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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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应该找个垃圾桶,麻溜把自己塞进去!

    陶宛大步冲到床边,迅速拉上窗帘,这一次毫不犹豫,倾身把她抱进怀中。

    唯有密不透风的拥抱,才能制止她的歇斯底里。

    眼泪浸透肩头厚实的卫衣布料,陶宛身上穿的这套是早上才换的,因为偶尔会在司延家过夜,她专门给她买的,她喜欢的款式和材质。

    道歉没有意义,司延也不是真的需要,陶宛手掌落在她冰凉的后背,扯了被子把她包得严严实实。

    迷糊了,陶宛真有些迷糊了,司延那些话,是想听见她的反驳,还是发自内心的……

    对自己的惶恐、蔑视。

    如果是后者,陶宛痛心。

    她是那么好的司延,分开几年,怎么变得这般小心翼翼。

    “有时候真想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并不厌烦,陶宛闭上眼睛,用力抱紧她,感受她难以平复的激烈心跳。

    她哭到全身发热,浑身颤抖,那么可怜,那么伤心。

    爱哭鬼。陶宛在心里偷偷骂。

    幸好,她还有办法让哭包安静下来。

    自己惹哭的只能自己哄,许久,两条手臂都微微发麻,陶宛低头去看,司延小小一团缩在怀里,不掉泪了,只是红着眼睛抽抽搭搭。

    陶宛伸手检查,“还好裙子没坏。”

    司延有个坏习惯,喜欢砸东西,她们以前吵架,司延大小姐脾气控制不住,会乱打乱砸,陶宛几次明确表示过不喜欢,司延这几年已经非常克制,没有一次再犯。

    实在忍不住,她就砸床,无能狂怒的样子甚至还有些可爱。

    这世上哪有天生合拍的两个人,都是无数次血淋淋的碰撞磨合出来的。

    陶宛有时感到绝望,她哪里还有时间和耐心像对待司延这样对待另一个人呢。

    如果她们不能长长久久,所有人都是将就,而她不愿将就。

    “我会努力尝试的。”陶宛到底还是心软了。

    “我不要!”司延带着哭腔大声说:“嗟来之食,不稀罕。”

    “那不是白闹腾了。”陶宛歪头,戳她软软的脸蛋。

    “什么?”司延大眼睛凶狠睁圆。

    陶宛没忍住笑出声,“好了,对不起嘛,又惹你不开心。但以后真的别再那样说自己,即便是从内心真实的不认可,就当是为我,别再说了,会形成一种很可怕的心理暗示的。”

    司延没吭气。

    “我亲一下,你就乖乖听话,好不好?”陶宛哄小孩的语气。

    司延扬起脸,腮帮圆圆鼓鼓,泪湿的眼亮晶晶。

    拂开她额前湿软的乱发,陶宛俯身,一吻落在她眉心。

    摸摸脑门,司延不太满意,又大发慈悲想,也行。她确实没有力气再哭第二场。

    左叶和许徽音估计早就看出来了,那司延呢,她近来的反常,她感觉不到吗?

    陶宛不敢深想,怕她懂得,只是装傻,哭闹不过是装疯卖傻,粉饰太平,又怕她当真什么也不懂,她们之间永远“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小筷子!快来!”司延招手,在半山上,像雪地里一树靡艳的红梅。

    陶宛按下快门,将此刻定格。

    随时间流逝,她的模样不断在脑海中刷新,头发长了剪,短了蓄,身量不断拔高,服装风格也不停在变。

    但行走坐卧间,那些难以描述的小习惯小动作,永远是幼年初见时模样。

    无论她们有多久没见,无论当时境况有多糟糕,只要她出现,就像有一束光照亮黑暗的房间,是天赐,是自然馈赠,唇边不自觉展露笑容。

    过分依赖的后果是胆怯,因害怕失去,变得愈发谨小慎微。

    S.H.E在2001年9月发布专辑《女生宿舍》,其中有一首单曲,叫《恋人未满》,陶宛很喜欢。

    记不清是几年级,反正那时候很流行手抄歌词,陶宛抄了厚厚一沓笔记本,几乎涵盖当时所有华语金曲。

    初闻不知曲中意,歌词内容半懂不懂,只是钟爱其淡淡忧伤旋律。

    耳机线藏在校服里面,头发放下来挡住,托腮看窗外的树,走神半节课。旁边人捅捅胳膊,递来糖果,分享的喜悦按纳不住,傻乎乎咧嘴笑,露出个黑黑的小牙洞。

    记忆充满浓浓焦糖味。

    爬到山顶,两人气喘吁吁,找了片干净的草地坐下休息,陶宛摘了两朵小花,为她别在耳边。

    “好看吗?”司延双手捧脸,作绽放状。

    “好看。”陶宛口中从来不会有第二种答案。

    仰脸迎着日光,浑身都暖融融,司延好纠结,拧过身子,头靠在陶宛并拢的膝盖,嘟囔说“好怕晒出斑点”。

    陶宛只担心草地有虫,低头为她整理裙摆。

    司延抱住她腿,喜欢她神色幽静做着这些,对这个半冷不热的家伙真是疯了一样着迷。

    “好无聊哦——”

    司延跃跃欲试,“要不还是来练习接吻吧。”

    司延想了想,“在家睡大觉吧。”她自认有理有据,“这周末我朋友们过来找我,陪我过生日,两天狂欢,周一正好用来休养生息。”

    “那我可大方不了。”他说。

    司延疑惑,他笑,“那我就见不到你了。”

    嘴角抽搐,司延心里骂了句脏的。

    部门几个年轻姑娘嘻嘻哈哈走出来,电梯到,司延赶忙招呼,拉着她们一起进去。

    电梯下行两层,满载后就没再停,直达一层,司延要去B1取车,幸好电梯里还有别人,她不用非得跟那人说些什么。

    打开手机,群聊里陶宛拳打脚踢的,说左叶和许徽音不拿她当人,气死她了。

    大概知晓事情经过,司延掩唇无声地笑,封闭的电梯轿厢,像打开一扇透气的窗,她得以畅快呼吸。

    “去接朋友?”出电梯,傅明玮主动跟她说话。

    司延点头,本不想多说,临走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领导真不给假啊?”

    她现在左右为难,怕周一到公司,鲜花蛋糕淹没她,可即便傅明玮批假,她拒接约会邀请,也总归是欠了人情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她不能当着全公司面丢人,坐实谣言,只能选择后者。

    也不是司延太过自信,当然自信点没什么,是她不敢低估傅明玮的自信。

    傅明玮手臂搭在车门,饶有兴味看着她,司延跟他对视两秒,心中忽生厌烦。

    这是在干什么,她没有在跟他拉扯,他一点看不出她的为难吗?还是铁了心要仗势欺人。

    “我就算请假又怎么样,《劳动法》哪条说了不许,总经理位高权重当真了不起。”司延撂下这句,转身就走。

    她突然翻脸,傅明玮喊了声“司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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