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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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仲蘅瞧见面容步伐一顿。

    从州:“主子,遇见江姑娘是在一处巷子里,被巡逻的官兵发现了,说嚷着要见您,还说知道我们要抓得人的下落就晕过去了。”

    晏仲蘅目光淡淡:“她怎么样了?”

    医女道:“受了惊吓……”她欲言又止。

    “说。”

    “这位姑娘身上有多处痕迹,怕已非完璧之身。”

    从州无措:“主子,江姑娘算是人证,该如何安置?”

    “安置什么,待人醒来即可带去知州府审问。”

    第54章 追妻中~他仍然如此,宁臻和谈不上失……

    江月柳阖着眼,晏仲蘅漠然的话传到了她耳中,她死死咬着下唇,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她的好表哥,翻脸无情,她分明没做错什么,却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姑娘醒了。”医女敏感的发现了她鸦睫轻颤,一直跟随江月柳的丫鬟也醒了过来,她身上的伤倒是比江月柳少些。

    江月柳坐了起来,心中已经有了盘算,恨意宛如扎根的枝丫,随着浇灌越发茂盛。

    晏仲蘅负手而立,神情漠然蹙眉:“你是如何落到了赫连瞻手中的,你们之前待的地方可还记得?”

    江月柳半真半假的说了个明白,如何相遇,如何被抓,这都是真的,至于假的……

    “赫连瞻嫌我带着太引人瞩目,便弃了我,我只记得我待的地方,外头有……糖葫芦的叫卖声。”

    有糖葫芦的叫卖声?那便是闹市。

    晏仲蘅脸色和缓了些,似乎并不觉得有任何愧疚感,并不觉得他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江月柳觉得她在他眼里大约是个草芥,入不得晏眼,便是弃子。

    从州上前:“江姑娘,还劳烦您随我去一趟官署,把这些话记录在册以作证据。”

    医女怜悯地扶着她,江月柳脖子上和身上的那些痕迹并不疼,都是她自己搞出来的,看来是骗过了他们。

    宁臻和被安置在了偏屋,晏仲蘅叫人送来的衣裳也是男子服饰,对外称是他的好友暂居此地。

    她身边安排了个侍卫,她走哪儿跟哪儿,宁臻和便商量着叫他去同傅将军捎个口信,免得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

    侍卫随意叫了小厮去,他则继续在宁臻和身边守着,好在知州府里能随便走动,宁臻和想着不好意思使唤人家府上的仆从,便什么都是自己与惊蛰干。

    从州带着江月柳从审讯堂做完口供后本打算带她去驿站安顿一下,那儿有青狼营的人在,很安全,结果江月柳扶着胸口气喘连连。

    医女瞪他:“人都这样了,如何能来回乱跑。”

    从州挠了挠头,眼下自己主子也不在,便干脆同知州说了一声,想暂时在府上缓一缓,晚些送走,知州倒是同意了。

    进后院时宁臻和刚陪完金主夫人,余光瞥见了二人的身影,江月柳形似弱柳扶风,脖颈上青紫瞧着颇为狰狞,再瞧从州跟在身边,宁臻和则面色古怪。

    原来是把人带在身边了,难怪这半月没了影儿,那内晚还装模作样的不付钱,宁臻和心疼她到手的一百二十两银子飞了。

    只是这江月柳怎的一副受尽折磨的样子,宁臻和瞥向她的脖子,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饶是如此也忍不住尴尬。

    她拉着惊蛰快步回了屋子,只当什么也没瞧见。

    没想到没过多久,她避之不及的人便寻了过来。

    江月柳站在院子外面,暗卫拦着她不让她进去,她只得隔着院门遥遥喊:“夫人,月柳是来道歉的。”

    她喊了许久宁臻和都未曾出来,她便站在外头执拗的等着。

    丫鬟凝香道:“姑娘我们就这么等着吗?”

    “嗯,只能使苦肉计了。”江月柳瞧了眼天色,头脑开始“发昏”。

    惊蛰趴在门框上:“瞧这架势,夫人若是不见她,她便不走了呢。”

    宁臻和并不想见她,只是认为他们没有必要见面。

    “夫人,她好像晕过去了。”

    宁臻和拧着眉头站起了身,晕她门前可别叫旁人以为是她的锅。

    江月柳是装晕的,不过是为了见到宁臻和罢了。

    “夫人,月柳是来诚心给你道歉的。”楚楚可怜的姑娘说着就要往下跪,惊蛰及时把她给架着坐回了榻上。

    宁臻和只觉得莫名其妙:“你为何要同我道歉。”

    “月柳……”江月柳被她这么反问问愣了。

    “今日全赖表哥救了我,我得尽量回报。”江月柳委婉的说着理由,显然是想把她对晏仲蘅的埋怨和愤恨发泄到她身上。

    宁臻和很是无语:“你且把话收回去罢。”

    江月柳不甘心放弃这个让她卸下心防的机会:“夫人月柳真的……”

    “这件事从始至终是两个人的事,何时轮的着你插进来,我有怨也是怨晏仲蘅,你大可不必替他冲锋陷阵。”

    宁臻和真是想不明白,要纳妾的人是晏仲蘅和崔氏,现在江月柳跳出来要给她道歉,这算什么事儿。

    “你歇着吧,我看你脑袋不太清醒。”

    江月柳盲然的凝着她的背影,楚楚可怜之色消失殆尽,

    脸上却涌起一股灼热,她的话像是浇灌了她心中的恨。

    晏仲蘅回了府方知从州把人留了下来,不悦隐隐浮上眉眼,从州解释:“是医女说江姑娘实在走不动了,所以……知州大人也同意了,毕竟是人证……”

    从州只能委婉提醒,毕竟是主子,不好驳斥。

    他额角青筋跳了几下,到底没说话:“不许她靠近院子。”

    从州吞吞吐吐:“侍卫本来是拦住了她,结果……晕过去了,夫人瞧她可怜就把她送回了自己院子。”

    晏仲蘅脸色黑沉,心里有些没底,生怕宁臻和又误会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往院子里去。

    他回了庭院,偏屋的窗子大开,屋内烛火影影绰绰,惊蛰恰好开门把铜盆里洗漱的水泼在了地上。

    “晏大人。”她点头见礼。

    他越过惊蛰进了屋,砰的一声惊蛰被关在了门外。

    惊蛰:……

    宁臻和正在低头剪丝线,她闲着没事做总是手痒。

    门合上的巨大声音害的她剪刀都剪歪了,她抬起了头神情有些不快。

    晏仲蘅脚步一顿,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

    “今日下属在一条巷子里发现了江氏,她被赫连瞻抓了,她是重要的人证。”

    宁臻和愣了愣,哦了一声,难怪,她说晏仲蘅救了她。

    晏仲蘅看她没什么反应的模样,喉头一梗,来的路上也预料到了她可能不会在意,只是仍然没想到她会这般不在意。

    “你不用跟我解释,跟我无关。”宁臻和大约是又察觉了他的意思,说完就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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