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籍有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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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由我来问你?主动权不在我这里?跟我装什么强硬呢。”她指甲刮擦他仅存知觉的锁骨以上,语调极度蛊惑,蛊惑到听的人朝不保夕,“栾喻笙,你乖乖躺好了。”

    呼吸混着她独有的芬芳,她俯身欺近:“我来了。”

    “嗯。”他细嗅,“别开灯。”

    “哟,栾总今天有兴致玩个不一样的?”

    “想试试,毕竟今天……”他的停顿别有深意,“是很特别的一天。”

    他不过担心藏不住欲把她拆吃入腹的眼神。

    “阿笙。”她乱摸一通,“你……你的……小肚子,怎么还……还鼓鼓的?没排干净?”

    “嗯。”他瞳色沉沉,望着她淡然说假话,“等了很久,可实在……疼。”

    印央猫腰俯身趴在栾喻笙的胸前,疼惜道:“等我们回去了,我给你扎针。扎针就不疼了。”

    *

    那夜,彼此只辨得出轮廓,殷红玫瑰,在一具活(死)人身上娇艳欲滴。

    他死寂地瘫着,原本也不打算配合。

    上次暮雨朝云,他怕不能讨得她的满意,而自甘抛弃傲然,用手代偿,卑微地去承欢献媚。

    印央,这次……

    换你来取悦我。

    蜜喘连绵,伴着床垫起伏,一声比一声放浪。

    对他而言本该美妙的声音,竟变成火车呼啸而过的尖锐嗡鸣。

    然而,该死的,他不争气,贪恋依旧,他还是对她一触即起(反)应。

    畅爽、愉悦,掺着滚沸的怨恨,情绪像打翻了调味品。

    恨,恨她真是好样的,在一个不爱的、随时可能污秽横流的(瘫)子身上都能演出爽快样。

    恨,恨她的欺瞒与满不在乎,恨她收放自如。

    怨,怨自己对她溺爱成性,学不会向她一样,他爱得起却放不下……

    空荡的度假村很适合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可他舍不得。

    想严(刑)拷(打)逼问她什么不反驳,却只敢生生憋着。

    有魄力将她捆绑(囚)禁,却没胆量问一句“印央,你爱我吗”。

    恨。

    但也真的,真的,好爱好爱她。

    许是夜,将挣扎放大,栾喻笙再度烧烫了眼眶。

    睡前,骨软筋麻地,印央汗津津地躺回被窝,在栾喻笙耳边灌送的甜言蜜语。

    于他而言,是钝刀子在割。

    *

    温泉之旅结束的第三天,印央收到了一份来自栾喻笙的意想不到的礼物。

    ——当年他们结婚时的婚戒。

    准确来说,是她的那一枚。

    因为被人忽悠,投资失败,不仅存款打了水漂,还欠了一笔巨额债务,栾喻笙送她的全部珠宝首饰,都被她拿去抵债了才勉强还清。

    虽然显得凉薄,但的确包括那枚婚戒。

    “你……”印央手捧方方小小的精美礼盒,惊讶问,“从哪找到它的?”

    “我想找,自然有办法。”栾喻笙西装笔挺,四肢规整地摆在轮椅上,衣裤不显一丝褶皱,语气都矜贵,“做过养护了,不输当年的质感。”

    印央五味杂陈。

    抚摸硕大的钻,她沉默良久,才捏着戒指环套进无名指,尺寸严丝合缝。

    “阿笙,谢谢。”印央旋即又脱掉戒指,“我……不知道,我合不合适戴着。”

    换做以前,印央早呲开牙花笑了,价值连城的宝贝哎!栾喻笙敢给,她就敢立马揣自己兜兜里。

    可是那日和黄子彻的争执,发酵了她对栾喻笙的负疚感。

    平心而论,栾喻笙是这世界上对她最好、最体贴、最无私的人,远远胜过血浓于水的父母。

    她的私欲,不该投掷于他。

    “印央,解开我衬衣的纽扣。”栾喻笙突然道,他眸子下望,示意印央照做。

    “怎么?

    我们栾总,大白天的也克制不住了?“印央嗲声,葱白玉润的手指先在栾喻笙的人中落脚,自薄唇滑向喉结窝,“等一下哦,我去拉窗帘。”

    “回来。”

    栾喻笙叫住已经窜起来的印央:“坐下。”

    他眸色略显玩味:“到底是谁大白天的动了歪心思?”

    手还没拆矫正器,固定在轮椅两侧的扶手上,他向内拢双肩强调:“解扣子。”

    “哦。”

    印央解到第二颗纽扣时,一条项链便闯进了眼底,再往下解,栾喻笙正戴着他的那枚婚戒。

    指头萎缩得厉害,戒指已然太过松脱,挂不住,他只能借以项链的形式佩戴。

    “你这就戴着了?”印央像被烫到似的躲开视线,眼珠子乱转一圈,嘴里拌浆糊,“栾喻笙,你……我都把我们的婚戒给……给抵押了,你……不生气?”

    “既然找得回,追究就没什么意义了。”栾喻笙笑容莫测,“我们都戴着吧。”

    印央不再犹豫,郑重点头:“那我……也做成项链戴着呗?戒指招摇,大部分的活动肯定会被要求摘掉,项链还能藏衣服里。栾喻笙——”

    把戒指比在胸骨正中,她的笑颜风情万种:“我会一直戴着的,你也要一直戴着。”

    “好。”栾喻笙沉声应道。

    回味着她方才神色中的愧疚,甚至自惭形秽,如陈年的酒,越品味越回味无穷,后调,是看她心里不好受而获得的那种类似报复的快感。

    “央儿,一言为定。”

    他笑里藏针,掩饰得滴水不漏。

    第39章 蛰伏哄好他好难。

    市中心,栾家公司总部。

    合同文件齐齐整整垒成叠,办公桌前,栾喻笙正戴着辅助手套审阅着。

    手部矫正器已卸下,但由于损伤了颈椎神经,他手臂内外侧肌肉的张力不同,手指仍呈现蜷缩状,往手掌心里攥空拳。

    不过,指骨重塑后,他右手的活动度提升了一些,可以借助勾腕来做简单的抓握动作。

    比如,端起装一半水的纸杯,或其他轻质易握的东西。

    纸页沙沙,他晃动手腕,用小指外侧的指节翻页,专注的眼神一目十行。

    “栾总,您该休息了。”

    魏清叩门进来,身后跟着两名贴身护工。

    自文件中抬眸淡淡望去,栾喻笙轻瞥时钟,已经中午十二点一刻钟了。

    “魏秘,让人把午餐送来办公室。”栾喻笙阖上酸涩的眼睛,用力闭了闭,“对了。”

    他将右手划拉着纸页拖下桌面,软绵地垂落到大腿上,接着提肩抬臂,送右手上扶手,手指环住控制杆,操控电动轮椅从容腿空间出来。

    “栾总,请您吩咐。”魏清垂手恭立。

    “把信号接过来。”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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