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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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又低下了头。

    平淡的话语仍然是坚定的拒绝。

    “我……对不起,我是怕你又误会我不会再叫她出现了。”晏仲蘅沉默了半响道。

    宁臻和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确实又误会了,不过这并非重点。

    “不,我觉得是你有误会,你觉得我很讨厌她,觉得我恨不得此生再也不瞧见她,觉得我心里会芥蒂,可是如此?”

    晏仲蘅沉默着没说话,但看他的神情显然就是这么想的。

    他仍然如此,宁臻和谈不上失望,对他的性子了然于胸。

    他高傲,他自负,面上深沉内敛,情绪素来不外放,可种种恶劣皆在他的骨子里。

    “我确实无意理会她,但我说的那些针对的只会是你,晏大人,晏参政,你才是始作俑者啊,何必作出一副很担心我的样子。”

    宁臻和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二人如今尚且算不得毫无交集,毕竟还有一茬“合作”在,她话不好说的太难听。

    只是希望他别再进行这种无意义的问话和行径了。

    晏仲蘅闻之怔然良久,他头一回脸上似火辣辣一般,一直在维持的高傲的自尊被扯了下来。

    “我……”他该说什么呢,“对不起……”

    宁臻和有些无奈。

    “若我没记错,人家从京城离开是你做的太过分了吧,她落入贼人手中你倒是一句话都没有,你这对不起说错人了。”

    她的态度没有任何立场和意思,只是源于做人的最底线,至少,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吧。

    对错都不分,活的岂不糊涂。

    晏仲蘅身躯僵硬,宁臻和看他杵在那儿看的心烦,挥手叫他离开,言尽于此,他想怎么做都与自己无关了。

    ……

    接连三日,城内搜寻加大力度,每一个客栈都差翻了个底朝天,仍然没有赫连瞻的踪迹。

    “他奶奶的,这个畜牲,太能藏了。”青狼营的将士们都被气的不行。

    傅泽靠在一旁仰头喝水。

    “将军,宁夫人呢?这几日怎的没瞧见她啊?”

    傅泽默不作声,大拇指摩挲着竹筒,他也没想到晏仲蘅竟把人留在了那儿。

    这场争斗是不是一开始他就没机会。

    “去知州府。”

    宁臻和百无聊赖的躺在院中树下纳凉,丫鬟前来禀报说有人寻她,就在凉亭等候。

    她起身去了凉亭,挺拔的背影背对着她,她自认脚步极轻,却没想到还未走近傅泽便回了头。

    “傅将军你怎么了来了。”

    “夫人几日未出现,我来看看夫人。”傅泽其实是想问要是想离开他也能有办法。

    但是想想,驿站确实不一定有知州府安全。

    “公务为紧,也不知赫连瞻何时抓得到,难不成我要一直待在管州吗?”宁臻和叹气。

    傅泽察觉到了她的无趣,便试探问:“夫人可想出门?”

    “想有什么用,外面不甚安全。”小命要紧。

    “若夫人愿意,我可以带夫人出去,没有别的意思,夫人想便去,不想便不去。”

    宁臻和下意识要拒绝,还是不打算给他虚无缥缈的机会。

    “夫人难道不想利用我叫晏大人知难而退吗?”这是傅泽第一次如此直白。

    宁臻和微微瞪圆了眼眸。

    “明日可好?”

    而凉亭下的草丛中,江月柳把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

    晏仲蘅他们不知道第几次问江月柳,都找不出什么有利的线索了。

    江月柳脖子上的青紫也淡了不少:“表哥可否给月柳备两份路引,月柳打算离开管州回家了。”

    晏仲蘅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

    “那表哥能否叫人送送我。”江月柳又大胆的提出来,外加强调了一句,“没有别的意思,我是害怕赫连瞻。”

    大约是昨日宁臻和的话叫愧疚翻了上来:“我会叫从州和几个护卫送你至下个州。”

    “多谢表哥。”

    当夜,她在一张纸条上写了:路引已拿到,帮我杀个人我就答应给你,否则一起死。“她把具体的计划写在了纸条上,随即绑在了看似无意落在她窗子上的鸽子腿上。

    第55章 追妻中~杀了他

    翌日,宁臻和换上了临时叫人买的衣裙,盘起了发,还取了院子里的花簪在头上,惊蛰瞧了几日她糙糙的模样陡然一下看她打扮起来的模样忍不住被惊艳。

    院门前的侍卫奉命守着,在宁臻和出院门时习以为常的跟在了身后,直到跟着她来到了门口才察觉到了不对。

    “夫人,您不能出去。”侍卫机警地拦在她面前。

    宁臻和长睫一抬,妙目直直看向了他,被盯的侍卫忍不住垂下了视线却仍然没挪开。

    “晏仲蘅叫你们守着是保证我的安全,不是叫你们看押犯人,我随傅将军一起去附近酒楼听说书先生说书,很安全。”

    青狼营悍名在外,侍卫自然听说过。

    他犹犹豫豫的不知该不该放她走,宁臻和却已经推开了他:“若你不放心便禀告他去吧。”

    随后出了院门,马车停在府门前傅泽长身玉立,见她出来也只是很平淡的颔首。

    昨日他很直白的表达了他的想法后宁臻和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坦诚道:“这是我们二人的事。”

    言外之意就是与他无关,没有任何理由来利用,她的拒绝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傅泽只是笑笑:“但是你需要,宁夫人,你就当我是在讨好你,请安心的收下,你若觉得过意不去,我妹妹去寻南阁买首饰可以给个友情价。”

    他的话逗笑了宁臻和,这倒是不错的交易。

    傅泽撩开车帘,宁臻和躬身进了里面,侍卫目睹了一切,待马车离开后便去寻了晏仲蘅。

    躲在一旁的江月柳收回身子,回了屋把探听到的写了信传给了赫连瞻。

    晏仲蘅正在与知州他们商议,搜寻多日却仍无赫连瞻踪迹,生怕圣上震怒直接降了罪,屋内气压极低,晏仲蘅给耶律霄的信还未回。

    他在极力劝说耶律霄,并且承诺的事绝不会变,但耶律霄本就多疑,并不信任大安。

    侍卫赶来时他们还在屋内商议,从州瞧见了他的身影暗道不妙,怕不是宁夫人出了什么事,便悄然出了门在角落询问。

    侍卫把前因后果说了明白,从州想这确实不妙了,自家主子最是警惕傅泽将军,这下好了,在眼皮底下随人走了。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大人的。”

    从州回了屋,附在晏仲蘅耳边低语了几句,众官员便瞧着方才还沉稳的晏大人脸色越来越阴沉,眉眼聚拢了寒气。

    但他竟生生忍住了  ,仍继续与众人集议,商量出下一步布防后才匆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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