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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 50-60(第10/23页)
希望只是做她的挡箭牌。
在房间磨蹭太久,直到左叶敲门,问她们怎么回事。
陶宛隔空喊了一嗓,抱着人晃荡两下,“起床吧,出去走走。”
司延乖乖爬起,陶宛帮她重新穿好裙子,又等她补完妆才牵手下楼。
“干嘛呢。”左叶从老板那拿了鱼竿,门前正调配鱼饵。
她抬头一看,“哟,又哭了。”
许徽音桌边双手撑腮,笑而不语,一脸看破不说破。
“次子呢?”陶宛问。
话音刚落,门前有人转身,目光诧异。
除了次子还能是谁,只是今天换了身休闲装,陶宛一时没认出来。
“哈哈——”许徽音打圆场,“小碗跟我们介绍过你。”
也不恼,次子笑着跟陶宛打招呼,又歪了下头,看向她身后的司延。
情绪低落,司延没心思招待,再说今天叫他来本就居心不良,她干巴巴扯了下嘴角,“你自便,有什么需要跟老板说,她会安排。”
“这地方我来过。”次子点点头,注意到她的反常,目露关切,“你怎么了?”
“我家狗死了。”司延胡扯。
她家确实有条狗,十三岁,不过是去年八月走的,四舍五入不算撒谎。
左叶和许徽音齐抬头望来,这事儿她们都知道。
陶宛顺着接,“所以她心情不好,哭了场。”
次子想安慰几句,司延跟在陶宛身后,小媳妇似的,抱着人胳膊嗒嗒走了。
左叶跟许徽音交换个眼神,替她们招待客人,“来一起钓鱼吧。”
司延才哭过,心情郁郁,对一切都兴致缺缺,陶宛知道怎么哄好她,出门时特意叮嘱她换了双轻便的平底鞋,这时出了庄园,带她去附近散心。
途中经过一片果园,正是花期,漫山如覆雪,日光下又被像泼了层薄薄的麦芽糖,空气中满是沁甜,蜂群来往忙碌。
司延欢呼,展开双臂奔向花海,陶宛站在原地,给她拍了几张照片。
“好香!”司延闭上眼睛,大口呼吸,“是什么花。”
“李花。”陶宛回答,举着手机给她找角度。
她们这地方李花开得最早,团团簇簇,有花无叶,颜色纯洁质朴,味清新淡雅。
《史记》中有“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意是桃树和李树不会说话,但花朵清丽,果实甜美,人们本能向往,久而久之,树下便走出一条小路。
人所共知,不言而喻。出门的时候,司延特意选了身上这条裙子,华丽裙摆,襟前大开口,腰身没有一处多余,需要时时保持完美仪态。
她对着镜子掐腰,原地转了个圈,问陶宛“好不好看”。
三月下旬,天气还有点凉,陶宛担心她感冒,“实在穿想裙子的话,要不换件长袖,我记得你有,后背有蝴蝶结那件,也很漂亮。”
司延手指戳戳裙上花朵,“可只有这件有玫瑰。”还是红玫瑰。
昨延有人送她玫瑰,她没收,今天她把自己用心整理包装成束,也有自己想送的人。
“现在早延司差有点大。”陶宛提醒。
“延上我再换呗。”她拎起裙摆,蹦蹦跳跳,“我就要穿这个。”
陶宛想了想,说“也行”,背包里多塞一套衣服。
终于到心心念念的献花环节,司延满怀期待,以为看在她生日的面子上,陶宛不会拒绝。
她还是高估自己在人家心里的重要性了。
“那吃午饭的时候,左叶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否认。”司延强忍泪意,质问。
“我当时就说了,另想办法。”陶宛后背抵墙,也没办法做到完全理直气壮,可她更不能接受自己对司延的种种非分之想。
“可你后来就没有坚持了!”司延大声控诉,“你分明就是默认,现在又反悔。”
“对,我反悔了。”陶宛语速极快,“我做不到。”
“为什么?”司延不解。
重复回答一个问题让陶宛感到有些无力,她深吸气,耐着性子,“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是我也不可以吗?帮我的忙也不可以吗?”司延央求。
但她知道,计划无法展开了,她期待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当时的气氛已经过去,即便她大哭大闹,逼得陶宛无可奈何就范,强扭的瓜不甜,事件的发展早就违背预期,不再是她心之所往。
完了,全完了,这个生日,这个美好的周末。
她们好不容易见一面,却闹得那么难看。
后退几步,裸露的后肩抵靠在冰凉的墙壁,司延脱力,缓缓滑坐在地,呼出的气息变得沉重而艰涩。
“陶宛,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恶心。”
她抬起头,心口剧烈抽痛,泪水迅速堆积在眼眶,像隔了层磨砂玻璃,视线里的陶宛变得陌生而遥远。
“跟女的不清不楚,跟男的也不清不楚,连我的床你都觉得脏,只有我哭的时候,你才会感到不忍心,强忍不适,用你的善良哄骗我。”
她颓坐在一片盛开的玫瑰园,被花枝上锋利的尖刺割破手脚,眼泪无法停歇,心中的血淹没胸腔,几乎窒息。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很看不起我,觉得我家是暴发户,我们全家都没文化,我更是个很不检点的女的,明明对人家没感觉,还是一下就被追到,那些男的也是,总缠着我……”
说不下去了,司延双手捂住脸。
在外人看来,她家境好,从小不缺钱花,人又长得漂亮,父母也极为疼爱,无论她做什么决定都表示支持,她的人生简直完美。
陶宛面前,她却一点自信也没有,一次次把自己贬入谷底。
“你没说错,我就是很脏,就是一个很糟糕的人。”
陶宛无可奈何撑额,好生气,还是放低了姿态,跪坐在地。
“你说到哪里去了,又开始说这些话。”
无数遍,第无数遍,陶宛不厌其烦。
“什么暴发户,什么不检点,不要再说这些,你很好,你很完美,真的,为什么总是这样说呢。”
陶宛取来纸巾,小心为她擦拭面颊湿漉,“别哭了,妆哭花就不好看了。”
“要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司延哑着嗓吼出来。
人家又不喜欢。
“你的生日聚会嘛。”陶宛为她整理滑落的衣肩,“今天还特意穿了条漂亮裙子。”
说到裙子,司延更觉可笑,猛一把推开陶宛,跌撞跑去一边,反手摸到后背拉链,就要把裙子脱下来。
陶宛不防她突然发力,像只被踹翻的乌龟,费力爬坐起,她裙子已经脱到一半,拉链卡在半截,怎么拽也拽不下,两手胡乱撕扯,气急败坏,坐在床边一通乱打乱捶,发丝被眼泪糊得满脸。
什么红玫瑰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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