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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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一溜烟便出去,为他们关好殿门。

    待他出去,嬴政方才捞到怀里的人忽而就有了动静。

    秦政从他身上起来,却也不肯撒手,抓着他看了好一阵。

    神色方正,眼底也逐渐清明,方才的那抹醉意,除去脸上泛红,又不太明显了。

    而后状若醒酒的他忽而道:“你怎么会在此处?”

    这是醉得连事都记不清了,嬴政无奈:“大王醉得厉害了……”

    话说一半,秦政打断他:“你不是要走吗。”

    “哪里说了要走?”嬴政问他。

    “你们都要走的。”秦政道。

    当初嬴政确实想走,可说到底,还是他先推开的,嬴政方想说话,那边秦政却平添了些赌气似的不快,继续道:“既然早就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本是酒后胡言,这话却把嬴政问住了。

    是啊,既然远离了,为什么要回来呢。

    不论秦政是喜是怒,他都该像其他臣子那般,只迎其喜,不触其怒。

    而秦政的哀,如是寻常臣,就更不能碰了。

    他兀自入宫,只为平秦政这份哀,若是作为寻常臣,是极为逾矩的。

    说要离开,到头来无论是先推开他的秦政,还是本就想走的他,谁都没有彻底放下。

    他们之间这几尽十年的情分,还是太重了。

    嬴政也没想到陪他走过十年,会这样放不下他,不知如何答,只能暂且哄了人,道:“没有走。”

    “不会走的。”

    只要秦政放弃查他,或是查不出什么,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好。

    秦政却摇头:“骗人。”

    晃了一阵,秦政本就晕乎的脑袋更加找不着北,又往嬴政身上倒,埋头靠去他颈侧,喃喃道:“你在欺君。”

    嬴政一手环了他的腰,不让他往旁掉,缓声道:“非也,怎敢欺君。”

    “寡人不信。”秦政转了头,方才靠外,如今靠里。

    他的身体有些发烫,连带着呼出的气流都升温,打在嬴政裸露的脖颈上。

    不知为何,嬴政稍稍躲了一下。

    他愈躲,秦政愈加靠过来,那气流又湿又热,还有些不稳,攀附着脖颈向上,弄得他呼吸都乱了几分。

    秦政全然不觉,自顾自道:“寡人总觉得,没有一个人真心。”

    这份抱怨又指向了他:“就连你,有时候亦是。”

    嬴政把着他的腰,将他往旁带,一面回他:“何必要人真心。”

    “为什么不要?”秦政不愿往旁去,抬手便抱住人不动,又往他怀里缩。

    他这样耍赖,嬴政也没了办法,尽量忽视他的温度,反问道:“大王要何种真心?”

    秦政思索片刻,照着他在身边时的模样答:“全心全意为寡人好,还要能懂寡人的。”

    嬴政哪知道他是照着自己说的,否决他道:“那可求不来。”

    “可以的。”秦政执拗着道。

    单是能懂他这一点,就寻不到,嬴政偏要和他讲道理:“世间能有几人到得了大王的位置?大王所在的高度是他人所不可及,而不站到与大王同等的位置,就难以懂大王之心。”

    不可及也能有这份真心,秦政在心里回他。

    反正嬴政从前是找不到这种人,与秦政讲的,都是他活一世的感悟:“就如是登山,多数人能看到的,不过是低处的风景。而就是在那低处,众人所见都各为不同,山尖之远,失意者觉遥不可及,得意者却觉可见即可及。”

    “真正登临顶峰,俯瞰众物,能见此景者,寥寥无几。能见此景而有所悟者,也因不同,难得一致。低处的人所见狭隘,不解站于高处者意,同在高处者,因其心不同,也难互解其意。”

    何况秦政日后不仅仅是为王,更是为帝王,开历代之先河,更是站在了无人能企及的高度。

    到那时,连在同一高处之人都不会再有。

    嬴政这一番话,只为与他说一个道理:“能真正懂大王的人,不过大王己身而已。”

    “也就莫要强求能解大王之意的真心,”嬴政道:“此物世间难寻。”

    言罢,秦政好一阵没说话。

    静默良久,嬴政以为他被自己说出了困倦,直接携着醉意就这样睡了过去。

    难得他话这样多,没想到秦政根本没有听,嬴政无奈,也只能一笑了之。

    方想起身把秦政放下,秦政攥着他衣裳的手忽而一紧。

    “不对。”秦政闷在他怀里出了声。

    居然还没睡。

    听他的回答,方才的话还是入心了,嬴政长眉一挑,问道:“有何不对?”

    秦政松开他,从他身上半起了身,方才还清明的眼又满是雾气,脸上的酒红扩去了眼尾,这醉意再明显不过,明明应当不清醒,秦政一字一句却说得郑重:“你说的不对。”

    不待他再答,秦政往前倾身,用了极大的力道将他按住,而后往后推去。

    嬴政没有丝毫防备,就这么被他扑在了榻上。

    秦政撑在他上方,道:“能懂寡人的,不只有寡人自己。”

    他的长发自背后垂落,落了几丝在嬴政身侧,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上,是从前从未有过的神情。

    顺着他的发,嬴政抚上他脸侧,问道:“还会有谁?”

    秦政捉住他的手,往他手心蹭,他的声音很轻,却又是说不出的珍重:“你。”

    嬴政呼吸一滞。

    他方才的话只是基于从前。

    秦政与他不一样,秦政的世界里,除去在山之低处者,除去寥寥登顶峰者,除去一切的一切,却还有一个他。

    他站到过那个高度,到达过那个最高不过的顶峰,能与秦□□瞰同样的风景。

    除去秦政本人,还有他能懂他。

    秦政想要的那份真心,好像也只有他能给。

    既然说有他能懂,又说想要能懂他的真心,难道秦政其意一开始就在于他?

    不对。

    嬴政又抽回手,觉得他实在是想太多。

    秦政什么都不知道,当下还醉得不成样子,说了什么估计都不会记得,怕只是一时兴起。

    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一开始便将他当作了答案。

    秦政见他没了反应,目光从他的眼睛一路下移,移到了他那唇上。

    他似是正想着什么,轻咬了唇,唇瓣往一旁堆着,泛着好看的红。

    秦政脑海中忽而冒出一个念头。

    他看起来很好亲。

    鬼使神差地,秦□□下身去。

    可这大胆的实践未进行到一半,那边嬴政忽而想了个明白,见他靠过来,以为他终于顶不住困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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