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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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下觉得很没劲,“算我多管闲事,行吧,我吃饱撑的。”

    她猛地起身,实木椅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啸音,空气中凌冽的一道,终结谈话。

    司延小心侧过脸,看向身边人。童年的小茉莉永远保持它与生俱来的那份清雅坚贞。

    在外,陶宛几乎从不失态。无关自矜,她只是太过擅长忍耐,也许在无人的角落,也会放任思念和回忆的锋刃细细切割心房,遍地血红。

    这些日子,情绪起起伏伏,说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但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心中更多难舍。

    因这份浓浓的眷恋,陶宛感到绝望。

    独一份的爱和纵容,她几乎把自己所有能给的都给出去了,此生她还有希望喜欢上别人吗?还有希望拥有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吗?

    奉献越多,越是不甘,越是不甘,越无法停止试探,尽管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跟小君没关系。”

    ——“是我没胆量,才借人挡灾。”

    “没事。”陶宛尽量堆个轻松的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能帮上你的忙,我很高兴,所以你也千万不要因此而感到内疚。”

    其实她们之间,根本用不上这么多客套话,倒显得生分。

    刻意为之,更像是一种自我告诫。

    无形的匕首在胸腔缓慢搅动,没有伤口,却满地黏稠的鲜红。

    陶宛语气故作轻快,“上楼去收拾东西吧,叶子和阿音四点的车。”

    司延没动。

    心中浓浓的失望上涌,她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灰色的雾,面对陶宛数年如一的“司柔体贴”,她所能做的,唯有顺从。

    顺从对方心意,远离,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用距离来降低预期,弱化伤害。

    积怨成墙,她们合力添砖加瓦,越砌越高。

    司延笑了下,是职场常用的虚伪假笑,“你想多了,我才不怕你生气,这些事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她咬牙切齿,“毕竟我们那么多年的关系。”

    “是。”陶宛跟着点头笑,“你也别过分担心,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太熟,你这张脸再漂亮,那么多年我也早就看腻了。”

    司延嗤出一声响亮的音节,“就是可怜叶子,总替我们瞎操心。”

    “她确实误会了。”陶宛补充。

    转身,司延上楼。

    一楼大厅中间对门是块平台,左右步梯齐通往二层,司延努力保持优雅仪态,脚下不疾不徐,直至转入陶宛视线死角,她才加快步伐,铺深色短绒地毯的走廊,足跟用力跺出气急败坏的闷响。

    来到房间门口,她上下一摸,才发现自己没房卡。

    双手握拳,想啊啊大叫发泄,不断抚胸顺气,司延忍了又忍才压下满肚子脏话。

    返回大厅,陶宛还在原来位置,悠闲翘脚,满脸好整以暇,显然恭候多时。

    面对司延质疑,陶宛故作恍然大悟,轻拍了下脑门,“忘了这茬。”

    “走吧。”她站起身,小幅跺脚抖抖裤腿,“我们一起上去。”

    真贱,真贱,真贱。

    司延跟在后头骂,想把她鞋踩飞。

    这个五味俱全的周末终于快要结束,下午三点,司延从庄园开车直接送她们去高铁站,来时候怎么样,走的时候还怎么样,大家分别拥抱。

    轮到陶宛,却连手都不想握,司延眼睛里直接没这人了。

    送左叶和许徽音进站,旁边人一动不动,司延再是不想理会,此时也不得不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问她呗!”左叶扔下这句,头也不回进了安检闸机。

    “小筷子改签了。”许徽音说:“昨天凌晨发消息跟我说的。”

    顿了顿又补充,“她想多陪陪你,改签到延上八点那班。”

    这个周末,陶宛数不清被打了多少次脸,她转过身,面对候车大厅前广场上熙攘的人流,极少如此刻这般,感觉自己是自然界中的一名异类。

    她背道而驰,无可救药。

    八点的车,差不多十点到,打车回住处后,洗完澡马上就得休息,明天一早赶去杂志社上班。时间卡得死死。

    心中百感交集,司延送走许徽音,闸机口默默站立许久,“你后悔吗?”

    陶宛两手揣兜,双目空空。

    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司延本来想用工作当挡箭牌,又怕这小子给她整什么直男惊喜,害她丢人现眼。

    她换了个思路,天真眨眨眼睛,“那老板会给我放假吗?”

    “你想去哪里?”他看过来。

    果然技高一筹。司延偶尔也反思,她脾气是不是太糟糕了,太爱哭了。

    但她认真回顾过去十几甚至二十年,从有记忆开始,她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会轻易情绪决堤,包括父母。

    只有陶宛。

    从心所欲,肆无忌惮。

    究其原因,她太在乎陶宛对她的看法和态度。

    司延吸吸鼻子,有碎发贴在脸颊,感觉痒,她歪头在人肩膀蹭蹭,也是个撒娇卖乖的意思,“我是不是很作。”

    倒是难得良心发现。陶宛给她揪起那根发丝,“我说作的话,你下次会不作吗?”

    “那就是作的意思呗。”司延懒懒翻个白眼。

    陶宛学她腔调,“那就是下次还要作的意思呗。”

    司延“哼”了声。

    刚发完疯哄好,软绵绵热烘烘缩在怀里的司延过分乖巧,陶宛低头,手指细细摩挲在她腮畔,靠近下颌那一小块皮肤滑溜溜、毛茸茸。

    她哭得有点累,半阖着眼休息,陶宛动动身子想调整个宛服的坐姿,她立即睁开眼睛,扯住人衣角。

    “不走。”陶宛手臂本能收紧力道,“我挪个位置,床沿卡着腿了,有点疼。”

    “那我给你揉揉。”司延嗲声嗲气,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就往人屁股底下掖,还问呢,“是哪边疼?”

    陶宛一时哭笑不得,抬身坐好,说“行了行了”。

    司延整个爬上床,头枕在陶宛大腿,宛宛服服仰面躺着,然后把陶宛手抓过来,单独找到大拇指,按在脸边,吩咐说:“还像刚才那样摸我。”

    “这个位置吗?”陶宛岂敢不从。

    “再上面点,不对,下面点……好了,别动,不不,要动,像刚才那样细细地动。”

    她事儿可多。

    窗帘没拉严实,日头逐渐偏西,一线暖融融的太阳光溜进屋,照在她的脸,她动动眼皮,纤浓睫羽随之轻颤。

    陶宛视线凝固在那双饱满晶莹的唇,刚哭过,颜色正艳,诱人深陷。她不敢想象,那触感何其销魂。

    道貌岸然,虚伪至极,陶宛心中谴责自己。

    司延的要求,从小到大她很少有拒绝,她想亲,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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