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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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过来睡下,抬手便将他揽了下来。

    只是注意力还没完全回转,嬴政没有控制好力道。

    几乎被强硬摁下来的秦政:“唔!”

    “怎么了?”嬴政松开手,侧过身去,将秦政好好让到了榻上。

    秦政方起的念头被这样摁灭,转头又忘了此事,只觉得被他这样一摁,脑子里有小人在转圈跳舞,道:“寡人头晕。”

    “饮酒过度,”嬴政便为他揉额侧穴位,道:“不晕才是怪事。”

    随后又想起身:“大王暂且小憩,臣去为大王熬醒酒汤。”

    秦政被他揉得舒服,不让他走,凑过去把人抱牢了,嘴上也不消停,问道:“为什么对寡人这样好?”

    他话间困意浓厚,声音也低了许多,在这消磨了这样久,不差陪他这一时,嬴政也任由他抱着,轻声道:“自大王八岁始,臣就与大王相识,除去君臣之名,也算故友?”

    “故友吗?”秦政不想要这样的名头,喃喃道:“不要你做故友。”

    嬴政莞尔:“那大王要臣做什么?”

    “王……”

    王后。

    话没说完,方才跳舞的小人又冒了头,这次却像是他的最后一丝理智所化,大喊:“千万不要说!!!”

    小人急得直冒火,秦政嫌他烦人,挥手想把他赶开,道:“寡人知道,寡人不说。”

    接着生生把“后”这个字咽了下去。

    见他对着空气挥手,又自言自语,嬴政轻笑出声,问他:“王什么?”

    “王……宫里的杏花开了。”秦政胡乱编了一句。

    又开始说胡话了,嬴政道:“哪有杏花,还未到时节。”

    “哦,”秦政默默然,添了一句:“那寡人记错了。”

    又是喝杏花酒,醉酒时还念着杏花,嬴政莫名问了一句:“大王喜欢杏花?”

    以前的他对杏花可没有太多青睐。

    此问却没有得到回答。

    良久,他垂眸一看,却见秦政倚着他,已然是睡去了。

    第047章 酒后戏君言

    待秦政睡熟, 嬴政从里侧起身。

    为秦政熬了醒酒汤,他就该走了。

    他入宫一趟,在殿中单独与秦政独处这样久, 若说是议事,怕是他人也不会信。

    那荒谬的风言果然是麻烦。

    奈何这风言还是由秦政起的头,嬴政又没办法找人算账, 为了两人的名声着想,只能尽量避嫌。

    卧榻柔软,嬴政撑起身, 方才躺着的那处空下来,秦政睡梦中似是感应到了什么,还不待嬴政再有动作,他垂落在身后的袖子却扯不动了。

    低头一看, 原是秦政抓住了他。

    嬴政想抽身,他却不放手。

    他醉意浓厚, 应是不易醒的, 嬴政握了他的手,轻往下推去。

    方推下去, 才好好放去秦政身侧, 不等他走,秦政又扯上了他的袖子。

    “……”

    抓得这样精准,嬴政都有一瞬怀疑他到底是睡还是未睡。

    他浅皱了眉, 轻拍了秦政抓着他的手,道:“松开。”

    秦政没有丝毫反应,片刻后, 反而又往他这边靠了过来。

    这榻上容他二人,已经显了狭小, 嬴政本就没离他多远,他这么一凑近,二人自然是又贴到一起。

    那袖子便被他压得更加结实了。

    嬴政往旁扯了扯,见是纹丝不动,脱身无望,只得复而躺下,看了一番他的睡颜,又绕来他的一缕发,轻声道:“怎得不听话。”

    “不许,”秦政像是在答他,又像是在说梦话:“不许走。”

    “执着于某个人可不好,”反正躺着无聊,他又没有睡意,嬴政将他的梦话当做对话答:“就算走了,又能如何?”

    秦政睡梦间也不知是谁人在与他对话,只觉得是远处飘来了一个声音,勉强听清了问题,却认真回道:“抓起来。”

    哎呦,这么霸道。

    嬴政笑他,却也只当是梦话,并不当回事。

    他历来是将秦政当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殊不知,秦政的性格虽在他面前软化不少,可骨子里却和他一样,藏着偏执,不想要的弃如敝履,想要的,却不管怎样都要得到。

    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要,不论是怎样的代价,他都会要。

    嬴政从前为了天下,为了手中权力而疯狂,将来的秦政亦会是。

    只是他想不到,比起他来,秦政有执念的东西多了一样。

    而秦政的那份多出来的偏执现今并未显现,嬴政自是没有看出来。

    他也猜不到,就是秦政这状若无心的一句梦话,偏偏是将来的映照。

    又是两刻钟过去。

    期间,嬴政几次试图起身,又数次被秦政阻拦,两人愈靠愈近,最后他紧贴去了里侧墙壁,而秦政更是要陷在他怀里。

    再是一刻钟。

    殿中寂静无声,嬴政无聊得紧,另想他法,单手抱起了熟睡的秦政,另手一撑,两人在榻上瞬间调了个位置,只是方才交叠的衣物,这样一来,更是纠缠到一起。

    嬴政到了外侧后,先行下榻,随后一点点将被秦政压着的衣物都抽出来。

    此处可不比里侧不好动,秦政每次靠过来,嬴政就把人往里推。

    不知推了他多少次,衣物才得以解放,嬴政松了气,起身便要出去。

    他约莫是午后来的,陪醉酒的秦政那样久,又在这榻上消磨了良久时光。

    推算着都一个多时辰了,再不出去,实在惹人注意。

    这一次,他起了身,秦政倒是够不到他的袖子了。

    只是被推开多次,不知秦政是梦到了什么,兀自在榻上蜷起来,而后轻声道:“不许走。”

    若不是殿中静得出奇,嬴政都听不到这极小声的一句呢喃。

    睡梦间,他声音带着些哑,落寞又可怜,又像是怕被人发现了心思一般,只小声说给他自己听。

    只不过是在梦间,这才不小心泄出来,被他听了见。

    就是这极低的声音,将嬴政钉在了原地。

    原地踌躇片刻,他终是坐了下来。

    外人怎样传就怎样吧,都陪了秦政这样久,再久点又怎样。

    就是醒酒汤不能熬了,嬴政转头唤了人来,还是方才那个仆从。

    仆从仍是不敢抬头,听了他熬汤的吩咐,旋即出了殿门,一刻都未敢停留。

    殿中转瞬又剩了他二人,他在榻上坐下后,袖子又被秦政牵去了手里。

    看了秦政片刻,嬴政哑然失笑。

    不是笑秦政,而是笑他自己。

    他初来这个世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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