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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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政的时候是怎样想的?

    想的是将秦政杀了,而后自己当王。

    后来相处,又是怎样想的?

    想的是将秦政当作一个可以利用、可以为他完成未尽大业的工具。

    结果方才他做了什么?

    只听了秦政一句不明不白的梦话,就即刻心软,明明可以脱身,却还是选择留下来陪他。

    放在从前,他何曾对人这样心慈。

    又何曾对一个人这样细心。

    早些时候秦政的那个问题又浮现。

    “为什么对寡人这样好?”

    方才说故友,只是哄他的信口之言。

    嬴政可不将秦政当故友,要当,他也只能当小友。

    此时扪心自问,其实嬴政也不知道原因为何。

    明明都不知道秦政知晓一切后会不会留他,明明秦政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都与以前的他别无二致。

    嬴政也不知道他是被秦政哪点迷了眼,要对他这样特殊这样好。

    这可不仅仅是朋友的情分。

    兴许他只是爱自己吧,于是顺带对秦政沾了些特殊。

    嬴政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那边仆从叩门,送了醒酒汤来,他扶起秦政来,把人摇了个半梦半醒,哄他喝了下去。

    不能任由他睡下去,他离不开不说,秦政怕是也要耽误好些正事。

    这汤喝下去,再过了小半个时辰,秦政终于悠悠转醒。

    嬴政看他终于有了动静,道:“大王醒了?”

    秦政大醉一场,饶是醒酒,也醒得格外慢。

    方醒来更是迷糊,看了一眼他,又看去了房顶,继而,缓缓又看向了他。

    而后猛地坐起身来,问他道:“寡人睡了多久?”

    “约莫一个多时辰。”嬴政回他。

    “这样久?”秦政还有些头疼,想抬手揉额侧,却见自己手里正拽着他的袖子。

    这才像恍然发觉他的存在一般:“你,一直在此处?”

    嬴政示意他看那被紧握的袖,道:“大王不让臣走呢。”

    秦政赶忙松开他,神色稍显了慌乱。

    方才的记忆只闪过些片段,秦政头更疼了。

    没想到他会醉成这样,更没想到他醉后会这样粘着崇苏。

    实在是太丢人了。

    秦政记不得具体,只能问他,道:“寡人说了什么?”

    “说了良多。”嬴政帮他回忆,道:“大王说,觉得身边没有一个人真心。”

    “还说……”

    秦政赶紧打断他:“别说了!”

    饶是这么一句,秦政就听不下去,放在平日,这些话他哪里说得出口。

    既然在他面前说了,就当是酒后失言,只是莫要失言得过分就行。

    “这些就不必说了,”秦政咬了唇,又问道:“寡人有没有什么不该说的?”

    嬴政不知他语间意为何,反问:“大王指什么?”

    秦政看他神色,并未有什么不对。

    若是真的说漏嘴了,他应是都不会再留下,秦政松口气,道:“未有什么。”

    看他眼神有些躲闪,嬴政还真想知道他瞒了什么,方想问,视线却被他发红的耳垂吸引过去。

    见得这副景象,嬴政顿时起了坏心思,抬手轻触了那抹红,调笑他:“只是漏了些醉态。”

    “大王怎么还怕羞?”

    “你!”秦政恼羞成怒,挥手便打开他作乱的手。

    啪得一声脆响,嬴政却不吃痛,转而笑出了声。

    他的笑意与耳侧火烧似的温度相照应,直带着火苗烧去了心底,秦政更加恼怒,道:“你出去!”

    “方才不让臣走,拉着臣在此间枯坐这样久,”嬴政偏不走,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总要讨些乐趣,道:“方一醒来,就要赶人走,真叫人寒心。”

    虽知道他是故意的,秦政却还是被说动了。

    闹成这样,他初始就不该在他面前这样肆意,秦政头疼道:“是寡人失态。”

    随后道:“多谢客卿相陪。”

    也多亏他来这一趟,赵姬的事他是全然忘去了脑后。

    被他看去了一番醉态,又被这样撩拨,还理亏不能还嘴,真是让人不爽快。

    秦政咬牙切齿,心道日后寻个机会将他灌醉,那样才相抵。

    正想着寻个什么样的机会,殿外却起了人声。

    王翦匆匆而来。

    他此次得了蒙骜递来的密报,还得速与秦政道。

    走到殿门口,让人进去通报,那仆从却一脸为难。

    王翦问:“怎么回事?”

    “大王今日喝醉了酒。”仆从小心道。

    “还未醒酒?”王翦问他。

    秦政方才喊的那一声动静不小,仆从自是听到了,也是因听到了,这才为难,道:“醒了,只是……”

    王翦向来是个心思缜密的,见他这幅神色,猜道:“大王殿中有他人?”

    这还真给他猜中了,仆从道:“是。”

    若也是臣子议事,怕是还不会这样为难,不让进去,怕是私事。

    可王翦手里的消息也急,问道:“是谁?”

    “崇客卿。”仆从老实回答。

    怎么是他,王翦心思百转。

    相邦那日说这位客卿以姿色示人时,他自也在场。

    不过王翦觉得此话纯属污蔑。

    他与蒙骜相熟,自是知道这客卿在大王身边时,是为大王与蒙府相联系的一个线人,而不是什么不正当关系。

    相邦的事因崇客卿而败露,对他有怨恨继而污蔑也是正常,王翦就当是听了个笑话。

    不过今日正好让他撞见,又不让人入殿,王翦起了几分疑心,问道:“他进去多久了?”

    仆从一切如实:“快是两个时辰。”

    “一直没出来?”

    仆从点头。

    王翦宕机了片刻。

    良久,王翦:“啊?”

    第048章 风云起

    原地蒙圈片刻, 王翦在殿门前踌躇不进,里边秦政听到动静,问道:“何人?”

    仆从回道:“回大王, 是王翦王将军。”

    他来或是有要事,秦政整了衣衫,就要叫人进来。

    这么一整理, 秦政才发现身上乱得可以。

    外衫开了不说,里衬都揉了个乱。

    方才也不知道闹成了什么样,秦政头疼, 又去看崇苏。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整理过,他的衣衫倒是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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