罚你是个空心人。

    每想起一次她的沉默和不反驳,他便情绪溃穴一次。

    瘫脚第三次阵挛,震颤沿着脊髓爬上来,他上半身也随之一颤一颤地,却仍吻死她不放。

    印央只当栾喻笙过度劳累诱发痉挛了,一双大长腿攀上他皮包骨的腿。

    他大腿上的棉花肉,脱骨似的垂落,在她腿间抖,纸(尿)裤愈渐热气腾腾。

    *

    直到吻到肺里不余留一丝氧气了,栾喻笙才呼哧带喘地撒口,大口大口地吸氧。

    “疯够了?”印央哭笑不得,捏栾喻笙发肿的嘴唇,“大半夜的把自己累成这样,栾喻笙,我看你明天怎么起得来。”

    可栾喻笙仍嫌不够:“央……儿。”

    他灰蒙蒙的瞳孔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眼神胶黏,好似吸附至深的水蛭:“给……我,就……现在。”

    “现在?”印央诧然。

    “现在。”

    印央觉得栾喻笙今晚疯得可以。

    黑暗中,她摸到了他禁锢在矫正器里的右手,喃喃:“可是你的手……”

    “你不愿意?”他极力将这句冷讽包装成了征求。

    “栾喻笙,你小瞧我了。”翻身跨坐上他裹着纸(尿)裤的腰间,印央摸索到魔术贴。

    一撕、一扒、一扬、一扔,地板传来湿甸甸的重物坠地之声。

    “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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