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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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便明白了,她心头一沉:“有劳将军了。”

    宁臻和随傅泽离开了城门前,傅泽瞧她带着一车东西悄然把晏仲蘅也在这儿的消息隐去:“夫人这是来送货?今儿个怕是走不了了,今晚在驿站住一晚罢,明日我送夫人离开。”

    “多谢将军。”宁臻和发自心里感激傅泽。

    ……

    临近知州府的客栈二楼,一处窗子隐蔽打开,狭小的缝隙中露出一双深邃而宛如鹰隼的眼眸。

    赫连瞻已经连续三日盯梢知州府,好从他们的行动中做出些推测。

    “王爷,吃饭了。”柔柔的一声轻唤打断了赫连瞻。

    小二把饭菜送上了楼,江月柳接了过来,一侧肩膀的褙子滑落,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小衣若隐若现,胸前露出大片暧昧红痕。

    此时的江月柳脸颊上还弥漫着欢好后的糜艳。

    赫连瞻关上了窗,转身掐着腰把人揽进怀中:“打听的如何了?”

    江月柳咬着下唇:“现在……仍然是全城戒严,还出不去。”

    赫连瞻揉捏着她的后颈,嘴唇暧昧地贴在江月柳的耳边:“那你想办法去晏仲蘅身边拿了路引来。”

    现在所有人出城全部要在管州重新办理路引。

    江月柳拿到两份路引,他便把那丫鬟杀掉,自己取而代之。

    “记着,药的作用只有五日,五日拿不到,你便会跟那些下属一般,裸着奔至街上,被人当做疯子一样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暴毙。”他温柔的语气仿佛毒蛇一般。

    “知道了。”江月柳勉强道。

    她嘴上说着答应,但心里清楚,靠近晏仲蘅难如登天,更别说要路引了。

    但若不如此牵制,自己怕跟那些死去的赫渠人一个下场了。

    宁臻和驱使着马车去了知州府在知州府门前停下,同门房打了招呼,门房便进里面去禀报了。

    重新推开窗户的赫连瞻视线一瞥,瞧见了府门前的身影本没放在心上,但却意外觉得眼熟,他仔细打量,上下扫视。

    半响,他勾起唇角:“是她。”

    江月柳依偎了过来:“王爷,怎么了?”她顺着赫连瞻的视线瞧了过去。

    “那人你应该很熟悉吧。”赫连瞻眸中泛起了兴奋。

    江月柳瞧见坐在马车上的人侧脸,脑中灵光一闪:“宁臻和?”

    真是冤家路窄,江月柳死死地凝着外面那道身影。

    “再加一个,除了路引我还要她。”

    江月柳倏然抬头,音调都变了:“好。”

    门房出来后后面跟着一位妈妈,牵引着宁臻和去往侧门,而后叫了人把东西全都搬了进去:“二位随我进来罢。”

    送到货自然要验了才行,宁臻和随妈妈进了偏厅,周夫人也就三十左右,身形丰腴,瞧着保养极好。

    宁臻和黑着一张脸蛋神采奕奕的介绍着,周夫人瞧着挺满意,频频点头。

    爽快付了银钱后宁臻和便打算离开了。

    穿过花园长廊,她拿袖角擦拭着脸颊的汗水,不小心露出了一小片白腻。

    二人出去没有人引着,不小心拐至了前院,直到听到低沉的交谈声才惊觉走的不对。

    宁臻和转身时却闻身后一道声音:“谁在那儿?”

    声音极威严,脚步声匆匆。

    她被扒着肩转过来时人还懵着,晏仲蘅本来警惕的面容猝不及防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后顿时怔住了。

    眼前的人一张黝黑的脸蛋,不,应该算是一张花猫脸,蹭的黑白交加,唯独一双水眸格外明亮。

    “臻臻?你怎么在这儿,管州危险,你何时来的。”

    嘴上说着轻斥的话,手却抓着她的肩头不放。

    宁臻和也没想到会这么巧:“我来送货,迷路了。”

    匆匆赶来的知州瞧见了二人拉扯的模样,连忙:“下官先去布防,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跟我走。”晏仲蘅拉着她转身离开。

    宁臻和脑子转的飞快,原来这半月是来这儿处理公务了。

    晏仲蘅把人带到他的屋子,他并未去驿站居住,直接住在知州府与知州、通判、幕职官他们商议和调动布防的事。

    宁臻和瞧把她带到了这儿,扒着门框不进去:“我要走了,你怎么把我带到这儿了啊。”她话语满是埋怨。

    晏仲蘅叫人寻了水和帕子来平静道:“管州危险,你

    觉得我会放任你乱跑吗?”

    他一向在大事上说一不二,平日会吃瘪、会消沉,但凡这种情况下他是绝不会让步的。

    “我来之前也没听说过这儿危险,就是来送货罢了,明日就走。”她干巴巴道。

    谁知晏仲蘅却一口回绝:“先别走了,待在这儿。”

    “为什么?”宁臻和不太情愿了,“不让来也是你,不让走还是你。”

    “赫连瞻未曾捉拿,现在连他进城没进都不知道,你出城是要给他送上门吗?莫说进城的事,只能是巧合,是幸运。”晏仲蘅话说的很不客气。

    宁臻和对上了他的视线,幽深如寒潭,没有一点温和,尽是冷意。

    仿佛前段时日的沉闷萧索是错觉,从未出现过一般,现在的晏大人又重新宛如钢筋铁骨般。

    她哑口无言,比起待在这儿,还是她自己更要紧些。

    “哦……”宁臻和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应了一声,“那我回驿站待几日去。”

    “就待这儿。”虽然有护卫暗中保护,但是他也不放心。

    宁臻和面对强权,怒了一怒,泄了气。

    水打来了,晏仲蘅浸湿了帕子拧干欲捧着她的脸颊给她擦拭。

    “我自己来。”她伸手接过帕子。

    擦的过程中白皙的脸庞逐渐露了出来,她顺便问:“那我住哪儿啊?”

    “我隔壁。”放在身边也放心些。

    “那我得去告知傅将军一声。”毕竟人家给她安排的住处。

    “你见他了?与他有什么关系?”一提到傅泽他就跟愣头青一般失了理智。

    “嗯,其实你不必管我也可以的,傅将军已经安排好了住处,驿站也很安全。”

    她斟酌着说辞,委婉道。

    晏仲蘅捏紧了掌心:“驿站哪能比得上这儿,万一赫连瞻也在附近呢?你无意被发现,夜晚闯入屋内也没人发现。”

    好吧,看来他是不会放行了。

    “主子,有发现,江……。”从州大步流星的闯了进来,瞧见了宁臻和,愣了愣。

    “我会叫人安排好,你先在这儿待着,我还有事,先走了。”晏仲蘅嘱咐完就转身离开了。

    从州一边低语一边带着他去了旁边的医馆,掀开了最里面的帘子,屋内有医女照看,床上赫然躺着一女子,面容苍白,脖颈、手腕皆是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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